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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问。
“你是明珠园的……”
“不错!但我是他的朋友。”
“但你……”
“目下他的处境相当危险。”乔江东垂下剑:“我娘很生气.为了你和他夜侵明珠园,我娘发狠要找他算帐,目下正率人大索中梁山山区。我必须找到他示警,我不希望伤害到任何一方。”
“你是当真的?”张白衣间。
“请相信我的诚意。”
“好,我信任你。”张白衣向东面一指:“他在宝山一带山区,很可能有危险。我是从那些急急调遣的人口中,听到一些风声。他知道得太多了,有人希望封住他的嘴,死人的嘴是不会说话的。”
“谢谢你。”乔江东匆匆地说,急急走了。
张白衣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长气,收了剑向远处的青袍人走去。
青袍人尸体尚温,但气息早断,脸埋在泥水中,背心的创口仍在流血。
“在下抱歉,不能掩埋你了。”他歉然摇头:“因为我得走了,远远地离开这是非之场。”
不远处大踏步来了一个穿青劲装的人,浑身是水,老远便高叫:“张兄,地下躺着的是谁?”
“是天罡手汤宪。”
劲装大汉吃了一惊,飞奔而至。
“怎么?他不是你领来的吗?”劲装大汉急问。
“是的。”
“他死了,你杀了他?”
“我三个张白衣,也伤不了他一根汗毛。”
“那……他是怎么死的?”
“一剑穿心。”张白衣冷冷地说。
“谁下的毒手?”
“不知道,一个身材矮小的人。”
“创口在背部。”
“对,干脆俐落。”
“是你从背后暗杀他的。”
“你看看他的创口再说好不好?在下的剑要宽三分,你可以量一量?”张白衣拔剑往尸体上一丢:“还有,你把尸体翻过来瞧瞧,他老兄右颊还挨了一剑,你可以从创口中看到他的大牙。他的大牙好像不太健康,今早就一直嚷着牙疼。”
肌肉挤压创口,这是人体天生的功能,可以阻止大量流血?但有经验的人,仍可看出创口的大小,用剑量当然更正确。
劲装大汉不量创口,扳过天罡手的脸孔瞥了一眼。
“不错!确是挨了一剑,余血已止,这一剑挨得稍早。张兄,你真的不知凶手是谁?”
“真的不知道。”
“好,回去再说,慢慢会查出来的,你把经过情形向上面回话。来,把他背上回城。”
“抱歉,在下不回城。”张白衣一口拒绝。
“你……”
“在下立即动身北走褒城,取道西安到河南走走。”
“你说什么?”
“我相信你并未重听。”
“你好大的胆子,你……”
“请转告贵长上,张某走了,江湖上见。在下已打听出鹰爪李浩已经被处死,早晚会轮到我张白衣,凡是知道些少珍宝内情的人,已注定非死不可的命运。
即使贵长上肯开恩,收容张某做跑腿的,张某宁可死,决不接受这种比奴隶都不如的生活,更不愿做奴才的奴才。”
“好家伙!你……”劲装大汉怒叫,伸手抓拾张白衣的剑,先缴械再说。
白虹一闪,冷叱声同至。
“嗯……”大汉叫,上身一挺。
一枝白羽箭射人大汉的右耳下藏血穴,贯入了大经脉,深入颅骨三寸以上。
“砰!”大汉摔倒在地挣命。
张白衣上前收剑,找回白羽箭冷冷一笑说:“我知道你要拾我的剑,天下间竟有你这种蠢驴,我为何要把防身保命的武器丢给你?你死得不冤。”
他最后瞥了两具尸体一眼,胸膛一挺,向北昂然迈步,喃喃自语:“黑福神,你来找我吧,我不怕你?”
风仍在吹,雨仍在打,他无畏地踏上了不测的茫茫人生旅程,头也不回的勇往直前的迈进。
斗室中,充满了浓浓的春意,浓得化不开。
薄衾掩住一双男女的身躯,掩不住春光。
郭姑娘是罗衫半解,脸上春情荡漾。
周游猎鹰似的攫住了她,把她紧紧地拥入怀里,在她的粉颊、樱唇、耳根、肩颈,投下一连串激情的热吻,吻得她如醉如痴,不知人间何世。
当她的酥胸成了不设防之城,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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