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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拉了拉已被沫一霸占的薄被,顺便连沫一也拉入怀中,沫一似乎在睡梦中并不排斥,柔软的身体贴在端木羽翔胸口,唇边吐出一缕缕淡雅的幽香,掠过他的耳垂上端木羽翔不由打了个激灵,尽量让自己不要往那方面去想,因为他真的很累了,可
“别,好困”她沙哑细软的声线撩起一丝温柔,半翻身平躺在枕边,似乎在躲避,又似乎在邀请。
端木羽翔眸中闪过一丝邪笑。在这混沌的夜晚,窗外透过点点星光,似真似幻的朦胧夜晚,居然勾勒起他内心深处一股莫名的憧憬在人生的旅途中,漫无目的地游走,寻觅能使自己真正感到快乐的途径,难道他也可以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小家庭吗?
“你做好当妈的准备了吗?”
沫一忽然在迷蒙中清醒过来,回眸凝睇端木羽翔认真的表情,深邃的眼眸她不能完全确定他在传递哪种心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在沉醉,但目光中又跳出一份看似不安的情绪,怕她拒绝吗?沫一显然感到吃惊,不过她却不会为之沉沦,如果端木羽翔真的喜欢上自己或者萌生一定的好感,那她是否可以利用这种情感,创造出逃跑的机会呢?策划于此,沫一垂下眸,极力展现出一副听天由命的从容神情,她违心地说:“只要你准备好,我随时可以”
端木羽翔眼中确实浮现出矛盾的情绪,而那种矛盾是无法将沫一定位在某个位置上。他从这女人身上看到另一种思维方式与活法。人们总是试图从别人的个性中挖出一些与自己不同的部分,或者好,或者坏,或者只是好奇心在作祟,短暂得如同花火。可以动心,但却不能动情,更没法预计一个女人莫名的闯入,会对生活带来多大的影响也许,他只需要一个百依百顺又不会牵动感情这根心弦的情妇。
他托起沫一的腰部,使她两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毫无阻隔的肌肤接触令沫一感到尴尬,自大傲慢的男人,认为钱就可以摆布一个人的思想与命运,不懂得如何去尊重女人,又怎么会收获除去“恨”以外的感情。
他扬起手,捋了捋她垂落脸颊两侧的长发,随后一手搭在脑后,静静凝视矫捷的月光为她雪白的肩头覆盖上一层光亮,在她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当然也无需探索,他似乎有意地催眠自己,想要的不过是个女人,可以是她,也可以是其他女人,仅此而已。
“坐在这里,为什么”沫一见他只是神色游离地观察自己,好似并没染上欲望所致的目光,可彼此之间的姿势却过于暧昧。
“当然是等你脱衣服。”
他冰冷的口吻,仿佛独裁者的命令,沫一强压下心底的怒火,忍了又忍,最终在他视线正前方,缓缓褪去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她很想说点什么,但又感觉对这种男人说什么都是白费。
一夜承。欢,她也许根本改变不了现状,只是在不情愿之中满足他无休无止的欲望。她真不知该以哪种心态去应对,才能让端木羽翔有所醒悟。
“唔”
两个心思不和谐的人,却做着一件关于“爱”的事,真的不会夹杂一点感情吗?似乎在这肉。欲情迷的氛围中,又没时间去认真思考。
只能暂时归类为,孕育之夜。
激情过后,沫一背对他躺下,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床边,闭紧双眼躺了很久依旧无法入睡。耳边传来端木羽翔平稳的呼吸声,他一翻身将手臂扣在沫一身前,手臂一拉又把她揽在怀里,坚实的胸膛贴在沫一脊背上,那种紧紧包裹的姿势好似怕枕边玩具丢失一般。
沫一悠悠吐口气,就因为那所谓的该死的万能血型,她再也能像其他女人一样拥入爱人的怀抱,即便有人愿意爱她,可这副残破的身体又该怎么向爱她的人解释?原本都不是她的过错,却要留下终身的遗憾。
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她体内必须孕育出属于端木家的小生命,而孩子的父亲却是自己最憎恨的人,根本没什么期待可言。
“我居然要当未婚妈妈”沫一自言自语道,更残忍的是,孩子即便降生也未必让她抚养,这就好比一个死刑犯已得知行刑日期,却不可能说服警察别执行枪决。
“除了婚姻,我可以给你一切。”端木羽翔并没睡着,当激情结束,他迫使自己不去交流,因为多一次谈话便会多一分熟悉,了解的尽头就是不舍。他依旧相信“钱”能填满这个女人,苦尽甘来不正是沫一所向往的生活吗?
“我什么也不想要,只希望你能遵守诺言。”沫一当然是在指生子协议,一旦孩子出生,希望端木家任何人都不要再纠缠自己,一年的创伤,她会用十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