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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却要亲历其为,有些勉强,可沫一看得出,他想尽量做好。
沫一微微俯身,张大嘴咬住勺子,泪水却滴在粥碗里,无法控制。
“怎么了?”端木羽翔抽了抽勺子,沫一却依旧咬着不放,泪水扑簌簌垂落,他拧起眉,用指肚抹去她眼角的泪滴。
沫一不敢抬头,生怕哀伤的表情被他抓到破绽:“我想洗澡,你帮我。”如果可以,她希望被他一直照顾下去,只宠她一人,很自私的想法么?可就是想。
端木羽翔怔了怔,沫一居然提出如此“非分”的要求,这不是诱导大好青年堕落么。
沫一静静地坐在床头,注视他为自己忙碌的背影。端木羽翔先替她在右臂石膏上包裹防水膜,再走到浴盆前放水、试水温、准备毛巾、洗浴用品她承认在享受,享受被爱的滋味,留恋往返的美好滋味。
端木羽翔已做好洗浴前的准备工作,随后坐在床边干咳一声,一本正经地问去:“要我帮你脱衣服吗?”
“嗯,麻烦端木先生了。”沫一比他还要从容,她只想多留些回忆,填满日后空虚的人生。
他沉了沉气,一颗一颗解开病服上的纽扣,目光聚焦在她前胸上,停滞了至少二分钟,就那么大喇喇的望着“咳!你居然没穿内。衣。”
“”沫一羞涩地低下头,故作不以为然地说:“既然端木先生说咱们曾经是情侣关系,我想这应该不算什么,你说呢?”
端木羽翔呵呵一笑,尴尬地挠了挠头。她不再拥有一头乌黑的秀发,巴掌大的脸蛋上镶嵌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参差不齐的短发使她看起来年纪更小,但是,也更加可爱。
他将她横抱起身,视线始终闪躲,沫一这么信任自己,所以他警告自己不能对刚做过开颅手术的“未成年少女”心声邪念,那太不人道了。
沫一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还没来得及沉醉就到了浴室,她沮丧地吐口气,真希望这段距离长得没有尽头。
端木羽翔控制再控制,但视线无法从她胸前的风景线上挪动半分他倏然闭起眼,扭过沫一肩膀,让她背对自己而坐。随后话语做作地声称先洗后半身。沫一抿唇偷笑,看他不自在的模样,真是可爱。
她脖颈后那枚“六角星”图案的颜色似乎浅谈了,轮廓边缘也有些模糊不清,仿佛正逐渐被皮肤吸收,端木羽翔不由抬起手指摸了摸,当他知道这枚“六角星”所代表的含义之后,他似乎更没理由放开沫一。
柔软的毛巾擦拭在脊背上,正如沫一所料,他洗得很差劲,总是在脊椎骨附近徘徊,不过话说回来,让堂堂端木大少爷服侍病人,真是为难他了。
沫一反手抓住毛巾:“算了,我自己洗。”
端木羽翔则不予回应,将她前身扭回正面,随后帮她擦拭肩膀锁骨的位置,胡乱安抚道:“放心,我不会对病人下手。”可话是这么说,但眼皮稍微一低,又被胸口明显的物体刺激到,他手指顿了顿,索性看向天花板。
噗——
沫一尽力克制笑意,说实话,她一直想找机会惩罚他一下,因为他总是为所欲为地把自己当玩具,今天算是如愿以偿喽。
她谨慎地抬起眸,偷瞄他微微扬起的脸颊端木羽翔是她见过最帅的男人,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被震慑到了,所以她尽量从心底丑化他,唯恐被“美色”所诱,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即便他曾粗暴的对待自己,但此刻也成为回忆中美好的一部分。
沫一情不自禁地,探起身,嘴唇轻轻碰在他脸颊上。端木羽翔定在原地,眸中似乎跳出喜悦的火花沫一则做出一副致谢的态度:“虽然我记不起你是谁,但非常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原来是空欢喜一场,端木羽翔神色再度黯然。他缓慢地眨动睫毛,不由蹲在沫一膝盖前,深邃的眸,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沫一故作疑惑地望着他:“怎么了端木先生?”
薄冰的唇,缓缓地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沫一愣了愣,慢慢合起双眼,无法拒绝,无法抵抗他所赋予的缠绵,如此渴望,自当是,道别吧。
舌与舌的触碰,勾起甜涩的回忆,悱恻的,激情的,温柔的,夹杂着欢声笑语与辛酸的泪水,逐渐串联在一起,在心中描绘出一幅耐人回味的玄色画卷。
她要紧紧守住这回忆,安置在最隐蔽的角落里,独自品尝。
“呃我是病人”沫一含胸躲闪,推了推包裹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掌,这家伙,每次都要把浪漫爱情剧变成色。情片。
端木羽翔显然气息不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