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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远,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别的是,那声音一点也不像隔着液体传来,而像随着风儿吹过耳畔,但从那婉转的音节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词句——「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我明白,异变又一次开始了。
有新的东西在我的子宫里孕育着,我能感觉得到,它在一点点长大,不,我的子宫早已经被触手装满了,它实际上是在其中一条触手的内部生长着。随着它的生长,我的腹部也渐渐鼓起,如同孕妇,但它似乎并不是那么圆滑柔软,而是让我感到阵阵刺痛,像是无数荆棘要在我的身体里爆裂一样,那感觉不像是在肚子里,而像是在荫道里——我想可能那些触手的中心也是类似女孩荫道的构造吧?不过这也算是理所当然的,连接到子宫的本来就是荫道啊——所以,那感觉也不仅仅是痛苦,而是同样带着像是荫道被扩张一样的剧烈快感,就这样,痛苦与快乐交织着,一同萌发,最后,它完成了生长,然后开始向外移动。
移动的过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进都让我觉得有百根尖刺在划过我的荫道壁,痛苦让我攥紧双拳,我全身的肌肉都僵直而抽搐着,牙齿格格作响,如果这也算是分娩的话,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间最痛苦的分娩。在无数其他触手的簇拥中,隆起的鼓包沿着那条触手一点点从我的荫道口蠕动出来,我不禁想象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怪物,难道是像海胆那样满身尖刺吗?它要一直沿着触手移动到最尖端才算降生吗?天哪,那实在太久了,我想我会在那么漫长的痛苦里崩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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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我猜错了。
那仅仅是一瞬,剧痛让我几乎晕厥,鲜红色像火山喷发一样从我的身下爆发出来,我看不清那中间到底有什么,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直接剖开了那条触手——从内而外。然后,更多的东西从那道切口里伸出来,把血肉生生地向两边掰开,让那被禁锢的躯体挤过刀口,离开母体,降临世界。然后它开始贪婪地吞噬着鲜血,因为我看到喷发出来的血液正如同抽水马桶里的水一样被那隐藏在血红中的异物吸进去。
当鲜红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终于能看清那只恶魔,饱饮了血液之后,它已经比在我身体里时更巨大了——那是一只怪异的节肢类生物,它全身包裹着昆虫似的甲壳,甲壳上满是大小不一的尖锐突起,尾部像毒蝎一样细长,如蜈蚣一样扭动着,四对带刺的爪子在胸前舞动,但最可怕的,是那对螳螂般的巨大前爪——它的前端是带着锯齿的锋利长刀,差不多有一呎长。它的头部却不像是昆虫,而像是人类的头颅,被长长的金发遮盖着,它从血色中仰起头来,长发向两边飘散,我终于看清了,我认识那张脸。
见鬼!那是妮卡的脸!
那只长着妮卡脑袋的吸血鬼游向我,她抬起头,张开她的嘴,向我露出诡异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齿,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锐利。她扬起那条蝎尾,长长的尖刺从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根刺对准我充血勃起的小香肠般的阴Di,深深地刺入,在我的剧烈颤抖中,把滚烫的毒液注入了我最敏感的器官。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感觉不一样,那种灼热从下身逐渐向全身蔓延,让我整个身体都像火炭一样燥热起来。我知道,又有什么改变发生了。
她静待了五分钟,似乎在等那毒素扩散到全身,然后她把头伸向我的阴Di,张开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颗可怜的晶莹嫩肉,百颗利齿切破最敏感的血肉,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但那不仅仅是痛苦。与痛苦同时的,还有我从未感受过的激烈快感。我知道了,那毒素的功效就是这个,它也许改变了神经的连接,或者是什么别的法子,总之,它让痛苦和性快感联接起来了,痛感同时带来快感,越强烈的痛楚意味着越强烈的快感,天哪,这究竟是酷刑还是享受?
她贪婪地吮吸着,带着满足的表情,每次吸吮都带动着利齿咬噬阴Di,同时赠予我最剧烈的痛苦和最汹涌的快乐,那感觉让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欲罢不能。而当她终于饱餐个够,松开那布满利齿的嘴时,我的下身早已经不知道喷射了多少次高潮的汁液了。
她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继续用那邪恶的笑容看着我,然后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穴口轻轻比划着,噢!不!它要干什么?
刀刃轻巧地挤过触手的缝隙,对准了尿道与荫道之间那层已经被拉扯得如同蝉翼的薄薄肉膜,轻轻一触。早已绷紧的嫩肉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从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鲜血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