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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经事儿!”
南宫信一本正经地道,“这是很正经的事,你说过,人不睡觉会死的。”
尼玛,这会儿倒是记得挺清楚了!
彦卿很有自知之明,要是继续跟他拉锯战,结局一定还是自己被他拉到床上去,所以干脆也不费那个口舌,脱了外衣上床来,看看这人到底有个什么说法。
刚被这人搂进怀里彦卿就想要他招供,话还没问出来就发现不用问了。
她看见戒指上花纹的出处了。
这人的衣襟。
不知他什么时候换了衣服,身上的中衣虽然还是雪白的,但是与他官服成套的那件,衣襟上有和官服衣襟上一样的花纹,只不过是银白的暗纹,不贴近了看基本是看不出来。
难怪觉得好像从哪儿见过。
感觉这女人的手抚在他胸前衣襟上,南宫信没睁开眼睛,却轻笑道,“没骗你吧,陪我睡就知道了……”
“你等会儿再睡,”她见过不代表她认识,这会儿不一口气问清楚还不知道这人又要把自己忽悠到什么时候,“先说清楚,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南宫信暗暗叹气,刚才听她那一番推理,还以为这女人的脑子多少是开了点儿窍的,但现在这么听着,这仍然还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南宫信提示道,“这戒指和官服的作用相当。”
这女人显然一点儿猜的兴趣都没有,“然后?”
南宫信不得不又加了一句,“官服是给男人的,戒指是给这套官服主人的女人的。”
这话潜台词的清晰程度已经不用猜了。
“也就是说,一套官服配着一个戒指,是给官员的正房夫人的?”
南宫信点头,总算上道了。
彦卿不但上道了,还在这道上多走了那么一步,“那这戒指为什么会在你那儿啊?”
要是这么个逻辑的话,那他娶齐彦卿的时候不就该给她了吗,这戒指不早就该在自己手上了吗?
南宫信仍没睁眼,把她抱得紧了些,“一直给你留着,只是一直没机会给你。”
再油嘴滑舌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也总觉得就是实话,彦卿领了这个情,却有了另外的疑问,“那干嘛要我反着戴啊?”
“等我名正言顺娶了你,亲手帮你正过来……”
他很清楚不该这时候让她以这样的身份这样戴上这枚戒指,虽然自打这枚戒指到他手上后就没见过光,但一旦被什么人认出来那对她只能是祸不是福,可自打那日被她吓了一次之后,他急着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想让她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能是毫无顾虑的,就顾不那么许多了。
大不了,就是自己站出来多护她一次罢了。
政治权谋上的窍彦卿一时半会儿是开不了,但他的这些心思她已经是一点就通了,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彦卿轻吻了他一下,“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东西我现在还不能戴。”
南宫信这才睁开了眼睛,刚想插嘴,彦卿抬手把他的嘴捂上了,“我不是不要,我先替我自己收着,等你娶我那天你再亲手给我戴上。”
看南宫信轻蹙眉头,彦卿又补了一句,“你不知道,这样戴戒指特咯得慌,干什么都碍事儿,真的。”
南宫信总算点了点头,彦卿这才把手拿开,“好了,该说的说完了,现在办你的正经事儿吧。”
南宫信牵起一抹内容略丰富的笑意,搂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抚上了她的胸口。
彦卿瞬间觉得哪儿不大对劲,“你要干嘛?”
“办我的正经事。”
“……你给我老实睡觉!”
☆、71开外挂了
南宫信有这个心有这个胆却显然是没这个运气;彦卿刚吼完他这句,就有侍卫站在房门口通报;宫里来人,皇帝诏他即刻入宫。
彦卿现在只要听到皇帝俩字就条件反射不想好事儿了,“你能不能请病假啊?”
显然他的词典里压根儿就没有过“病假”这个词。
南宫信从床上坐起身来;“放心;明日和谈使团就到了;父皇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我……”
彦卿并不觉得这两件事有多强的逻辑关系,但也知道这时候拦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只能一边下床帮他取衣服;一边不带好气儿地道,“你父皇难为你还会分时间地点的啊 ?”
南宫信清浅苦笑,“他到底是我父皇……”
“不好意思;没看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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