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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体不好,不能陪你,你先回去吧。”
“希文哥,你眼里都是她了吗?”泪眼继续控诉。
“安安别闹了。”
“希文哥,我从小就喜欢你了,你怎么能这样。”她边说边哭,眼泪流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停不下来。
“老陈,安排车子。”凌希文只唤了一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仆人就去张罗了。
硬是把哭个不停的左安安塞了进去,强行带走了。
华丽巨作谢幕后,作为参演者之一,她没有马上退场,扶着双拐跟着凌希文挪到了客厅。
“那不是你的女人吗?这么狠心!”她调侃似的谴责他。
“我的女人?”
又是这话,每次一到这个话题,他都避开,不给个明确答案。
“这有什么遮着藏着的,”她只说了句,后半句很轻,几乎吞进口中,“儿子都有了。”
他仍是听到了,却带着摸不清头脑的诧异,“什么儿子?”
她一惊,忘了这是她答应左安安瞒着的事了,还是算了,转口道,“没什么。”
他也没追究,显然是没当一回事。
“左安安在魅影工作之前你们就认识吗?”话出口之前她真的犹豫过,事实证明她还是忍不住。
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句,表示了肯定。
“这么说,”她出其不意,“左安安是因为知道你和龚念安的关系,所以才去应聘的?”
他皱起了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吗?”她一挑眉:“她不是因为对你有想法才去接近龚念安的吗?”
“你又想刺探什么?就算左安安对我有心,也不代表她是个别有用心的女人。”他正色道。
她抿嘴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不管别人,她自己的事还亟待解决,“凌总,我左思右想,觉得您把我留在这没什么意义。”
“恩?”他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你是不是一个人在S市太寂寞,想找个人做伴?左安安就很好啊,她一定求之不得。”
“呵呵。”他笑出声,“你觉得你在这没用吗?”
看她点头,他接着说,“龚氏建设你到底了解多少?”
多少?全部?当初父亲为了培养她,着实让她学了一阵子龚氏成长史、龚氏高层派系、连各主要人士的优缺点都写了专门的手册让她研读。虽然之后的两三年,她完全甩手,却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没等她回答,凌希文就继续说,“你是在想——哪样能说,哪样不能说吧?”
她一惊,猝不及防。
“你说,我能在这档口让你出去吗?除非你保证,不接触跟龚氏建设有合作关系的任何公司。”
他将手指按在她微张的唇上,“别着急,如果你犯了戒,我有的是机会再把你弄进来。下次,就不一定换到什么地方了,可能没这舒适,也没这自由。想好了再说。”
她头向后移了一点,错开他的手指,他见状,笑笑收回手。她咬唇,这个男人,真有些无懈可击的感觉。
她要想胜,就非得找出他完美面具下的破绽不可。
第七十一章
雪后初晴,阴霾天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湛蓝而高远的澄空,阳光有种夏天的温暖。
在一层某个敞开的门后,她发现了一个书房。所谓的书房,真的是有几排贴墙而立的书架和密密麻麻的书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连写字台上常见的电脑电话等电子设备都没有。
她抽出一本厚厚的书,那是她一直到现在都没看完的追忆似水年华,一本被读书人称为圣典的书。她随意翻动着,一眼就看到那页的那句话——“当一个人不能拥有的时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记”。那句话下面用铅笔标注着,细细的黑线划了好几条,又被晕染开。而这页,显然被人反复翻过,留下比书中其他页都疏散的空隙。
室内光线柔和,照在她脸上,仿佛染上一层金粉。她先是轻蹙眉,后又展颜一笑,粉唇皓齿,娇颜如春日的花。她眼眸乌沉沉的,琥珀色的瞳影凝在书中文字上。
此时,凌希文正从门口经过,此情此景让他有种恍惚感,仿佛又让他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洒满阳光的下午。他甚至感受到自己微妙的心跳,有种无法描绘却又让他心软软的熟悉感蔓延开来,源自于那每一个不易察觉的小细节里,认真时轻蹙眉毛、高兴时勾起唇角、一次次拂起阻碍视线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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