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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车而已,没关系,只是多看一眼而已,没关系,只是朋友而已,我知道分寸,只是、只是牵手……”
“后来,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了很多,一点一滴领悟到你所费的心思,这对你——并不会平,我至少要让你知道,这当中并不是只有你一头热而已。”
所以,才会写了这张信笺。
原是不想惹相思,宁可偶尔远方遥望就好,但是这样的男人,错过了他!心太痛,她愿意用任何代价来换,能想着他、与他在一起的每一秒,再痛也情愿。
杨季楚叹息。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能怎么办?
他软了心,蹲身细细打量她。
几日不见,她眼下的黑影好重,夜里都没睡吗?
如果,分开真的是如此困难的决定,他反覆思量,挣扎万般,才毅然开口。“那么,有没有可能离开他,到我身边来?其余的问题,我们一起面对。”
要说出这些话,已经严重悖离了自身的原则,不想介入的,已经介入了,偏离的一切无法再修正回来,那么,他只能毅然决然陪她一起走下去,一起错下去,一起—承担罪责。
他以为这会是最理想的结果,与其三人煎熬,不如勇敢面对。但等了又等,她迟不应声,一脸难以启齿似地瞅着他。
难不成——他脸色一变,咬牙道:“冉盈袖,你敢!”她有胆就说说看!
“我——”
“我不当第三者!”他恨声吼了出来。她敢这么羞辱他试试看!他再爱也不可能如此作践自己。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怎么敢,连想都不敢想啊。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说不可能的也是她,回头倾诉相思苦的也是她,她到底要怎样?
“我没有办法,我欠他太多……”
“够了!”如果厘不清前一段,跟他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她总是这样,无心挑惹,弄得别人世界一团混乱,又抽手不管。
“冉盈袖,我真想掐死你!”她不是问,他有没有脾气吗?他有,他现在就非常生气!
狠狠地抽身,决计不再留恋,甩头就走。
她动也不动,蜷坐在原处,安静落泪。
他不应该回头的,如果够理智,根本刚刚下楼看见她时,就应该直接越过她走人,一秒都不该停留,可是——
他闭了下眼,告诉自己,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一次痛到底,彻底拔除心底最后的眷恋。
反正,再羞辱也不过如此了。
“给你三句话的时间,说清楚。”然后,他会毫不迟疑地离开她,将冉盈袖这个人忘得干干净净。
“不是……第三者。”她颤声吐出字句。“我的未来我没有办法作主,但是现在,我还是自由的,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第5章(1)
她说,她原本有一个很幸福的小家庭,她的父亲和冯伯伯是那种过命的兄弟交情,两家往来原本就很密切。
小时候,她常常到冯家玩,冯家只有一个独生子,或许是男孩子天生的使命感,冯大哥很疼她、也很保护她,把什么最好的都留给她,不舍得她受一点委屈,两家长辈还曾经开玩笑说,看两只小的相处那么触洽,将来干脆结个儿女亲家。
“嗯哼。”前方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淡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很好啊。
冉盈袖看了他一眼,低声澄清。“我当他是哥哥、是玩伴,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孩子而已,懂什么呢?有人陪、有人宠,哪会想太多?
后来,母亲意外病逝,父亲更是将全部的心力都放在她身上。她从小学舞,那是因为母亲原本是舞蹈系的学生,为了嫁给父亲,中断了学业,也放弃原本美好的未来。
父亲总是对她说,母亲多有天分、他有多亏欠她,所以他一定要让她好好地跳舞,不只是因为她遗传自母亲的天分,也因为母亲的遗愿。
他们没能完成的梦想,要在她身上实践,所以再苦他都会咬牙撑下去。
一个学历又不高,靠劳才赚钱的单亲爸爸,要抚养五岁的女儿已经是力不从心,遑论才艺班学费有多吃重,他常常需要身兼数职,才能勉强平衡收支。
也许是精神不济,父亲在一次上完大夜班回来的路上,与十字路口的轿车对撞,当场不治死亡。
冯伯伯不忍心她小小年纪就要被送到儿童之家安置,于是出面领养她,算是对好兄弟尽最后一点情义。
她初上高中那年,冯伯伯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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