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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丽娜,当初徐志远也有那意思就是没敢表白。今儿你给个面子喝杯酒吧。”
王丽娜本来就已酒酣耳热听郝晨这么一说脸更红了,她用兰花指遮了朱唇笑了起来。
这时徐志远也挤出话来,“回去我就买房。当年我的确没底气,家里不不富裕……。”
丽娜止住笑容,板起脸似逗非逗地说:“好哇,有房我就喝。”说着将杯举在徐志远面前。
徐志远如入仙境心花怒放,举杯的动作竟也是慢动作似的。与令他心颤的女同学零距离一接触,那些已经模糊的记忆又加深了一成。丽娜的确身材高挑,即使不穿高跟鞋也比自己高出一本书的厚度。双眼皮不是很明显,怪不得以前总认为她是丹凤眼。胳膊修长手臂白皙有凉丝丝玉质般的感觉。
“哦。金虫*、菜籽虾仁。哦。”杨俊击掌起哄,然后暗地骂了一句,“傻屄。”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二人的嘴唇快要触及酒杯之即一串撕肝裂肺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浪漫而美妙的时刻。徐志远不得不先低头掀开衣襟抽出手机处理一下,酒杯停在了半空。王丽娜则撤回手臂双手握杯于腹前等待着。
来电显示是自家的座机,他赶忙接听。“喂,谁呀?妈,什么事?……。啊?”他顿时神色惊恐,把杯子放在桌上,用双手握着手机。“房子!我大娘逼咱们卖房子,让我回去商量。噢。我正吃饭呢,马上就回去。行了行了别说了。挂啦?”徐志远关了手机呆呆地站着眨巴着眼睛显然在努力思索着什么。他几次都没将手机插进腰间的皮套。
同学们都安静下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家里出事啦?”郝晨关切地问。然后他转向大家征求意见说:“不行咱们早点散吧,让志远回去。家里可能出事了。”
“不能散,不能散,一会儿还得唱歌去呢。”杨俊说。
“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徐志远拎起书包面色凝重地向门外移动脚步。
同学们送到雅间门外挥动手臂依依惜别。
“路上慢点儿。”
“电话联系呀。”
“回去买套房子,年底到你那儿去聚聚。”
徐志远也舍不得和同学们分开,东摇西晃地回过头来和大家告别。他力求像个大侠似的慢慢远去,双手合成一拳放在耳边向大家作揖。但是因为肩上的书包太沉压得后背有些驼,看上去倒像一个赌徒凭听觉辨认手里的色子点儿。
出了饭店的门他才收住酷形,晃晃悠悠地向一辆出租车招手。
二妪相争 决心置业
徐志远在副驾驶座上指引着出租车司机从大马路拐进一处普通楼群。楼群的入口处有个修车摊占了半个通道。司机按喇叭催促摊主将东西往后挪挪,可是修车人不知去向,红色夏历只得慢慢爬过嗓子口似的通道。徐志远还注意到平时楼下墙根太阳地里扎堆聊天的老头老太太们也不知那里去了。车再往里开,还看见从几个楼栋口跑出些居民都往一个方向奔去。
出了什么事?
出租车拐进一个楼档子,他心中的异样终于揭晓。一群男女老少在自己住的楼门前围得里外三层。圈里面传出两个老女人的高声叫骂。
“老头就这么俩儿子,房子应该一家一半。你想独吞,没门。”
“老头死后就已经分干净了。房子归我们,我们给你一半房钱。当时你爷们儿做主又写字据又按手印。现在房价涨了你还要来钱。太浑了吧你。”
“我要钱有用,我儿子开车把人撞了急等钱用。你当婶子的就不帮一把吗?你没人性你混蛋。”
“你混蛋,你混蛋,什么便宜你都占;你无耻,签完字据成废纸。世上还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吵架的两个人是徐志远的大娘和妈妈。她们提到的房子是徐志远的爷爷九八年去世后留下的一套房产。办完丧事当天,老人仅有的两个儿子老大徐荣峰和老二徐荣岭在乡下来的旁系亲属的见证下将房子过户给了老二,也就是徐志远的父亲。老二拿出当时房价的一半三万五千元给了老大。老哥俩签字、按手印、握手、拥抱,除了歃血之外把能想到的可以宣泄亲情和表达守信的方式都用上了。亲属邻里们被感动得掉了眼泪。
但是这套房产的分配好像并没办妥。在转年徐志远的婚宴上,两个早有积怨的老妯娌互相看不顺眼就拿房子甩起闲话来。大娘说:“要不是我们发慈悲,志远结婚连个房子也没有。”徐婶也不示弱,“没我们那三万五,你们也该要饭了。”大娘顿时恼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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