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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天气晴朗,湛蓝的天空漂浮的层层白云,赵国军队驻扎在了诸国边境,人马车粱还未来得及整顿好,营区区几里外便有一辆外观普通的马车向军营驶来,赶马之人身型娇小,一身车夫打扮。
一阵淡淡的幽香随着马车的到来,而由远及近的飘至而来,香味在微风的涌动下逐渐散开。
马车赶到军营时,远远的便有一群士兵上前组拦去路,可马车并未因众人的阻拦而停下,则是一直驶到了军营处。
「你们是何人?竟敢私闯军营,给我停下。」一名穿着铁甲的将士挡在路口一阵怒吼,马车却在此时愈行愈缓,最后停在了军营栅栏外,随即一股脑的涌来几十人把马车围的严严实实,那名将士仍指着车夫嚷道:「你车内坐的是何人?给我出来。」
车夫并没有因此而失色,他跳下马车,不仅不慢的收起赶马的鞭子,之后扫了众人一眼,便拎起衣袖,从粗布衣衫的袖口内取出一物,说道:「你不必知道我家主人是谁,你只要将这把扇子拿给赵王,他见物便知我家主人是谁。」听车服如此胆大之言,将士到也不敢怠慢。
将士稍做思索,伸手接过了车夫递来的书信,他给士兵使了眼色,随即便转身往营中去禀报。
在营中的一座豪华帐篷内,赵义云一身简单的战袍,他气宇不凡、威风凛凛端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厚厚的兵法书籍,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书生气质遮不住他脸上浮现出来的乏味。
桌边的玉鼎内散发着阵阵淡淡的熏香,白白热气从桌上得茶杯中袅袅升起,突然帐帘被人轻轻掀开,一线强烈的光亮随之溢进,而带进来的一阵风也吹散了帐内的芳香。
「又有何是要来烦孤?」赵义云不经意的抬起头来,见玉戈一副要上前请示的模样,他便先问了句。
「大王!」玉戈忙上前弯了身,双手托着纸扇抬至头顶,恭敬的回道:「刚军营外闯进一辆马车,车内的人未出来露面,只是让车夫呈上了此物,说是大王一睹便知此人的来历。」
「哦!」赵义云小有吃惊,那双明亮的眼眸微微一阵转动,忽而他凝眸睇望玉戈呈上的纸扇,稍顿他便接过了纸扇缓缓打开,随着手的动作,一副明月照湖的夜景逐渐呈现在了他的眼底,而纸扇全数打开,在美丽的湖色夜景旁还提有一首诗。
赵义云赏着纸扇上的画,浏览着纸扇上的诗,…那双纯净的眼眸闪烁不已,他笑逐颜开,口中不自觉得叹道:「好个,好幅望明湖的夜景。」
得此一物,赵义云自是明白来者何人。对文才艺术,赵义云向来极为爱好,而上次选驸马时,她所赠的那幅望明湖全景的油画,至今他仍为此感叹,也由衷的佩服她的才情。然而得知她曾经的经历,回想起赵国酒宴上的一场高超的舞艺,还有那张妩媚动人的脸,在他心中又开始动荡不已。他对她除了敬佩之外,也许内心早已多了其它的感觉,只是她是赵蜀风要的女人。
想起赵蜀风所送之信,他亦是不能去争,而且他也会助赵蜀风一臂之力,完成他的心愿,以此安定他们兄弟间的感情。
帐帘被从帐外伸近的手轻轻掀开,玉戈走进帐来,随即他停在了帐门边,微微弯着腰十分恭敬的做着请的姿势。
一抹白色身影步进帐来,此人也正是一身男装、金冠绾发的韩谨。而今她的打扮,与曾经诸楚安得习惯极为相似,还有她的脸部表情与神态也在追寻着诸楚安得味道,似乎有些东西已深刻的印在了她的心底,挥也挥不去,吹也吹不散。
韩谨踏进帐,稍稍站稳,淡淡抬起水眸,却见赵义云温文儒雅的迎上前来接引,然而韩谨淡雅气质却因此增添了几分严肃,她上前行礼道:「楚姬拜见赵王!」
「二公主不必多礼!」赵义云眉开眼笑假式相扶,他客气的说了句,便请她入座,但是韩谨并没有坐,那双清澈的眼眸却变的深沈,她站在他面前,眸光锐利的盯着他,说道:「赵王应该也明白本公主此次前来的目的,关于赵国如此大肆举动来收复诸国,扰民忧民,弄得诸国百姓不得安宁,为此,本公主也不想与你客气。」
一番英正言明之语,让赵义云倍感讶异,满面笑容也随之隐去。他亦是没想到一向优雅温柔的诸楚姬竟也有如此一面,倒是让他从新认识了她,不过,话说回来,她此次前来是何目的,他虽有小猜一二,但是见她如此态度,却又叫他迷茫。
赵义云仍面带笑容,很客气的问道:「不知二公主前来所为何事?还望直说,若不见意,就先坐下来慢慢谈。」他的话语十分诚恳,一点不像即将要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