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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三殿下。”
南宫信轻车熟路地走到门边,干净利落地拿开了栓木。
门外不少人,因为比刚才多了一拨人,还是一拨人押着另一拨人。
“三殿下。”
南宫信听出是赵权的声音,“此人意图谋害本王,劳烦赵将军将其送至四殿下府上软禁待审。”
“是。”
把他关起来,起码不用让他去愁那道密旨了。
但也意味着把这个烂摊子彻底揽到了自己身上。
南宫信正想唤侍卫来回府继续收拾那些没完没了的公务,突然迎面被人扑进了怀里,南宫信勉强稳住身子才没被这冒失鬼直接扑到地上,虚惊之后好气又好笑地抚着这个紧紧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怎么到这来了?”
彦卿搂住他的脖子,不说话,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无视掉还站在门口的南宫仕,给南宫信一个甜甜腻腻的吻。
虽然南宫仕跟她说了几百遍林阡不会南宫信怎么样,她也在外面把林阡和南宫信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但现在见到他还是有种劫后重逢的庆幸感。
南宫信温和地打断这个好像没有尽头的吻,轻拍着她的肩背,“别闹了……跟我回府。”
彦卿松开了搂在他脖子上的手,往门边走去,南宫信以为她是听话了,没成想刚跟过去两步就听到她“咣”地把门关上,随着还传来把门栓上的动静。
“你干什么?”
彦卿一声不吭把他拉到里屋床边,直接把他按在了床上。
南宫信哭笑不得,没力气挣开她也不敢挣开她,只得用有事儿好商量的声音道,“这是怎么了?”
彦卿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毫无淑女风范可言近乎疯狂好像发狠似地解开他的衣带,扯开他的衣服。
南宫信彻底被她搞懵了,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对,干脆就怔怔地躺在那准备以不变应万变了。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再变还能变到哪儿去啊。
把他上衣脱尽,这女人突然不动了,静了几秒就听到浅浅的啜泣声传来。
南宫信向来清楚的脑子被她搅得彻底糨糊了,听她真是坐一边儿哭起来了,无奈地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臂,“你哭什么?”
彦卿还是不搭理他。
“好像该我哭吧?”
“……”
彦卿抹了两把眼泪,总算是说话了,“你不是不拿自己这身子当回事儿吗,你不喜欢它,我喜欢它,你不要,我要!”
南宫信一阵没说话,彦卿也别着脸抹泪不看他,几分钟后就听那人淡淡然地道,“那我不要了。”
这算什么态度!
彦卿转头想骂他,转头过程中余光扫到了这人,差点闪着脖子。
这人居然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雪白到几乎晶莹剔透地躺在艳红的床单上!
这镜头怎么这么眼熟……
这身子她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回,摸过多少回,吻过多少回,看这种视觉冲击力还是一点儿都没带消减的。
彦卿被惊出去的神还没回来,就听这人轻蹙着眉带着浅浅的怨念丢出句话来。
“要就快点儿,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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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彦卿有了身孕;俩人就没再这么坦诚相对过。
南宫信不敢乱碰她的身子,就静静躺着,轻轻搂着她的腰身,还真就摆出一副她要什么都随便拿不用客气的模样。
他随便她了;她倒乖了不少,就轻轻抚着他清瘦的身子,小心得像鉴赏一块儿价值连城的宝玉似的。
她以为自己还很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寸肌骨,但如今这样零距离接触起来还是觉得这身子有种让她很难受的陌生感。
事实上,每一次和他这么近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这人的身子每次都毫无例外的比上一回更消瘦更单薄,还毫无例外的都是拐弯抹角被她害的。
用北堂墨的话说;这一把骨头让人看着都不忍心下手。
半晌,彦卿抚着他那看着就根根分明的肋骨轻轻叹气;“你能不能别再生病了,都瘦成这样了……”
南宫信清浅苦笑,这些日子洗澡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愿碰自己身子,因为碰哪儿都嫌硌得慌,但这事儿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只得略无奈地道,“病都病了,总得让我病完吧。”
在这件事儿上他要是还有完那就不是他了。
彦卿比他还无奈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