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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对方放松了警惕,一心想要让对方的狡辩彻底哑口无言的彭诚忽然动手扯脱了套在夏焕之身上的运动长裤,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内裤都已不及抢救了。
粉红色的性器在疏淡的体毛间暴露无遗,饱满而肉感的魅惑外形竟让彭诚有如被催眠一样抑制不住想要触碰的冲动。
全身最脆弱的器官受到钳制的夏焕之惊慌的停止了所有的抵抗:“小诚不要”
软弱屈辱的哀求,夏焕之的声音召回的却不是彭诚的的理智。伸手将对方的欲望结结实实的掌握在手心,想到他也许就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脑袋里意淫着自己,彭诚报复性的恶意玩弄着:“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就想这样吗?!”
即使是这样粗鲁的对待,被握在手里的器官仍旧不受控制的膨胀升温,身体的本能与彭诚故意的羞辱同时煎熬着夏焕之的自尊。无论怎样奋力都挣脱不了彭诚的挟制,无计可施的夏焕之只有徒劳无益地拧着他蹂躏着自己的手背,换来的却是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更难以抵御的生理需要。
彭诚低下头好奇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夏焕之羞愤难当的抬手遮挡着自己的眼睛。
“放手放手!”理智也已经濒临崩溃,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哭腔,咬到惨白的嘴唇,异常潮红的双颊,湿漉漉的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眼泪。总是高高在上的夏焕之在自己的调教下竟呈现出的诡异妖娆,身体的扭动,哀怨的求饶,陌生又魅惑,每一个起伏都直接撩乱了彭诚的心跳。
不知何时窜起的难耐火焰,越是渴望,越找不到方法,催着他不自觉的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拌着愈来愈粗重的喘息,放弃抵抗的夏焕之在一阵痉挛之后得到了尽情的释放,然而心理上的桎梏却让他痛苦的闭紧了双眼。
耳边回荡着压抑的沉闷呻吟,掌心里残留着熟悉的湿热。究竟从那里开始不对了,彭诚都来不及去思考,放任原始的欲望引领着自己,放肆的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着解决的出口。激情尚未退潮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顺服,对着以怪异姿势被折叠起的身体,彭诚只知道本能的挺身。
“不要”能将人撕裂的痛楚淹没了所有的感觉,夏焕之剧烈的挣扎着,甩手敲打在彭诚的胸口。
“就好了,就好了。”连哄带骗,彭诚其实根本无意去停止,只想任由陷入对方体内的自己的肉欲在那狭窄却消魂的所在里肆意的横冲直撞。
夏焕之极不配合的不断尝试着逃脱,彭诚的吻毫无章法的落在了他身上。
渐渐的平息下来,甚至有几次的抽动,明显得感觉得到紧窒的收缩,深且沉的呼吸。
“是这里面吗?”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贴在他耳边询问,彭诚重复着刚才的那种角度的律动,
夏焕之红着脸把羞涩的呻吟埋在彭诚的胸膛。
彭诚是先醒来的那一个。一睁眼首先看到得是夏焕之被他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大概是昨夜荒唐的后遗症,彭诚糊里糊涂的就想去亲,颜色和形状都很美的嘴唇仿佛有种夏果成熟后的甘甜。可惜偷袭进行到一半就被迫放弃了,夏焕之也睁开了眼睛,尽管还没有完全恢复了意识,却皱紧了眉心,很明显的痛苦表情,让彭诚一下就清醒了。
根本全乱了这个世界,只要一个晚上。
窗外的天空已然有了发白的趋势,光天化日之下的彭诚早就失去了昨天的勇猛,心虚的发毛,想都没想的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直到光溜溜的腿脚踩到了地上,彭诚这才惊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地板是昨天的战场,零乱的衣服耀武扬威着,胡乱捞起来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穿了衣服就逃一样的去开门,
还差点在客厅里绊倒,低头一看是夏焕之的运动长裤。不看到好,看见了就不免想到他大约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赤身裸体,就醒来那时的姿势推断莫非是这般彼此搂抱着过了一夜,脑袋嗡嗡的当场罢工。
近乎狼狈的逃到了医院,用放在职工橱柜里的备用牙刷毛巾清理了自己之后,那种心有余悸的感觉才逐渐消退了。从起床到关上大门都没敢回头一下,夏焕之一声未吭。只是背后追逐着自己的虎视眈眈,不必回头也一清二楚。
那么接下来要怎样呢?还没有到上班时间,没有安排人值班空荡荡的麻醉科,只有才从夏焕之家里逃出来的彭诚独自一个人手支着下巴坐在晨光里。
昨天晚上的种种依然历历在目,脑筋却乱的如同一团浆糊。
开始是夏焕之私藏了自己的照片,很可能还不止是私藏,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彭诚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