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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烧死的,不活了。
无耻的宇却嘿嘿地笑,然后从身后将自己已经肿胀的阳 具亮给小边看。
巨大的一根紫红色的棒子,就顶在自己的妖花入口处。
真的要插进去了。
又瞥到镜子上的六个字,因为是泡沫,根本不会消失,白白的鼓涨的线条,一点一点地涨进小边的心里去,脸烧得像火,心跑得象……有什么东西会跳得这么快?
宇轻轻地放松手臂,小边的身体就不停地下坠。
不是很多,小边挣扎,但是上身动来动去,下身却稳当当地一点没动,直直地让一根棒子探入幽|穴。
明明应该是他插进去,反倒变成了自己坐上去,更羞了。
小边总算找回一点神志,想直起身体,但是越挣扎,似乎扎入得越深,但是速度奇慢,老是不进来。
真是磨人呀。
小边依依牙牙地叫起来,像个孩子。
宇得意地说:“想要棒棒糖吧,用力呀,用力坐下去。”
实际上小边听不见,只是宇自己在意淫。
抱着小边,他的身体每一片肌肉的颤抖都从紧贴的后背和胸膛互相传递,直到阳 具插进去,又通过性器传递。
终于完全插进来了。
后|穴紧紧包缠住的东西好像一条烧红的铁棒,外表包着丝绒,内里却是火烫和坚硬。
自己的肠壁突突地跳着,他的火棒也突突地跳动着,血液在棒子里汩汩地流动,一切都那么的清晰,好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突然宇松手,小边等于突然悬空。
“啊——”棒子一下顶到了最深处,失神过后,才发现被人抓住了腰。
生气了,想要扭出他的双掌,哪知道这双掌不老实地从腰一路摸索过来,先是后腰,然后用力地扮开屁股,啊,我的屁股要被你分成两半了,铁棒捅得更深,然后大腿内侧,啊,好痒,然后重新抱住膝盖关节。
像在玩杂技空中飞人,只是是情欲和意识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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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再次飘到镜子上六个大字,血再次涌上脑。
真的插进来了呢,插得好深,深到快捅到胃里了。
小边还在胡思乱想,后面慢慢地抽插动作起来。
啊,烙我吧,熨平我吧,把我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熨平最好,小边有点自虐地想着。那根铁棒四处捅戮,敏感的内壁被他稍稍磨擦,已经像点着了火。
而身体,却渐渐泛起酥麻,好软,想融化成一滩水才好。
宇深深浅浅地动作,根本不用刻意去寻找,小边被人调教得各处都是敏感点的内壁绞缠着他,每一次抽出都如生离死别,每一次插入,都柔软得像繁花绵簇。
让人想死在他里面。
宇再难克制住自己的呼吸,像野兽一样地粗喘,动作也渐渐粗重起来。用力地屠戮,恨不得将怀里柔软的人儿顶穿。
顶得小边用力的乱叫,分不清语意地各种杂音乱喊着,尖叫——
小边其实一直在喊:“不要——”另一句又喊:“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
他自己也分不清倒底是想要还是不要,每一次宇的深入都让他骚痒难耐,折磨得想死,但是每一次的欲生欲死,心里又是那么的幸福。
小边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用后面去夹他,似乎在跟宇玩捉迷藏的游戏。
你右边,我右边用力。
你右边,我左边用力。
宇的欲望就像在被人东抓一把,西握一下,纠缠得难死难生,但又缠缠绵绵。
磨死人的妖精……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小边觉得自己差不多快要昏死过去,突然一阵滚烫入铁水的洪流激涌入体内最深处。
被烫醒——有点失神。
宇的东西还在他体内。
两个人的相交连处,全是殷紫一片,泛着妖媚的色泽,夹杂着白浊的液体滴出来,如紫红色的蚌肉吐出粒粒珍珠。
自己的前端,也有晶莹如泪珠的水滴。
但是,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没有主人的允许。
而主人——不是宇。
小边的心里泛酸,泪泉涌出来。
宇,不是不心疼的,唯一能做的只有不停地吻他的后颈。
偏偏小边的后颈极敏感,才吻了几下,下面仿佛被绞肉机绞住,宇的性器立刻像弹簧一样挺直,站立,在小边的后|穴里行了个立正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