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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被拆成许多小小的零件。在计数器旁边放着一个从反应堆舱舱壁取下的辐射探测器,它的检验表罩也被取掉。
“阴谋破坏行为。”米列克辛责骂道。这是一个可怕的字眼,足以使任何一个苏联公民不寒而栗。房间里死一般寂静。拉米乌斯注意到斯维亚多夫紧紧地绷着脸。
“同志们,从机械的角度来说,这些仪器是很简单的。大家知道,这个计数器有十个不同的调定值,我们可以选用十个灵敏调整度来侦检微小的渗漏情况,也可确定出重大的渗漏数量。拨动选择器,就可使其中一个电阻器增值。这种仪器连小孩都能设计和维修。”这位总工程师轻轻地叩着选择器刻度盘的底面。“现在的情况是,原来的电阻器已被剪断,焊接上了新的电阻器。1至8的调定值具有相同的阻抗值。我们出航的前三天,同一个造船厂技师检查了我们所有的计数器,这儿是他的检验单。”米列克辛轻蔑地把检验单扔到桌上。
“或者是他,或者是另一个间谍阴谋破坏了这一台和我检查过的所有其他计数器。干这种事对一个有熟练技术的人来说,一个小时也用不了。这是就这种仪器而言。”总工程师把那个固定探测器翻了过来。“你们看,导电部件都已被断开。除了测试器电路,这也是重新接上的。我和鲍罗丁从前舱壁把这个探测器拆了下来。这是件技术活儿,只有专业人员才能干。我认为是个帝国主义特务阴谋破坏了我们这艘潜艇。首先,他使我们的辐射侦检仪器失灵,然后他可能设法让热导管低渗漏。看来,同志们,彼得罗夫同志是正确的。我们可能有渗漏。对不起,大夫。”
彼得罗夫尴尬地点了点头,这样的客套是在意料之中的。
“总的辐射情况怎样,彼得罗夫同志?”拉米乌斯问道。
“受辐射最大的当然是轮机人员,数量最大的是米列克辛同志和斯维亚多夫同志,有50拉德。其他轮机人员是20到45拉德。但是在人向前走动时,累积辐射量就迅速降低。鱼雷兵只有5拉德左右,多数低于5拉德。军官们(工程师除外)是10到25拉德。”彼得罗夫停顿了一下,心想要讲得明确一些。“同志们,这些辐射量都不是致命的剂量。实际上一个人可以承受到100拉德而不会有任何近期的生理上的影响,达到几百拉德也还能活着。我们现在确实面临一个严重问题,但还不是有生命危险的紧急情况。”
“米列克辛,你有话说吗?”舰长问道。
“轮机设备是我管理的,我有责任,但到现在为止,我们还不知道有渗漏。这些胶片仍然可能是有毛病的,或者是受到过破坏的。这完全可能是那个死敌对我们玩弄的恶毒心理战术,旨在破坏我们的土气。鲍罗丁会帮助我,我们将亲自修理这些仪器,并对所有的反应堆系统进行一次彻底检查。反正我这把年纪也不会有孩子了。眼下,我建议我们应该停止反应堆运转,用电池组继续工作。检查最多需要四个小时。我还建议我们应该把反应堆的值班时间减少到两小时一次。同意吗,舰长?”
“当然可以,同志。我知道没有你不能修理的东西。”
“对不起,舰长同志,”伊万诺夫大胆地说道。“我们是否应当向舰队司令部报告这一情况呢?”
“绐我们的命令是不能打破无线电静默。”拉米乌斯说。
“如果帝国主义者能阴谋破坏我们的仪器……假如他们事先知道给我们的命令,并想方设法逼我们使用无线电,从而探出我们的方位,那怎么办呢?”鲍罗丁问道。
“这是可能发生的事。”拉米乌斯回答说。“我们首先应该确定一下我们是否有问题,然后再看看问题的严重性如何。同志们,我们有优秀的水兵,有舰队中素质最好的军官。我们会留意自己的问题的,我们会解决这些问属,并继续我们的使命。我们大家都想去古巴玩一玩,我要满足大家——让帝国主义阴谋见鬼去吧!”
“讲得很好,”米列克辛赞同地说。
“同志们,我们要保守这个秘密。没有理由让全体水兵为这个可能是无事生非的事闹得心神不定,顶多也不过是我们自己完全可以解决的事。”拉米乌斯结束了这次会议。
彼得罗夫感到有些忐忑不安,斯维亚多夫正竭力保持镇定,他家里有爱人,而且希望有朝一日能有几个孩子。这个年轻的海军上尉曾经受过刻苦的训练,懂得反应堆系统内的全部活动,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他也知道该怎么办。聊可慰藉的是,他知道,书本上可以找到的解决反应堆问题的大多数办法,都是这间舱室里的一些人所写的。纵然如此,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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