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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则晅来军校后不像赵则昀开汽车闯祸,也不随便触犯校规。他是个精灵懂事的孩子,在军校内接受军事训练确实刻苦。在有关机械化武器课程的考试中,赵则晅也多次获得高分,名列前茅。就在赵则晅正热衷习练军事的时候,忽然在一次夜间军训时,冒险翻越一条沟堑,他不慎摔伤了脚。 几个月之后,赵则晅的足疾虽有所好转,却终身落下了残疾。他的脚只能一瘸一拐地走。 赵占奎对此恼羞成怒,他当场就拔出手枪对着那帮警卫员开了好几枪,当场就死了两人。幸得姚夫人及时出来阻止,好言相劝才止住了他火爆的脾气。
赵则晅在那次意外后,变得有些郁郁寡欢。整个人也沉寂下来,话也很少。姚夫人担心他心结打不开,有意陪他出国散散心,他却执意不肯。赵占奎打算安排儿子进入高等学府的政治系课堂,赵则晅却另辟蹊径,走了一条与政治风马牛不相及的经商之路。 赵占奎虽极力反对,却终究拗不过他。最后他喟叹说:“少榕,你这样大相径庭的要经商,我也拦不住你。但你也绝不能当民间的商人,依我看,你不妨先在财政部里任个职,怎样?”
就在那次谈话之后,赵则晅担任了财政部次长。 因着是赵府的三少,财政部总长颜岱青自然是巴结得不得了,处处都格外优待。
观澜正兀自出神,听见赵则晅清清亮亮的喊了一声‘父亲’,又转过头对她笑笑,客套地叫了声‘弟妹’。观澜这才回过神,恭敬地回了声‘三哥’,她见赵则晅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装文件资料的牛皮纸袋,估计是有事要谈,正欲转身走人。赵占奎却开口叫住了她:“观澜,我记得初十是亲家母五十寿辰吧?”观澜楞了一下,心中却是疑惑,赵占奎对这些琐碎小事向来不上心,而今突如其来地发问,确实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她不明用意,只点点头说:“是的,爸爸。”
他转过头吩咐张副官,说:“去跟二太太说声,让她拟份礼单过来,仔细了可不能马虎。”
张副官毕恭毕敬地并脚立正,敬了个礼:“是。”说完就踏着正步离去。
观澜满腹狐疑、正欲推辞,赵占奎已回过头说:“这次你回去,就替我送些礼。你也多住些日子,很久没回娘家了吧。”说的都是一些体己话,她却更加的疑惑了,赵占奎向来推崇节俭、朴素的生活作风,更是严禁太太们私自过寿。如今却大肆其鼓地拟贺单礼,送贺礼。
观澜吃不准他的意图,但听他如此说倒不好推脱,答了声‘是’。侧身正好瞧见赵则晅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略微一怔。随即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便转过脸,从他身旁走过去。这屋子里却恍惚留下一股子似有若无的香气。
赵则晅将头偏转到窗外。窗子正对着开阔的庭院,院中的水杉树干通直挺拔,高大秀颀,叶色翠绿。初晨的阳光和煦温暖,正照在窗前,挡住了一树的金色朦胧。他微微失了神,想起刚才她侧着身子沐浴在阳光中,仿佛镀上了一层金,显得格外的柔美。她侧脸的弧度很是尖峭,谁都得承认这是个不多见的漂亮女子,甚至漂亮到有些祸害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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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澜穿过迂回的长廊,正欲走进小跨院子门,就见蒋妈迎了出来,一脸和气:“四少奶奶,三太太请您过去说会话。”观澜应了声,就随着蒋妈走过去。刚迈进门槛,便闻到一种很浓厚的檀香味儿,里头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一掀帘子,只见卧室里,绿幔低垂,听不到一些响动。再掀开绿幔,钻了进去,却见她戴了眼镜,正坐在软椅上看佛经,软椅旁边,有一个长脚茶几,上面只放了一个三脚鼎,有一缕细细的青烟,由里面直冒上空际。看那烟只管突突上升,一点也不乱,越发显得屋子里特别的静谧,连空气似乎都停滞不流动。三太太见她进来,放下经本,一只手扶了眼镜腿,抬起头来,看着观澜道:“听说亲家母寿辰快到了,是吗?”
观澜嫁过来后,一年到头也没见过她婆婆几次面。如今她这番差遣下人来请,必是为了她母亲寿辰的事。 果不其然,观澜依旧低着头,恭敬地答:“是的。”
三太太许廷芳是赵占奎众多妻妾中最不受宠的一位。可能是她性子太过清冷孤傲,赵占奎不免总碰钉子。他堂堂一个大帅,哪受过这样的气。更何况他美妾如云、脾气又暴躁,一来二去的也并不怎么待见这位三太太。其实他们俩的故事说起来还是有些桥段的,听说许氏本来已许配人家,定过亲的。无奈因为容貌艳美而远近闻名,赵占奎又贪其美色便派人送去万两黄金,他向来财大气粗以重金打动了许氏未婚夫的心,那未婚夫竟丝毫不犹豫一纸退婚。许氏又迫于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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