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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年我的语文能力就差不多了,到那时就能写下来。”
“我也有一个心愿,有时我觉得它可能会实现,有时却又觉得它实不实现也无所谓。”
“是什么心愿?”
“可以不告诉你吗?或者是以后告诉你,总不成我第一次见面就什么都告诉你吧,那以后
我们还聊什么?说不定你很快就会对我没兴趣了。”
“当然可以,不过你说错了一点,一件珍贵的珠宝对于收藏它的人来说,时间越久,就越显得
珍贵,越令收藏它的人感兴趣。”
她低下了头,又玩弄杯子。我望了一下房间里的别处,觉得和我刚进来时的很不一样。当我
把注意力又放在她身上时,就觉得她是那么地高贵而不可接近,而等我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后,就觉得自己也很陌生了。
(一两分钟后)
她真是个勇敢的女人。她把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就那么一直持续着。我总是与她对视不了多
长的时间,好像是因为害怕,又好像是因为不自信。
“你干嘛这样地看我?”
“我从小就喜欢观察动物,现在这里没有其他的动物,所以就只好盯着你啦。”
“唉!”
“你叹什么气?不高兴被我观察?”
“不是,我是为有件事情感到遗憾。”
“什么事?有多遗憾?”
“这个世界里一直没有快速检验真爱的方法,就连爱的最高境界——做爱,也很大程度上是
因为人的原始兽欲。”
“你很担心这个吗?要不你为我们大家想出个方法?”
“方法还谈不上,方式到有,比如制造一种化学试剂或者是物理设备,在做爱的时候拿来检验,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那如果谁运气不好,脑子又糊涂,岂不要同许多的人做爱,才有可能找到真爱?”
“肉体是外在的,并不怎么重要,其实眼睛一闭上,每个女人的肉体又真能有多大区别?
何必在意那些外在的东西呢。”
“你很讨厌!看你笑得这么丑,一点都不认真,人家同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
“我是认真的,我认真对待某件事时我都会笑,比如我杀人时也笑啊,笑得很认真,对我
来说,笑就是一种认真,一种严肃。”
“是很认真地笑吧。”
“这和笑得很认真有区别吗?”
“当然有,‘很认真地笑’是一种手段,即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而笑,而后者是结果,你笑
得很认真,只能说明你厉害,你达到了目的。”
“我还是不懂,我语文不好。”
“这与语文无关,它只与语言有关。你知道的,要对付内心里的东西,就只有靠语言这东西了,而一个内心很煎熬的人,他就会经常使用语言这把剑,久而久之,这把剑就会变得很尖利,所以内心就对它很敏感,而当别人的话进入你的内心中后,它其实也就成了你自己的语言,于是你的内心也会对它很敏感。”
“你的意思就是语言是一把尖利的剑?那我可要小心地握着它,不要让它伤了我们。”
“也用不着那样担心,就像小时侯我和妈妈在厨房里烧反饭,妈妈拿着刀切菜,我则炒菜,我们都不用担心那锋利的刀,也就是说使用的时候随意一些,就没什么危险了。”
可实际上,在同她相处的整个过程中,我握错了好几次剑。
“你累了吗?”她又问我。
“我们现在睡觉?”
“谁跟你睡觉,讨厌!”
(三分钟后)
她说:“不知那些恋人们在一起会说些什么,会不会像我们这样的无聊!”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为什么?”
“等一会儿我们就从谈恋爱进入了恋爱阶段啊。”
“你不是说过我们就像磁石的南北极吗,是不用谈的。”
“我年纪大了,总喜欢忘记事情,有时还忘记自己是谁。”
她又用先前用过的那种眼神看我了。这次我勇敢起来,一直与她对视,直到最后我们
都笑起来。
“你笑什么?”她问。
“你又笑什么?你笑,我就跟着笑啊,以后你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比如你睡觉我就睡觉,你做…”
“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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