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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个嗝,他闻见自已很浓重的酒气,他捂了一下嘴,笑了一下,安琴也在电话里静了一下。
“你还是结婚的好,我不结婚是不想负责,跟你们女人不一样,女人是不需要负责的,成立家庭,要负责的是男人,男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太累,太累。”罗泽说。
“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她是谁?”安琴在电语里说。
“你知道我是离不开性,没有*我就和死人一样,我对性的要求太厉害,这个你知道,你也知道我要的是性而不是爱情,爱情太累,有女人也只是性方面的事。”罗泽说。
“我可以给你呀,像以前一样,给你性,一点儿也不会少。”安琴在电话里说。
“一点儿也不会少?”罗泽想笑,忍不住笑了一下,性又不是什么东两。
“你笑我?”安琴说。
“是啊,你说得很可笑。”罗泽马上觉得自己这话又说错了,他把手放在了自己那里,觉得自己那里没有一点点感觉:“当然我还可以把它给你,但我不能把婚姻给你,所以我不能继续拖着你,女人是花,你,听我的话,你结你的婚。,”
“你是不是喝酒了?泽泽?”电话里,安琴的语气忽然变得和缓起来,“泽泽你不必因为我有家不回,你回你的家,你不要瞎喝酒,你别瞎喝,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最好马上回来。”安琴说她刚才已经把罗泽家的门窗都关好了,说这边刚刚下过雨,说她已经把罗泽养的三盆兰花的衬盆里都倒了些水在里边,兰花一般来讲十多天浇一次也没问题,虽然已经是夏天了,还有那盆天竹,也不太需要水,水一多就会疯长,盆景实际上就是对植物的一种折磨,就是要让它半死不活,盆景的美丽就在于它们总是不死不活。
罗泽的那盆天竹翁景造型很漂亮,树冠是一个平台,放在罗泽的画案旁边。
“问题是,你赶快回来,你回来不回来?”安琴说。
“我在外边写生。”罗泽说。
“在什么地方?”安琴说。
“在黄山。”罗泽想了想说,笑了起来。
“你在黄山?我看你是瞎说,你就在市里,你躲在哪个朋友家?”安琴说。
“搞国画的人也只能上上黄山,总不能去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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