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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答:“会,只要你种下一块金子,肯定会给你收成一块。”
我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其实,我更想的是,真正的种下一块金子。”
我们紧紧拥抱,在夕阳里温柔的亲吻。
很快我真的收获了金子般的喜悦。
医生告诉我,丁叮怀孕了,我眼前一片晕眩,捂住脸,有些颤栗,反应过来我忍不住落泪。
几个月后,我荣升父亲。
大家把丁叮送进手术室,因为脐带绕颈,为了保险,沛沛是剖腹产,送丁叮进手术室时,我们喜悦中也都带着一点不安,岳母更是握着女儿的手,殷殷的不舍。
丁铛有些遗憾的说道:“本想你如果是自然分娩,就把你生孩子时那哭天抢地的痛叫给录下来,可是现在是手术,我们都进不去。”
丁叮笑着说:“你千万打消这个念头,不要以为生孩子是多么好看的事,告诉你,其实生孩子是血肉横飞的事,等临到你头上了你就知道了。”
她向大家微笑挥手,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室门关上时,我看见的是她最美丽的笑容。
我可爱的儿子在雪白的现代化医院出生,出生的时候正是清晨,阳光充沛,所以我给他起了小名,沛沛。
妈妈,岳父,岳母,看着孩子,都欣喜不已,喜悦充满所有人的心。
生完孩子后的丁叮很虚弱,可是她的视线始终不离开孩子,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满足。
我感激的低头吻她的脸,“老婆,吃苦了!”
她轻轻说道:“一生的路还长,这才刚开端。”
……
……
现在我真的什么遗憾都没有了。
沛沛三个月时,我去北京接受了手术,刘主任的导师从美国飞来,亲自和他主持的这场手术,手术后我身体逐步在恢复中,刘主任告诉我,“状态上虽然不能恢复到从前般行动自如,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的状况会比从前要好。”
我很感激,没有任何抱怨,也没有话要说,丁叮说的对,一生的路还长,这才刚开端。
……
那边丁铛呵呵笑:“姐夫,你儿子尿了,正好尿在花坛里,你看呐。”
我们大家都往那边看,果然,沛沛正翘着小腿,被丁铛端着小屁股,正往花坛里尿尿。
我们大家笑了起来。
楼下,不知道是谁买的成束的汽球散了,正飘飘摇摇的升起来,升到了露台这边,七彩的汽球在夕阳的光辉里,象一个个的希望一样,升起来了。
…………
(家俊的世界,是春天,希望他幸福,永琰呢?好久不见,他好吗?)
裴永琰:安大略湖畔的冬天
我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湾的夜色繁华妖娆,七彩的霓虹灯翻涌变幻。
我的助理走过来,他询问我:“总经理,协议都准备好了,您可以去签合同了,香槟也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整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后走进会议厅。
合同顺利签署,合上合同时,台下的记者,高管都站起来鼓掌。
香槟开了,递上来,我和合作伙伴碰杯,大家庆祝又一笔生意成交。
台下,我的父母,子淇,都很开心。
我走下前台,妈妈抱紧我,“凯文。”她非常欣慰,“你做的好极了。”
爸爸也很满意,泛华终于成功度过了难关,在父母看来我也成熟了,这才是他们最骄傲的地方。
有记者过来说:“裴先生,一家来拍张照片吧!”
我和父母,子淇,我们一起对着镜头留下了合影。
那晚大家都很开心,酒宴上我和大家互相客套的叙话,不记得我喝了多少,只记得散场时我头很晕,司机把我送回了家。
我跌跌撞撞的摸回房间,灯也没开,我把自己摔到床上,在黑暗里自己扯掉了领带,把外套也脱了下来扔到床下。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我有些难过,这又是第多少个夜晚呢?借着喝点酒,麻利的上床睡觉,妈妈以为我是喝醉了睡的酣然,其实没人知道,我是喜欢这种方式,喝点酒躺在床上,没人来打扰我,我正好可以在半醉半醒间自己一个人痛痛快快的想心事。
我翻个身,把被子胡乱的扯在身上,头埋在枕头里。
迷迷糊糊间,我房间门打开了,我模糊的睁开看了一眼,只看见门缝里光亮一闪,房门关上,整个房间又湮没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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