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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楚殇都只是他安排的棋子,那么,他对皇位肯定也有着不小的野心。只是这人心计深沉,将心思潜伏得极深,这样一个苦等机会,或者说是在努力制造机会,想谋篡位的人,在皇帝离宫之际的大好时机内,会做些什么?
玛哈虽然死了,但因为刚死不久,景王未必就知道,即使他要派人到玛哈藏身的洞里去查看,也因为那洞被山石所堵,不是一时半刻可以疏通的。如果我是他的话,首先要确定皇帝的生死,只要皇帝没死,就继续制造流言,或者在京中搞点儿什么祸事出来,把一切罪名都归到皇帝妄动神器上,这事若闹大了,甚至可以逼皇帝下罪己诏,引咎退位。
怪不得他要如此着急地联络朝中老臣去太庙面圣了,名为关心,实则是想确定皇帝到底死了没有,只要他确定皇帝死了,就可以明正言顺地谋划那个位子。当今天子无嗣,这皇位自然沦落到皇族旁支身上,如像他这样的皇步,或者像九王那样的皇弟。无论皇帝生死与否,形势都不容乐观,难怪皇帝走之前要让九王来监国了,只怕就是想以九王来牵制朝廷中的各股势力吧?九王背后有凤太妃和凤家的南疆军作后盾,如果皇帝不测,他是继位的有力人选,而其他各股势力想要夺位,即便是皇帝死了,也得先掰倒九王。
《恋你》作词:何启弘演唱:万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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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是惊疑不定,这么说皇帝是早知道朝堂之上不止有一股势力对他的皇位虎视耽耽了。他甘冒这么大的风险救寂将军,只怕不仅仅是因为寂将军是他的心腹大臣,国之栋梁,或许主要是想通过这件事,将朝中潜伏的那些势力提到明处,伺机一网打尽?
心中的线一股一股地理顺,景王,你想做皇帝,只怕没那么容易,莫说皇帝对我有照拂之义,就管是与我毫无关系之人,我也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云峥。景王!君慕玄!我叶海花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那日皇帝不肯离开太庙,要在太庙那个阵法内呆足四十九日,复原神鼎的灵力,否则会有严重的后果,他不肯说那后果是如何,我也要尽快打探出来,否则让景王占了先机,先行作了部署,可就不妙了。
段知仪怔了怔:“移动神鼎的后果,那日知仪不是告诉夫人了?会影响皇帝的气运,七七四十九日之内,空门大开,无所依持,任何邪物都可以置他于死地。”
“再没有其它的恶果了?”我心中闪过一丝什么,快得让我抓不住,总觉得还应该有些什么,一时偏又想不起来。见段知仪肯定地点头,我揉了揉额头,舒了口气:“没有就好。”皇帝在太庙那个怪异的阵法中,应该是安全了,皇家护身保命的阵法,不用想也知道是采为厉害的。玛哈已死,应无人再能破解,而太庙方圆十里都有羽林军驻守,想行刺更是不可能。皇帝既然敢动神器,必然对自身的安全有周全的部署,这点倒不用我担心。
想通这一层,稍稍安心,我抬眼看着段知仪,微笑道:“麻烦先生了,先生忙了一天回来也该累了,你回房歇着吧。”
段知仪看着我,笑了笑:“夫人没有疑问了?”
我想了想,摇摇头:“暂时没有了。”
段知仪看着我,片刻不语,眼中却充满了打量之色,我略觉奇怪:“先生为何这样问?“
“昨日在四经山,夫人似乎有很多疑问在。”段知仪静静地道,“不想今日夫人问出的问题,却与昨日完全无关。”
我想起昨日从玛哈藏身那洞中出来,追问他们是“怎么来的?怎么找到我们的?”那些话,心中苦笑,我既已知安远兮是那鬼面人,那些问题不是就迎刃而解了么?何需再问?至于安远兮怎么成了平遥散人的徒弟。怎么练了那身高深的武功,我已问过他,他既不肯说,我再问又有何用?只要我知道他不管如何绝不会害我,就够了。
“原来夫人知道我师弟是谁了。”段知仪虽然单纯,却不愚笨,见我沉吟不语,立即猜到原因。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微微一笑:“我师弟断不会对夫人言,是夫人慧敏过人,猜中的吧?”
我眼神一黯,苦笑不语。段知仪叹了口气:“我现在才知道,何以师弟对夫人的事如此上心?”
这话由段知仪说出来。算是交浅言深了,我蹙了蹙眉,知道自己不该任他继续说下去,可是偏偏又无法制止他,因为他接下来说了一句:“师弟虽然不肯说,知仪却不忍见他如此受苦,总该让他受的苦得有价值才是。夫人想知道他是如何拜到家师门下的吗?”
我怔怔地看着他。无法言语,段知仪笑了笑,似乎并不需要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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