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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哭多狠,多惊动一个是一个,但你谁也别理,哭上个把时辰之后就跟你爹娘说嫁给三殿下的事儿你要再好好想想,他们要是再问别的你就继续哭,一直哭到没人管你。”
对于从小就当大小姐的人来说这活儿一点儿难度系数都没有,所以凌斓点了点头。
彦卿接着从身上舀出了当初蘀南宫信选的那个羊脂白玉镯子塞给凌斓,“你把这镯子戴上,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但麻烦你发挥一下想象力在家里动不动就对着它唉声叹气,有人问你你别直说也别胡扯,就说今天三殿下叫你出来了,说完就闭嘴,别的什么都别说。”
凌斓没觉得彦卿让她办的这两件事儿除了能把婚期拖一拖之外能达到什么别的效果,“这样就行了?”
彦卿点头,“剩下的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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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凌斓忽悠走了;彦卿成就感十足地乐颠颠儿回去;进门却发现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侍卫。
跟南宫信怎么无礼乃至非礼都没事儿,但为了不给自己的正常日子添不正常的麻烦,彦卿打开始当奴才起就践行了见佛拜佛见鬼拜鬼法则;哪怕是这个几乎天天打照面的南宫信的近侍;她也浅浅低身向他拜了一下。
抬起头来才发现屋里俩侍卫连同南宫信的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儿去,俩侍卫还用一种内容复杂得跟老作坊纯手工秘制地沟油有一拼的目光看着她。
彦卿炫耀战果的兴致被这俩人红果果地看没了;南宫信对这场面的解释就只有云淡风轻一句话,“跟我回府吧。”
她才走开这么一会儿会儿;脑子里还全是跟凌斓胡诌的段子;实在想不出来这人批着批着折子怎么就能批出这个效果来。
跟他上了马车才知道刚才那句话其实还有后半句。
“你在府里好好休息,我进宫一趟。”
对彦卿来说;进宫这俩字现在已经更像是一个形容词了;主要用来形容一种晶晶亮透心凉的感觉,知道有了孩子之后这种感觉还增强了一个级别。
彦卿挽着南宫信的手臂,“非去不可啊?”
南宫信轻轻点头,“父皇急召……”
南宫信的脸色本来就已经不对劲儿了,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变得更不对劲儿,彦卿去握他的手,握了一手的冷汗。
“怎么了?”彦卿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不热不冷,“出事儿了?”
南宫信蹙眉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轻轻摇了下头,“不知道……来人什么都没说。”
虽然按理来说未知的东西才最有恐惧的价值,但这人要是只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就能紧张成这样,那这些年下来光紧张也能紧张死他了。
联想到昨晚同样不对劲儿的状况,就算她脑子里的浆糊全变成混凝土也能转得过来这个弯儿,“你猜是什么?”趁南宫信还没做出反应,彦卿舀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添了一句,“撒谎不是好习惯,别教坏孩子啊。”
南宫信轻抚着她还平坦得很的小腹,勉强牵起一分笑意,“他天天跟着你,这还用人教?”
这人怎么就有本事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心情地挤兑她呢!
彦卿默默念了三遍阿弥陀佛淡定下来,还没再追问,马车就已经停在王府门口了。
南宫信轻咳了几声,“去吧。”
话是这么说的,行动上却是给了彦卿一个感觉很是熟悉的轻轻的拥抱。
这感觉恐怕彦卿再过三五十年都忘不了。
上次他这么拥抱她的时候也是进宫前,然后他被他亲爹罚了二十脊杖。
所以南宫信放开她的时候,彦卿道,“你等我一会儿。”
南宫信微怔,“干什么?”
“我进府里办点事儿,然后跟你一块儿走。”
南宫信还是没明白,“去哪儿?”
“跟你一块儿进宫。”
他不能不去,那她就跟他一块儿去。
这个必须不答应,“不行。”
彦卿扶着他的肩头撒加耍赖一样地吻他,吻得酥酥软软绵绵长长。
松开他嘴唇时,南宫信轻蹙眉头,“这样也不行。”
彦卿轻抚着他的脸,凑得近到南宫信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呼吸,“要么咱俩一块儿去,要么你先走然后我找你去,你觉得那种比较行?”
她敢这么说,他也相信她绝对有胆儿这么做。
南宫信抚着她侧颈轻叹,“就是让你去,你也只能在宫门附近干等着,你图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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