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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象你大嫂学习,每日我回府她都会在我衣袖头顶东闻闻西找找的,我还真的一直不敢乱来。”彦骐摇头晃脑,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我扑哧地笑了,实在不能想象慕蓝象只警犬东嗅西闻的样子,嘻嘻笑了好半天才停住,严肃正经地说道:“我相信无间。”
夫妻相处本就该互相信任,他眼睛里的明亮和爱意是那么的大方,那么的清澈,让我打心眼儿信赖他,依恋他。
即使他有什么隐瞒着我,我也觉得他不会伤害我。善意的谎言有的时候是必要的,就好象我没有告诉他君洛北强吻了我的事。有的时候,真话比谎言更伤人。
宛成花会
宛城的菊花会果然象客栈掌柜说的那样,盛大而隆重。一夜之间,“满城尽带黄金甲 ”。客栈门口,小贩摊前,拱桥旁,小河边……触目所及满是黄花的影子,就连一些女子的鬓旁也插上了一两朵小黄花儿,凭添了几分妖娆和明丽,接踵磨肩时飘起淡淡的清香。
这里的菊花虽然比不上我前世里那些经过精心栽培的菊花来得五彩缤纷、姿态万千,但素雅闲寂的姿态看上去别有一种隽美和华润。
城里人潮涌动,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青石拱桥上突然出现了数名气质不凡的行人,一名娇俏的红衣少女在人群中犹为醒目。只见她身姿妙曼,把一袭有些艳俗的红衫穿得天真活泼、热情大方,耳上的红宝石坠子灼灼生辉,映得她月牙儿似的眼,粉嫩的唇堪比花娇,嘴角的梨漩在她笑语盈盈间若隐若现。她走在桥上,远远望去就象是一簇燃得热情、蓬勃的火焰,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
可红衣女子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走在她旁边的白衣公子身上。那白衣公子身形纤长,步履轻盈,象听风的翠竹,轻曳中不改挺秀;瓷白的肌肤欺霜赛雪,光滑细致的程度胜过他身上的那袭白绸;墨黑的眉攒着浓浓的坚毅,黑得发亮的眸子如空谷般幽静。
那一袭白裳透出的怡然自得就象石桥下的绿水,静默悠沉中蕴着勃勃生机,比起身边那抹张扬的红色,别有一股内敛的光华。
“夏小姐,你别扯着我的衣袖好不好?”
我有点无奈地盯着手臂上的青葱玉指,今儿一早,昨日的红衣少女就砰砰地敲开了我的房门,拉我逛街看花。
一路上,她不停地说话,宛如飞出笼的鸟儿。我从而知道了她叫夏芸,是专门从凤国赶来宛城看花会的,也知道了她为什么会挑我做陪,竟然是因为我的随从很多,出门可以帮她提东西。
“秦大哥,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叫我饭饭,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的。”夏芸扯着我袖子的手并没有放松,“还有,我今天要买许多东西,你再不走快点,天就要黑了。”
我有点被她毫不防人的天真给打败了:“这才上午呢,月亮和星星还在睡觉呢。”
“那还是得走快点啊,听说宛城最美的菊花都在城中的广场上,要是去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了。”夏芸还是一个劲地催促。
我好笑地加快了脚步,瞅了来喜一眼。记得去年端午看赛龙舟时,她也和现时的夏芸一般,不停催促我走快点以便占个好视线,结果去到护城河边只看到黑压压的人头,希望待会不会重蹈覆辙。
去往广场的这一路上,夏芸果然买了很多物什,布匹绸缎、首饰脂粉、花花绿绿的泥人、面具、团扇,甚至热乎乎的包子,只要她看见的稍微喜欢的东西都买下来了。她看来家底颇为殷实,出手十分大方,买到后来连来喜都看不下去了,干脆热心地帮她砍价还价。
两个丫头买得倒是兴高采烈、不亦乐乎,可苦了跟在她们身后提东西的玉白玉净和四名侍卫以及夏芸的一名丫鬟。我和彦骐、海叔三人在旁边看得又是摇头又是好笑。
“还好我家慕蓝很会持家,若象这夏小姐一般,我挣的银子可就不保了。”彦骐看着夏芸又是眼睛眨也不眨地递了一锭银子出去,终于忍不住感叹了。
“这银子挣了不就是拿来花的吗?放在金库里又不会发芽长新的出来。”我促狭地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有银子总比没银子好,银子多了总比银子少了塌实。”
“可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让大嫂多花点也没什么,反正你也不缺那点银子。”我对彦骐“循循善诱”。
“你没听过花钱如流水吗?我若是放任了你大嫂,不知道她会把家里败成什么样。”彦骐说得一脸惊吓。
我微笑不语,他说得也对,没自己挣钱的人永远不知道挣钱的辛苦,花起钱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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