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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像流出嘴角,刚要低落到裙衫的时候,被冷斌接住。大手有些颤抖的轻擦掉她嘴角的血迹,在她的腮边留恋,不然血迹污清颜,满眼的凄楚化作无声的凝望、凝望、凝望……
冷斌转身,欲走,“冷斌。”倾君不自觉的喊出声,可,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抚平他眼眸里的伤痛。
冷斌僵在轩窗处,半回头侧脸,等待,可始终一室静谧,只有无情的风带走她所有的气息,旋身飞出窗外。
城外荒郊,林中,他曾今策马护她路过的地方,八年来的每一幕,都深深刻在他的骨子里。冷斌拔剑,一剑剑气飞起,四周树断鸟飞,如今物事人非,他还要这些树何用?
手断,又是疯狂的几剑,她会在他面前,将手藏在背后,怕他会要了百里负的命。即使百里负伤她,在她的眼里,还是只有百里负。
“为什么?为什么……”冷斌一声凄厉的叫喊,用尽全力的一剑,几里之内群兽走避,树断枝倒。她的手臂、脖子,全都是百里负留下的痕迹。如果百里负好好带她,他真的可以放手,只要她幸福,天意弄人。
“啊……为什么……”冷斌仰天一声悲鸣。
《》第1卷 022心,飞扬(上)
022心,飞扬(上)
他父母早亡,她不必拜见长辈,她是正妻,按照规矩,应该去厅堂,接受其他几位小妾的敬茶。可,她不可以这么狼狈的出厅,她是将军府的主母,她不可以给他丢脸,她要成为可以与他举案齐眉的伴侣。
倾君每走一步就痛如刀绞,依然不让小贝掺扶,带着一身的威严,自己坚强的走去。这,是第一次进入厅堂。厅堂里只有几个仆人在打扫,倾君坐在女主位上,仆人上了一杯茶,等待所有人的到来。
日上三竿,也无一人前来厅堂,连一个来回话的也没有。
“小姐,她们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一大早,哪有主母等姬妾的道理,既然等了,她们居然无一人前来敬茶,就算派个人来回话,也算是面子上过得去……”贴身丫鬟小贝气的直跺脚,她跟随小姐纵横商界,何等受过如此窝囊气。
“小贝,以后叫我夫人,我是将军之妻,不可再叫小姐。以后尽量少惹事,多迁就,将军府有将军府的规矩,知道么?”倾君漠然的说着。
“是,夫人。”
正午,倾君打听完百里负喜欢吃的东西,在厨房,洗手做羹汤,她想亲手做一些他喜欢吃的东西。
清晨,她从仆人那得知,他还在姬妾房里,她做的早膳,他根本没吃。
倾君亲手端着午膳,忍着剧痛,走过湿滑青石小路,路滑,腿软,偶尔还差点滑倒,转过弯,突然传来丝竹之乐,顺着声乐,穿过拱门,穿过竹林,一片欢乐的画面。
阳光明媚,四位姬妾有的弹古筝,有的吹箫、有的击鼓,有的伴舞,各领风骚,而,将军百里负随乐起武,招招淋漓狠绝邪魅,式式踩乐踏鼓,节奏明快。
每个人的脸上或媚笑,或嬉笑、或得意之色,百里负确是意气风发的唯我独尊之笑。这里是他们的天堂,她不过是个局外人,一同奈何边千年的岁月,她始终独看他悲、独看喜、独看他伤心憔悴……
剑指倾君,百里负停了下来,所有的乐声都停歇了,好像她打断了他们的行乐。
“你怎么来了?”百里负问道,眼眸深处天生的邪魅之意。
倾君拿出丝帕,走上前,淡淡的笑着,眸里只有他的身影,仿佛,从奈何边岸走到他的身边,一步一步,走出她的宿命,走到他的身边,幸福只要伸手就可以抓得住。
“是听着乐声好听,就过来看看,将军累了吧?”倾君将膳食放到小贝手里,拿起手绢,刚要擦拭百里负额头的汗,那汗水在光线下,熠熠生辉。突然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拿着粉巾已擦上他的额头,一点一点的擦,一娇小美人带着娇弱明媚姿态半依在百里负的怀里,扭头,明媚的笑,“将军说我们与姐姐平起平坐,只以年长为序,姐姐年龄最大,小妹我就喊一声姐姐了。为将军擦汗,小妹做就行了,哪能劳烦姐姐。”
倾君缓缓的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将丝帕藏进宽袖里,看向百里负,百里负却拉住肖碧玉的柔荑,大手搂住她的纤腰狂妄的一带,吻住肖碧玉柔唇,狂热又狂放。
他的夫君,当中她的面,吻别的女人,那么投入……
《》第1卷 023心,飞扬
023心,飞扬
倾君垂眸,睫影斑驳在眼睑,昏暗一片。宽袖里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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