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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香对何大福并没有坏印象,过去何大福在化工厂当政工科长的时候,她就知道他的大名。看到朱有才气成这个样子,便规劝道:“你下一个干部还不容易吗?气成这个样干啥?可是人家何大福干得好好的,也没犯什么错误,就是因为不同意帮花圃乡办厂,人家有人家的想法,你何必非要将人家下掉呢?你支持了花圃,打击了金箔厂,不是它对它吗?来!来!不要气,我们喝酒。”说着,王桂香走过去倒了两杯XO。那时内地一些“上层次”的人也开始学洋味了,偶尔也搞点洋酒喝喝。
“来!我敬你一杯!”王桂香把酒递给朱有才,浅笑依依。
朱有才情绪缓和了下来,接过杯,呷了一口,问:“小孩呢?”
王桂香有一个小男孩,才三岁,已睡在另一个房间。
“放心吧,早睡着了。”王桂香说着,坐到了朱有才身边,搂住了他。
朱有才的情绪很快被调动起来,一双手在王桂香身上熟练地游走,顺便为她解除了“包装”。王桂香正是如饥似渴的年龄,男人的手一碰,当即骨软筋酥双目###,连撕带扯就把朱大书记的“官服”扔了一地。两人一个玉茎高耸,一个仙府微张,正待同蹈云雨呢,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扫兴的“土特产”(3)
这一下惊散鸳鸯,非同小可,朱有才纵然是书记,也立即吓得魂飞魄散,金枪委地。倒是王桂香,毕竟在自己家里,显得气壮些:“不理他,怕什么?”
“咚咚!”门还在敲。
“谁?”王桂香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我们是金箔厂的,何厂长叫我们给你送点过节土特产。”门外人答应道。王桂香虽然只是个办公室副主任,却是书记、局长的亲信,人也算不错,曾多次帮金箔厂在钱局长面前说过话。隔几天就是中秋节了,送点土特产理所应当。这个习惯已经有好几年了。可是,听到来人是金箔厂的,朱有才却立即警觉起来,凭着他多年的政治经验,他立即怀疑是何大福派人来抓他短的,于是也立即下床穿衣服。
“谢谢啦,明天再来,我睡觉了。”王桂香想把人打发走。
“何厂长说今天不送到你家就怪我们,刚才我们还听到你们家有人讲话呢。”来人坚决不肯走。
“怎么办?”王桂香、朱有才两人互相注视着,颇有些恼火。
“怕什么?照接待,就说我来玩的。”朱有才毕竟是县委书记,沉着老练。他下了床,穿好了衣服,恢复了常态。
门开了,两位金箔厂人捧着四只“龙湖牌”咸水鸭、两盒月饼、十只咸鸭蛋、两条鲢子鱼,用蛇皮袋装着送进了屋,主动放进厨房。王桂香热情相迎,满口称谢。朱有才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抽着烟,喝着茶。
送走了金箔厂送土特产的人,关上门,王桂香对朱有才说:“来!我们继续玩!”
“扫兴,不玩了,回家!”朱有才怏怏不悦。
“你马上走,被外人瞧见了反而不好,不如玩玩再走。”王桂香认为没事。
“不玩!不玩!坐一会儿可以,今天不玩了。”朱有才心里还有点七上八下,他认为今天没好兆头,倒霉。那晚,他等到夜里两点多钟才回家,老婆朦朦胧胧中问他怎么这么迟才回来,他说在办公室改报告稿子。
哪晓得,金箔厂两位送礼的在王桂香家碰到朱有才以后,有点慌,连忙向何大福报告。何大福也觉得事态有点麻烦,这事很可能被朱书记误解,说他是小人。于是他连夜向局长汇报,局长向分管工业的副县长汇报。管工业的副县长对这位书记有意见,这件事他认为有文章可做,于是连夜向市里分管市长汇报。说:“朱有才书记在县里与工业局一个女干部不清不楚,闹得沸沸扬扬,影响很不好。今晚深更半夜了,又被人当场抓到在那个女人家里。”分管市长又及时报告到市委书记唐正那里。第二天,唐书记就叫朱有才到他的办公室,问了下情况。朱有才矢口否认,只承认去串个门。那个时候,对男女关系已不像以前那么查得紧管得严了。唐正书记见问不出结果来,也不打算深究,只对朱有才说:“不管怎么样,你身为县委书记,还是要注意影响的。此事到此为止了,你回去也不要追查什么了,否则会弄巧成拙。”朱有才连连头头说:“请唐书记放心,我的度量你还不了解吗?不会报复的。”
回来的路上,坐在车里,朱有才就咬牙切齿:“好!你这个何大福!我还没搞掉你,你倒先对我动起手来了!”
权大压死人(1)
古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