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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齐摇摇头,似乎笑着,却因背着她而看不见。脚步声越渐减弱,人影越渐缩小,直至听不见、看不见,刘羽臻才正视架于自己脖子上的长剑,冷言道:“他都已走,还不放了我们?”
“现在还不可。”男子眸光透利冷笑。“再等一阵,用不着多久,就耐着点吧。”
“云雨受了伤,你就让她包扎去吧。”刘羽臻眼眸一转,见哭花了脸的云雨缩在一角,手因被反绑而无法摀住伤口,血正淌着。见此,她心中不免感到内疚,就因自己反抗,才造成她的受伤。
“刘大哥”穆清眼泪逤逤落下,稚嫩嗓音哽咽着。“姐姐不,哥哥会回来吗?”
“会的。”刘羽臻淡扬笑,那笑,是为了掩饰在眸中打转的泪,她阖眸不再语,沉淀心中的紊乱。
其实,我也不知毓齐弟能否回来
“没想到莲玉是个男儿身,鸨娘早就知道了?”一静下心,刘羽臻便听到其他姊妹们的私语声,即便被绑着也不忘聊八卦。
“我是知道,可主子传了命令,要我收了他,我能怎办?”
“咦?莲玉是什么身分?竟蒙主子钦点。”
“这我也不知,他怎都不说,就随他呗!倒没想到他能力这么好,仅一年就爬上王城第一花魁之位,可谁知他这么不识相,竟招惹了慕容府的人。”鸨娘撇撇唇。
不是他招惹,是慕容府的人招惹他的!
刘羽臻双手紧握,指痕几乎烙入掌心之中,她身子因愤怒而颤抖,却又无得发泄,只能气自己能力不足。
不知
捺了多少时辰,蓦然系在腰间的绣花包断了线,落于地,在地上洒出点点红花,有香料,也有碎银。
为何断了?
刘羽臻霎时怔愣,这线无人拉扯,且又不细,怎一声不响便断了?
她的心莫名地沉,似被掏空,窗外的风拂进,苏毓齐特有的香味弥漫整室,是绣花包里的香,还是熏风送来的味?
刘羽臻视线糊了,泪珠滴于香料上,融得更深、更红,似血一般。
突然,门扉被推了开来,她转明眸,眸瞳一颤,心脏瞬间揪起,泪水再也无法克制地滑落,与香料晕成血红。
清香依旧拂,人事已然非
卷二 第三十九节 夜探
这三年苦了你,以后有姐姐给你靠,若可能,我再带你回我家乡,当然,穆清也带着,保证你见了我家乡会吓傻的!
忆起昨晚同苏毓齐的对话,刘羽臻盈泪的双瞳更显幽沉。
毓齐弟未说,可是她知道,他潜伏于满花楼为得是什么,就因害怕孤单,所以他带穆清走;就因害怕孤单,所以不想与名剑山庄切断关系。当他俩彼此结拜成姐弟,几乎立即让他不再留恋,斩断与名剑山庄的牵绊,恢复男儿身。是以,至头至尾他要的就是亲情,一个能相附相依,一同生活与扶持的亲人,即便是没有血缘关系
犹记昨日毓齐弟笑着同她道:“这下除了得照顾穆清外,还得照顾你了。”当时她可是直接敲了他的头,回道:“有我这天才画家在,你就乖乖当你的大少爷吧!”
他俩秉烛长谈,谈古今中外大小事,谈群山峻岭,谈蜿蜒河水,谈着未来的目标,要一同走遍这个世界,看遍天下美景。
“哥哥睡着了吗?”穆清稚嫩的嗓音唤回了她的思绪。
刘羽臻紧握苏毓齐的腕,他眸紧闭,似睡着,可脉搏却已无跳动,他身无半点伤,若说中毒却又不像,怎么死的?大伙儿皆感疑惑。
蓦地几张纸自空而降,落在苏毓齐的胸前,为首男子冷道:“这是三千两银票。”
“为什么”刘羽臻音沉而缓,略略玻�痦���费赖溃骸拔�裁矗 �
不再管颈上白刃,她倏起身,拽住男子的衣领怒吼:“告诉我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杀了他?就让神玉绽光罢了,为何要杀了他?为何、为何!”她几近疯狂地拉扯,悲怆的心蕴满泪光。
“啧!若非重生公子下令别伤了你们,你这家伙还有得活命吗!”男子手执长剑冷啐一声,却因刘羽臻过于激动而划伤了颈,他见此,忙不迭收了长剑回鞘。
“重生公子到底是谁?是他下令抓了毓齐弟的?”她颈上沁着血红,虽痛,却不及心中的窒闷来得痛。
“这你就甭管了,三千两银票给你们再训练个花魁来,倘若嫌不足,来慕容府要。”男子将刘羽臻推开,冷啐了声,手一摆,唤了手下同离去。
刘羽臻多想追上讨公道,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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