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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芳见路上没什么人,只有她们几个,就开嗓子唱了一首她在现代时很喜欢的歌曲《但愿人长久》,以前跟朋友一起去唱K她就以这首歌取得大家的热烈鼓掌呢。
“小芳,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啊,连曲儿也会唱。”李桂清微笑道,“不像我们一样粗人一个。”
钱芳心想,自己在这儿简直变得不像样呢,干重活养猪养鸡的,在现代的时候那用如此,也算是窈窕淑女,但没有君子好逑。
“ 就是,我姐可是什么都会的。”欣兰得意的说。
桂梅和凤儿是多来往的比较亲近,也是知道钱芳的厉害,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可惜,就是没能如意的给我跟良生找个姐夫来。”欣兰话题一转,“那些男的一点眼光都没有。”
“欣兰,说的什么话呢?”钱芳匆匆转过身来对着钱欣兰说。
欣兰见她姐姐有点生气,就没再继续说。
桂梅和凤儿不约而同的抬头一看道: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狗蛋儿睡得香,桂清小心的背着,凤儿是先到家的,接下来是桂梅和桂清,最后是钱芳和欣兰,但桂清要帮着背狗蛋儿还李大叔家,就跟钱芳她们一起回去。
“谢谢你,桂清哥哥。”欣兰说。
“这没什么。”李桂清答道。
“公子,您慢点哦。”来宝提着灯笼走在夏侯淳的右侧给他照路,虽今晚月色不错,但此刻已经夜深人静,月亮都躲到云里了,有点暗。
花溪村的小道小路看似平坦,但也有一些小石头沙子的,如果公子被绑了,他们这些下人也是过不去。
今晚,公子心情好,没用轿子,带了来福来宝两人一块儿出来,看烟花看唱戏的,而且公子一身简单的打扮,一袭白衣,但风度翩翩,也惹来了不少女子的回眸深究,但应是夜晚,如果没去注意端详,还真看不出是夏府的大公子呢。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那还得费神去应付那些八面玲珑的人儿了。
夏公子这人其实是喜欢安静的,没办法,到了花溪村,五六年了,该接待的还是得接待,该回礼的还是得回礼,面面俱全,随波逐流。
烟花很美,自己出的银子还是值得,周围观看的村民都热烈欢呼,他不经意的看到了那位钱姑娘,这次的打扮跟往常见到的不一样,略简单的浅紫色的衣着,一头长发倾泻而下,一只木雕的簪子有几颗珠花点缀,整个看起来是那么的清秀大方;看惯雍容华贵的他此刻眼前一亮,心有些些波动,眼眸都随着她的身影而移动。当烟花绽放之时,他看到她眼底里的清澈但有点失落。
她没有看到他,只是顾着仰视夜空里那五颜六色的烟花,而他就肆无忌惮的凝视着这一道只属于他发现的风景。
夏侯淳有点不知所谓的哑笑了。
“公子,有什么吩咐?”来福好像听到公子在低语,以为有什么事要做,急忙走前一步问。
“来福,你明儿去探探那钱家的底细。”夏侯淳想了想,“还是来宝去吧。”
“是。”来宝和来福同声而出。
钱家有什么底细可查?在花溪村这点地方,有什么好事坏事不一下子就传得人人皆知了。
不一会儿,到了夏府,朱红大门的两端上挂着大红灯笼,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两个大字‘夏府’。虽然没有以前的威风凛凛,但在花溪村里是头牌大府,在这儿没人敢放肆,偏偏就是那个钱姑娘在这大门口吵着嚷着要报官,还要找他算账。夏侯淳想到这儿不由的嘴角上扬,忍俊不禁。
来财出来开门,给夏侯淳作揖行礼,“公子,回来了。”
夏侯淳跨入大门槛,回头问了来财,“老夫人可睡下?”
“回公子,老夫人说要等您回来才休息。”来财小心翼翼的说。
“来福,来宝,去永宁苑。”夏侯淳一说完就拂袖而去。
来福和来宝就急忙跟前。
夏府,在花溪村里传得稀奇,里面是多么宽阔多么华丽,其实说白了也就一个大厅一个偏厅,三个别院:一个永宁苑是夏侯淳的母亲秦氏居住,一个和泰苑是夏侯淳居住,一个雅苑是夏侯淳的书房和商讨事情的地方。夏侯淳经过大厅往后院走去,连接后院间的幽静小道上两旁灯火通明,时不时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院子里种的花开了,左边有一个亭子,亭子前有个假山水池,清水而泻,涓涓作声。夏家的一草一木都是夏侯淳精心设计,他觉得要住的舒服,看的满意。
到了永宁苑,正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