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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很像那么回事儿地揉着太阳穴,“头疼……”
“不说是吧,”彦卿默默咬牙,“那等明儿北堂墨来了,我就列出来你这几天干了什么拿给他看,我看你是这会儿头疼还是那会儿头疼。”
“我招。”
“乖。”
南宫信揉着这会儿真的发疼起来的额角,不急不慢道,“是我错会好意了。”
想着刚才他那声谢谢,彦卿把眼睛睁到极限盯着他,“你别告诉我是南宫仕的好意啊!”
“那我睡觉了。”
“……好好说话!”
南宫信用几声咳嗽调整了一下气氛,才又缓缓开口,“简单了说,他让绮儿进王府来为他传消息,只是想知道我何时需要帮忙。”
“你能翻译一下吗?”看南宫信轻蹙眉,彦卿耐着性子解释,“所谓翻译,就是把鸟语变成人话。”
“你可还记得绮儿是如何被他送进来的?”
彦卿简明扼要地道,“他把这姑娘买了,养了四年,又让这姑娘把自己卖了。”
听这女人把所有的重点一个不漏地全忽略掉了,南宫信默默叹了口气,“那四年间仕几乎每日都能有机会把绮儿神不知鬼不觉地送进来,却偏挑了她刚嫁来的时候,想必不是一时凑巧的。”
这句彦卿总算是有共鸣了,她也觉得南宫仕如果是想送个奸细进来的话,故意让那女人亲手买了带回去实在有点儿扎眼也实在有点儿矫情,但如果他就是要南宫信感觉出来这股不合常理的矫情劲儿,那就说得通了。
只可惜那会儿南宫信一门心思全放在让那女人上套儿的事儿上,压根儿就没心思注意这茬。
“那也只能说明可能他的监视目标不完全是你,你凭什么相信他是有好意的啊?”
南宫信轻笑,“你可还记得他打你的那一巴掌?”
这必须记得啊,“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那你可想过,当日动手的若是大哥,你被打的可会只是一巴掌?”
那天南宫仪打开始就被南宫仕搅合了个乱七八糟,但他那来者不善的眼神彦卿这会儿想起来还是能不寒而栗,哪怕这人现在已经不知道投胎到什么禽兽身上了。
但就算这样,彦卿仍然觉得正面证据不如反面证据多,“绮儿说那次在军营里下毒也是南宫仕让她干的,这个你怎么解释?”
南宫信浅笑,“他正是知道那时我需要把你关起来,才让绮儿下毒,让你一并成了嫌犯。”
这比抽她一巴掌还不靠谱,“他就不怕真毒死人啊?”
“所以他才没让绮儿把毒放进酒菜里。除非是不便沾酒,否则军中男人没有先饮其他饮品的道理,那时只与灼华假意交锋,席间无人带伤,不便饮酒的人只我一个,此前喝过这东西的也只我一人……”南宫信轻咳了两声,把最后一句重点补完,“杯中有毒,我闻得出来。”
所以他故意打翻杯子,在别人碰奶茶杯子前把奶茶有毒的事儿抖出来。
尼玛,这人居然从来都没跟自己提过这事儿啊!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
南宫信云淡风轻地道,“我刚刚才想到。”
“哪儿来的灵感?”
“他吩咐绮儿的话。”
回来好好服侍他,好好当细作,还要把这事儿先说明白让他别误会。
这话乍一听挺贱的,现在听南宫信这么一说,再仔细想想,好像还真贱得别有玄机似的。
南宫信像是说一件完全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儿一样淡然中带着点儿玩味,“我猜他还是觉得我有危险,或者是他还想让我知道点什么……”
只要不是来制造危险的,彦卿也懒得再对这事儿费脑子了。
南宫家的逻辑只能南宫家的人自己搅合去,她这辈子是甭想修炼出这种九曲十八弯的层次感了。
想起被南宫家的猪逻辑迫害到的不只她一个人,彦卿埋怨道,“他既然是帮你的,干嘛要跟绮儿说是当细作啊,还说得跟真事儿似的,这一出乱子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要死要活的。”
“仕一向不多与人来往应是有他的道理,绮儿毕竟涉世不深,想必是怕她不够谨慎被旁人觉察起疑。”南宫信轻蹙眉,“是我一时大意,险些犯了大错。”
彦卿看他还真自责起来了,忙把话往偏处扯了扯,“我难得动回圣母心,看来还动对了嘛。”
南宫信还真就一下子被她带偏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你动什么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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