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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确信自己没有搞错?请你仔细寻思一下,是不是搞错了。”
“你认为呢?”朱龙飞也希望听听乌孙的高见。
“你搞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我怀疑你不会算帐,请问一加一等于几?”
朱龙飞哈哈大笑,踢了一脚乌孙的屁股,负手不屑地道:“我才不管是对是错,我只关心自己能否睡个安稳觉,如果抱着一万两银子睡不安稳,我宁可只要三百两银子。”
乌孙转念一想,觉得这话也是在理,无可奈何地说:“若给我一万两银子,我只怕也会睡不着觉,为了图个安生,算了吧,谁叫俺是天生的劳碌命,只能挣到这个份上,多了,只怕会得失心疯。”
朱龙飞冷笑道:“钱又没到你手上,不过让你瞧了一眼,你就疯成这样,若真个给你一万两银子,你只怕疯成六亲不认………”
乌孙呵呵大笑,坦然承认自己是小人,毫不忌讳道:“有了一万两银子,俺还图你什么,什么亲戚,谁抬举谁啊?不认就不认,有了钱谁还担心饿死?”
朱龙飞父子三人有说有笑,不觉转到村头。早见刘小惠女扮男妆,在村头一棵柏杨树下等候他们。朱龙飞为了掩人耳目,密嘱刘小惠乔装打扮在这个地方会合,然后结伴西行,同往汴州。几个正要打马上路,却见刘飞玲提着个包袱飞也似的赶来。朱龙飞勒马稍待,刘飞玲气喘吁吁赶到朱龙飞面前,递上包袱说:“小姐知道你们迟早必走,无计挽留,恐诸位长途囊中空乏,略具薄礼,以壮诸君行色。”
朱龙飞收下包袱,对刘飞玲拱手致谢道:“承蒙小姐好意,我等铭感五内,后会有期!”
碧桃花其实也赶到村头给朱龙飞送别,但她在远处看见女扮男妆的刘小惠跟随朱龙飞父子三人一同结伴上路时,心底立即泛起一股酸溜溜的醋意。碧桃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样小心眼儿,她明明知道朱龙飞作出这样的安排选择是时势催逼,当她看到刘小惠站在朱龙飞身边并展示出春风满面的笑容时,仍然禁不住钻牛角尖,勃勃生气。一气之下,便悄无声息躲入一间民房墙角后,只能目送朱龙飞等人远去。
朱龙飞依依不舍对丽水镇挥挥手,回头信马由缰,从容上路。
这由山东地面通往河南的官道因战乱荒废毁坏,朱龙飞等人只能沿着村民临时开劈的乡下小道缓缓前行,走走停停,途中不免歧路徘徊,要向当地人请教一番才能走上正道。如此,朱龙飞一行人虽然急切赶路,可惜满路荆棘,路险行难,欲速则不能达,一天不过走几十里路。
这天,朱龙飞等人赶到一个叫野狼谷的地方,天色已晚,天公又不作美,淅淅沥沥降下一场冬雨。这天寒地冻的狗日已怪让人难受,众人偏又给雨水淋成落汤鸡模样,朱龙飞父子三人身强力壮,倒还是耐受,但刘小惠却被冻得脸紫唇黑,浑身抖个不停。这时远山的豺狼也来凑热闹,呜呜嗷嗷嗥叫几声,更让人雪上加霜,完全失去摸黑前行的勇气。
朱龙飞等人便是艺高人胆大,遇上这种鬼天气,又冷又累又饿,也有点儿撑不住了。幸亏走上几里路,当途建有一间客栈。客栈屋檐下挂的灯笼,照亮那客店的金字招牌,却是“悦来客栈”。
乌孙看到那客栈的金字招牌,打趣道:“好呀,俺正给这鬼天气闹心,很高兴到你店中投宿嘛!高兴也来了,不高兴也来了,别让我失望呀,我只要一张棉被,还有好酒好肉。这小小要求,若你不能满足俺,爷便不高兴,下次就不来你这客栈投宿了。”
………【(七)马吃肉】………
朱龙飞等一行人把马匹交给店小二照料,便向袖手龟缩在柜台打盹的客栈老板招呼道:“掌柜,贵姓?我想开两间房,价钱多少?”
客栈老板头也不抬,懒洋洋地回复朱龙飞道:“我姓蒋,今晚客满,没房了。客官若不嫌脏,睡这客厅,打地铺不用钱,饭钱另算。”
客栈大堂共有几伙说不同口音的过路客商,约莫有二十多个人,行李货物横七竖八堆放在大堂四周,看来悦来客栈此晚确实人满为患。这二十多个没租到客栈床铺过夜的客商只能在客堂打发长夜,幸好蒋老板还挺贴心照顾人,取出两个铜盘,生了两炉柴火,让客人们围炉夜话,抵御这冬雨苦寒天气。
睡地板就睡地板吧!朱龙飞父子三人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你便让他们到猪栏与猪共眠,他们也能安然入睡。只是苦了刘小惠,她给雨水淋湿衣服,又冷又饿,混入这男人堆中,又换不了衣服,害得她不停打喷嚏,鼻涕直流。
朱龙飞看见刘小惠这付楚楚可怜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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