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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爻和靖华进不去里边,心急如焚,待到上青被士兵押着从里面出来时,冯砚也跟着跑了出来,上青丝毫没有怯意,他匆匆的看了冯砚便被押到了牢里。
冯砚的视线一直跟着他走了很远,直到再也看不到上青。靖华走到冯砚面前,说道:“上青怕是不愿拖累你。”
“他全招出来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又何必把他留下来。”冯砚整个人几乎是摇摇欲坠,上爻连忙扶住他,冯砚的整个精神支柱几乎是崩塌,上爻眼看他快倒地,连忙让士兵来抬他进屋里。
这一倒,冯砚就病倒了,到上青行死刑的时候,冯砚也还躺在床上,靖华未想到冯砚平时看着挺健硕的身体,到了要垮的时候,说垮就垮了,靖华守在他床前为他端茶送水,上青行刑的当夜,冯砚睡的迷迷糊糊的要喝水,靖华为他倒了,冯砚却咽不下去,靖华很是着急,怕冯砚牵挂着上青,冯砚吃力的沾了口水,就问道:“上青受的什么刑?”
靖华瞒着他,说道:“还在牢里,等判决。”
“哦,那就好。”冯砚淡淡的点头,半夜里突然就下起了大雨,靖华着急的关窗,冯砚突然就从床上掉了下来,靖华连忙把他半扶起来,冯砚指着柜子说要东西,靖华把他安置在床上后给他找,最后靖华看见了一身青衣戏服,他赶紧把它拿出来送到冯砚手上。
冯砚捏在手里,轻笑道:“出南京的时候,他在店里看到的,那时我也穷的叮当响,最后还是把自己的那匹马给卖了,给他买的。”
靖华点点头,笑道:“他穿着很好看。”
“是吧,我也觉得,他第一次穿着,我就觉得配他。跟着我这几年,我也只给他买过这一件衣服。”冯砚半闭上眼,笑道:“你说人,怎么就认识的这么晚,早几年他跟了我,就能多享点福了,乐苒那混球,也就是能欺负上青。”
靖华从冯砚的话大抵也能听出来他知道上青已经去了,靖华低下头,哽咽道:“冯将军,天冷了,早些睡,明早我给你煎药。”
“帮我点把火,把这衣服烧了吧。”冯砚边说眼角就流了一滴泪,道:“让他路上有件东西做伴,别孤零零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痕
靖华拿了个火盆把青衣扔到里边,冯砚趴在床边看着那青衣在火盆里烧成粉末,重重的咳嗽几声,便翻身睡了。
靖华坐在他身边,整整一夜不敢挪步子,他知道人生必定没有过不去的砍,再痛咬咬牙就过去了,只是这孤寂漫长的一生还有许多磨难,人一生,遭受多少煎熬才能走到尽头,然而再苦,也不能半路罢手。
第二天,靖华才见到上爻,上爻摸着靖华冰冷冷的手,连忙捧在手心里帮他搓着,上爻边帮靖华取暖边问道:“冯砚怎么样了,病好转了没有。”
“更差了,咳的厉害,我怕是得了伤寒。”靖华担忧道。
“那也只能是这样了,靖华,我们要出发了。”上爻脸颊被风刮的生痛,他把靖华的手摊开摸到自己脸上,道:“冯砚心里过不了这关,就让他在这里待着吧,我和傅作义说说,带上他怕他半路就要不行了。”
“上爻……”靖华边说边是痛苦的问道:“冯砚,太可怜了。”
上爻低垂下眼,半响后说道:“在我哥哥死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孤寂了,当年他们二人也是一场爱恨交错,只是谁也想不到,他和上青也有这段孽缘。”
“他一个人在这里,没人照顾不行。”靖华商量道:“你能不能想办法好好的安置他。”
“他好歹还是个师长,会派人照料他的起居。”上爻轻叹道:“熬过这一关,他就撑得下去了。”说罢,上爻领着靖华回屋,上爻让靖华坐在床上,自己拿出来一双鞋子,他亲手给靖华换上,道:“你那双破鞋子换一下,接下来路还长,明天我们就出发。”
“嗯。”靖华珍重的点头。
夜来冬季雪落,冬风呜咽着吹的人全身打抖索,靖华端着药送到冯砚身边,冯砚慢慢喝下,道:“我现在倒是觉得你和过去一样,没变多少。”
靖华欲言又止,冯砚抬头问道:“傻子,你说是不是呢。”
靖华接过空碗,点点头道:“我骗你的,没出阜城我就恢复了记忆。”
“难怪了。”冯砚清咳道:“你还和我做了大半年的伴,你啊,是个顶好的人。”
“是吗?”靖华反问道:“许多人都这么说,不过我也没做好事,或许对于你们来说没有滥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