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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看,“子远你替我看看?”
许攸朝这封信瞪了半天眼睛,也沮丧地败下阵来:“认不出。”
“皇叔见谅,可是辨认有点困难?”在旁边等了半天的吴懿终于说话了。
刘备惭愧地点头:“见识太少了……”
“主公平时不写字的,这次是为了表示诚意……”吴懿一脸“我懂的”表情,“这样好了,可否由在下代为读一下?”
“你能认出他的字那就太好了。”刘备马上把信递了过去。
吴懿郑重其事地展开绢帛,清清嗓子——他本来就是个身材魁梧的人,摆出这个姿势倒是有点好笑。
一开始的内容果然如许攸所料,使用的是公式化的客套语气,洋溢着很明显的象征xìng的喜悦之情,听得许攸脸上不时露出“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得意表情,因为吴懿念得很慢(刘备估计他也要连猜带读),许攸这得意之情保持了好一阵子,直到吴懿突然停下。
“怎么?”刘备好奇地探出身子,很明显这封信还没念完。
吴懿满脸疑惑之sè,迟疑地继续念:“因小侄身体欠佳,无法接待叔父,故而有请叔父暂时在江州居住,待小侄恢复后再迎叔父,小侄已通知江州官员百姓好生接待,望叔父千万不要客气。”
“江州?”众人一起诧异地喊出声来。
“刘璋居然不想让你去成都?”许攸压低声音对刘备说,“看信上意思,他现在连见都不想见你,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刘备的问题是:“江州在哪儿?”
“江州是益州的大城市之一,只比成都略小,但……这不是大小的问题!”
本来应该在一国之都受到总统接见,结果却被直接送到另一个城市闲置,如果总统不是脑袋进水就是存心要给来宾一个下马威,但是现在还无法断定刘璋的情况属于哪一种。
吴懿显然对这封信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奇怪,主公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
许攸和刘备互望一眼,许攸先开口了:“不知道益州牧到底是哪里欠佳?”
吴懿苦恼道:“在下实在不知。”
“是因为病情不明?”
“不,是看不出哪里欠佳。”吴懿实话实说,“我走的时候,主公每天晚睡晚起,生活规律,每顿四碗饭从不减量,与侍女们游玩也很有jīng神……实在看不出身体欠佳来。”
这形容的是刘璋还是刘禅啊?好像这两人定位都差不多?
刘备苦笑一声:“看来成都暂时是去不了了?”
“硬闯的话倒是可以去的。”许攸道,“不过现在走不到那一步。”
吴懿吓了一跳:“那当然,皇叔与主公乃是血脉至亲,怎会做出这种事?”
“这血脉至亲就是这么对待来访长辈的?”借着刘备的辈分优势,许攸开始穷追猛打,“这安排实在太失礼了?”
吴懿无法还击,只能赔笑:“是是,确实欠妥,要不等我回成都再与主公商议……”
“你能说服你家主公?”
“这个可能……”
刘备有点看不下去:“算了,子远。”
许攸和吴懿一起看他:“主公/皇叔怎么说?”
刘备呆了一呆,这才想起面前两个人的字都是子远:“许攸,我们反正现在已经到了益州,不必太着急……益州牧那边,病总会好的。”
许攸想了想,总算是心有不甘的点头:“益州牧的病如果一直不好,我们倒也有理由去探望了。”
“这种事就不必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了,给人以很想刘璋出事的感觉啊……”
“反正先失礼的是他!”
既然已经接受现实,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第二天刘备就集合了手下人马,准备随吴懿前往“真正的益州”。看着吴懿远远走过来,刘备突然有一丝紧张:“子远……嗯,这次是叫你没错。益州天险,到底是什么样的?”
许攸摇头:“我也不知道,本来益州就比较封闭,大部分时候进入益州是从北线经汉中南下,东线的话往往到达永安就算结束,至于从永安怎么继续西进,这就真的不知道了。”
吴懿走到刘备面前施了一礼:“有劳皇叔久等了,我们这就出发。”
“好,要怎么走?”刘备好奇地问道,“子远你的意思好像不是坐翔空船啊?”
“我没说过坐翔空船。”许攸道。
“我没说你!”
吴懿露出神秘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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