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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挑起秦殇与秦绍的争端?
恐怕不那么简单。
我暗暗拢起眉,心想倒头睡吧,指不定一觉睡醒就出牢笼了。
也不知昏昏沉沉地睡了有多久,反正再醒来时,我已莫名其妙躺在一张白玉雕花大床之上了。
我揉揉眼睛坐起身,环顾四周熟悉的环境。
一盏紫苏琉璃灯照着床头,两抹昏黄光晕旋绕,案几上搁着一只九鼎小香炉,徐徐冒着白烟。
这分明就是秦殇的寝宫!
莫非,成王事败,把我供出,秦殇救了我?
奇怪,我捏捏小脸掀开被子下床。
“采儿。”我唤了一声,发现并无人答理。
于是,我起身出门,惊愣地望着前方。
这哪里是在承乾宫吗?分明就是身在一艘烫金画舫之上。
我沿着一间间厢房向前走,忽听左近一间屋内传来朗朗地笑声。我缩了缩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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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共有五人。
秦殇、秦战正对酒笑谈,宫南雁坐一旁替其斟酒。
另二人。
一个是那花子帮帮主陈平。
另一个竟是那兰花杀手。
一瞬间,我的脑袋成了一片浆糊。之前发生的一切,像电影般一幕幕划过我面前,凌乱地搅成一团,理不清,看不透,难以琢磨。
“寒儿来了。”宫南雁起身相迎。
成王亦笑道,“皇上,那臣弟先行告退。”
“妾身告退。”兰花杀手微微向他一福,迎上我惊疑不定的目光,浅浅一笑,颔首,举步从我面前走过。
我霍然转回头,难以置信地瞪着秦殇,“你……”
“寒儿,你醒了。”秦殇神色自若地笑着,走至我面前握住我的手,“睡得还好么?”
“这是怎么回事?”我怔忪地望着他,喃喃自语着,“怎么回事,怎么……”
“寒儿。”
我使劲挥开他的手,“蹬蹬”退后数步,沿着桌边站定。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
“你听我说寒儿。”
“我不听!我什么都不要听!原来从一开始就是骗局。你与宫南雁根本就是打从积云楼碰面起就是认识的,他是你的手下。”
“我们不是存心要骗你。寒儿,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那场天道门月夜追杀的戏码也是你自编自导自演的,为什么你要演一出苦肉计来吓我,为什么?千算万算,我真得不知,原来你才是天道门的真正幕后主使。你好厉害,瞒天过海瞒过这么多人,你演戏果然演足了全套!”
“不这样做,如何骗得了秦英、赵国公等人?”他蓦地将我拉到身侧,抬手摸摸我的脸,笑道,“你听我说好不好。”
“不听!”
他叹了口气,拉着气愤挣扎的我在桌边坐下,抬手替我斟了一杯茶,“你总得听我说完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哥是装疯的。”
我怔了怔,转头望向他,“你又从何得知?不是说秦英的疯病连沈神医都束手无策么?”
“我派南雁查了多年,对于大哥的事可说是了如指掌,只是他暗地里以为自己隐秘地很好。我没点破,一来并无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企图篡位谋反,二来也是想给他机会改过。谁知他非但不领情,还暗暗招兵买马,结党营私。”
“他不是疯了么?”
“你太天真了。”秦殇摇了摇头,“大哥一直以来都存有异心,只是在等待机会反扑而已。”
“你开创天道门就是为了对付秦英?”
“不是。”他按住我的小手,凝视我,“你也知赵国公与容太保专权跋扈,朝野内外多的是他们的党羽。那些贪官营私舞弊,搞的民怨四起,民不聊生。朕虽是皇帝,却无能的很。有时想治一任贪官,他又恰好是赵府、容府之人时,便束手无策了。”
“所以你暗暗成立天道门,以期伸张正义?”我嗤笑一声,“那你自编自导自演的那场戏里不是还杀了两个老人么?这也叫正义?”
“那是逼不得已。”
“什么逼不得已?”
“就是你所说的,演戏要演全套。”他笑着摸摸我的小脸。
“那日晚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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