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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心地从长茎中挑出一条白色细长的线,左右手各拿一条,开始玩着小时候常玩的游戏。
「好吧,右边是会回来,左边是不回来。」她默默念着。
让两条细长的线紧紧地交缠后,安霓的手竟有点发抖,迟迟不敢用力拉扯。
唉,干嘛没事替自己找事做呢!
她想松开,但两条细线却已经分不开了。
安霓望着手中的酢浆草发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嘿!」
她没有发觉有人走到她的身后,对方突然出声,安霓被吓了一跳,一紧张,酢浆草被她扯断了,还来不及查看断裂的是哪一端的细线,她的唇已经被身后的人深深吻祝
不是梦吧?
这样的吻她在梦里已经梦过上百次。
紧张的安霓吃惊地睁大眼,朝思暮想的爱人,现在正紧搂着她。
「你刚在赌什么?」丁卫钢指着她手中的酢浆草。
安霓根本不需要知道是左手还右手的酢浆草断了,她张开双臂,激动地拥住卫钢,拚命摇头,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他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温柔地捧起她的脸:「下一次不可以离我这么远,也不可以离开我这么久。」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嘟起嘴笑着。「才说呢……让我等这么久,我以为……你终于发现爱的人不是我……所以……」
想到这里,安霓彷佛受到很大的委屈,眼泪又滚落下来。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你都忘了吗?受伤的时候,你竟然喊着水莲的名字,我以为……」
「嘘!别再说什么你以为不以为的话,昏迷的人说的话胡言乱语你也听啊!我才以为你放弃我了,想你的个性应该会不顾一切翻墙进来找我的。」
安霓瞪大了眼。「医院的墙很高耶,我根本就翻不过去,后来还因为行迹 鬼祟被警察带回警察局。」
「你真的试过?」丁卫钢没有想到安霓真的这样做过,他惊讶地摸着她的头。「真是的!」
「不管啦,是你害的,害得我在警察局登记有案,污点一辈子也抹不掉了,都是你、都是你……」她轻捶着他的胸膛。
「好吧,让我来赔偿你。」
丁卫钢低下头将唇迅速贴住她的,温柔地亲吻着,挑逗地爱抚着,一如冬日阳光般令人感到舒畅,安霓深深陶醉其中。
「够不够?」他问。
「不够、不够……」安霓紧攀住他的颈项,不肯让他离开。「不够,绝对不够!永远都不够……」
两人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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