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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隐歉意地笑笑,“我果然……还是接受不了被人控制。”
话音刚落,舒隐如同离弦之箭,疾跑到他们身旁几秒划开捆绑卫淇澳的麻绳,把他丢给伊诺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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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淇澳满脸问号,伊诺克稳当地接住了他,随即又把他扔在一旁,飞身过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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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淇澳: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
“我的上帝啊,你居然想和我们打?到底是什么给你的自信让你急着来送死?”
舒隐没有理会聒噪的埃里克,直逼陆仁已,在埃里克不服气被忽视想对舒隐出手时,伊诺克挡下了他的攻击。
“抱歉,你的对手是我。”
陆仁已见舒隐的目标是他,眼里露出几分惊讶,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没有被轻视的暴怒,也没有猎物送上门的喜悦。
陆仁已的表情分明是把舒隐摆在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位置上,没有高看也没有轻视。
其实这种心态才是最难对付的,理智到无法抓住内心的空隙,只能拼实力,关键是舒隐的实力似乎不及陆仁已。
陆仁已眼珠子骨碌一转,他挥手扬起一阵风化作无数风刃,如同泄洪一般撕扯着舒隐的皮肤。
邱德大人曾说他的天赋是三位子爵中最高的,好好把握的话,等突破到伯爵会赶超现在的那几位大人。
念及此,他出手更快更狠,狂风在他面前形成了一个小型龙卷风,将周围的碎石全部都卷入其中,霎那间,狂风怒号,呼呼作响。
舒隐行动一滞,这种操控自然的能力的确很强,陆仁已如今还只是个子爵,如果变得更强,后果不堪设想。
必须在今天就把他杀掉,不能让他有强大起来的任何机会。舒隐面上杀机仅限,狂风卷起他的衣角,扬起他鬓角的头发,给人增添了几许肃杀之意。
舒隐闭上双眼凝神聚气,感受浑身血液的流通,蓦然睁眼,一抹喋血的红光从他眼中迸发出来。
几秒钟的时间,舒隐好像换了个人,莫名有了几分以前那个他的影子。
“住手。”
声音不冷不热,却宛如平地惊雷般响起,直击陆仁已内心深处,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只留下这两个字久久回荡。
他如同被魔怔了一般,果真停下攻击,舒隐趁机飞速移动到他面前,举起爪子对准他的心脏就刺去。
不出三秒,舒隐的指甲已经刺入了他的胸口,渗出点点血液,陆仁已猛地回过神来,同时挣脱控制,捡回一条命。
陆仁已踩着碎石连连退了好几步,单手撑地,一滴汗从他额角滑落到下巴,血液滴落在地上像时钟摆动的声音,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花。他心有余悸地想,刚才那是什么鬼东西?!对面的男爵只说了两个字,他就被控制住了?这是天赋还是幻术?如果是天赋,那是有多可怕……绝对力量也不过如此了吧。
舒隐气得吐血,好不容易摸到了那么一丢丢天赋的影子,结果发挥出来就三秒?多一秒他都能把对面那个干掉了啊!现在对方肯定无论如都要把他弄死。
还来不及思考,陆仁已神色阴鸷地往舒隐的脖子掐去,速度快得像陨石坠落。
“住……手……”舒隐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陆仁已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发现并没有用之后面容扭曲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他想吞噬掉他,得到他的天赋。
“啧,怎么现在什么老鼠都敢打大人的主意了,实在不好意思,他只能被我杀死,懂吗?”
陆仁已来不及转头看向说话人,直接被割喉,下一秒便身首异处。舒隐瞬间活了过来,大口呼吸着,顺便眼疾手快地挖出陆仁已的心脏。
他这次没有随身携带容器,直接把陆仁已的心头血挤到嘴里,像经历战乱的难民似的,对其无比渴望与热切。
血液如一股岩浆,从他的喉咙缓缓流下,所经之处好似被火舌舔舐一样疼痛难耐。
“啪”记忆再次解封。
一名看不清楚面貌的棕发青年被众人绑在高高的火架上,干枯的树枝在他脚底堆成了个小山,人们情绪高涨地在枯木上倒着一桶桶汽油。
“他是女巫的余孽!我们要烧死他!不然女巫会回来屠城!”
“罪孽深重的人下地狱吧!”
“烧死孽种!”
“恶魔不配存活于世!”
“异教徒死不足惜!”
舒隐站在钟塔上,看脚下蝼蚁的可笑举措,又是一个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