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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羽翔斜了她一眼:“你别没完没了啊,我的容忍度可是有底线的。”
“我又没说你,你紧张什么?”沫一回瞥一眼,抱起笔记本决定回阁楼睡觉,她承认与端木羽翔沟通不能,之后是否有所改观?可能性极为渺茫,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是这么想的,可走出没三步就被某种外力牢牢定在原地,她低头看看拉直的铁链,居然被这家伙故意踩在脚下:“你又想干嘛?”
端木羽翔弯身拉住铁链:“我身为别墅的主人,怎能让可爱的小沫一气愤地去睡觉呢,当然是继续聊,聊到你开心为止。”
“你现在!离开!马上松手,我就开心了。”沫一觉得端木羽翔简直无聊到极点,他不把自己逼吐了血誓不罢休,跟这种人和平相处比登天还难。
端木羽翔拿起电话接通佣人房,命厨房弄些宵夜上来。
沫一这才注意到已是午夜二点,佣人很快端来夜宵,见到沫一也在屋中不免一愣,但没说什么,摆放好食物便关门离去。
端木羽翔自顾自吃喝,屋中萦绕起优雅的乐曲,他脚下依旧踩住铁链,明显在用疲劳战术。
沫一困顿地揉了揉眼皮,歪倒在沙发上,眼前却垂下一根煎香肠,端木羽翔如逗猫般往她嘴边送,沫一双眼聚焦在香肠上,知道这家伙不得逞是不会离开的,她索性一口咬掉,闭起眼边犯迷糊边咀嚼。
她刚咽下,又见一根香肠递到嘴边,可她一晚上气都气饱了,根本没胃口:“不想吃。”
端木羽翔手肘搭在沙发背上,笑眯眯地探身俯视沫一,他把香肠咬在牙齿间,吱吱呜呜道:“快来,友谊传递赛。”
“”沫一断然拒绝,什么友谊传递,流氓一只。
当沫一已然处于崩溃边缘时,端木羽翔的兴致似乎才刚刚冒头,他托起沫一后脖颈往自己嘴边送,沫一推了推他肩膀躲避那条油乎乎的香肠:“你真恶心,不吃不吃!”
“不听话蹭你满脸油。”端木羽翔挑了挑眉毛,一副可恶至极的坏模样。
“变态!”沫一愤恨地咬断香肠,端木羽翔就是想法设法折磨她,她希望自己能从容面对,可偏偏掩饰不住心底的怒火。
端木羽翔一翻身坐上沙发,如果不是沫一缩脚快,他就直接坐在她腿上了,沫一蜷膝依在沙发一角上,两人面面相觑各自咀嚼着口中的食物,沫一横眉冷对,端木羽翔则若无其事地细嚼慢咽,原本冷战的局面变得极为滑稽。
端木羽翔忍不住笑出声,舔了舔嘴角的油花,探身逼近沫一,沫一如惊弓之鸟般向后躲,她早就看出这家伙没安好心,什么打台球、装游戏、请家教、吃宵夜,无非是在耍流氓之前做的准备工作,他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一场游戏
端木羽翔一步步地爬近,顺势将沫一压制在身下,沫一眉头拧成一团:“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恨吗?”
“我记得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当一个女人不听话时,男人要用身体征服她。”他理直气壮地篡改了大剧作家莎士比亚的名句:因为她生得美丽,所以被男人追求;因为她是女人,所以被男人俘获。
“呸!我看只有猥琐的你才会出说这种话。”沫一高抬双手抵住端木羽翔的脸颊,用尽全力不让他再贴近半寸。
端木羽翔倒也不着急亲她,一手滑入她裙底,掌心在她细滑的肌肤上恣意游走,沫一下意识按住他为所欲为的手指,可无形当中又给创造了他俯身亲吻自己的有利时机。
“你干嘛总是强迫我?!手拿开呃”沫一已感到他的掌心贴在敏感处,甚至他唇边已吐出温柔的气流,沫一夹紧双腿试图躲避粗暴的揉捏,可她只有一双手,能护住下半身就躲不过上半身的偷袭,她急得开始哭,捶打、蹬踹,依旧避不开他肆无忌惮的蹂躏。
端木羽翔耳边传来细碎的呜咽声,他指尖一顿将她拉起身,尽量克制住呼之欲出的渴望,缓了缓情绪后,才沙哑开口:“又哭,又哭,弄得我跟欺负你似的。”
“?!”“你究竟懂不懂得尊重别人?”
“没有一个男人在这种事上想当绅士吧?”
沫一借机拉好裙摆,愤愤反驳道:“当然不是!比如那个帮我报案的男人,我虽然都不知道他是谁,可人家还是在关心我的去向,比起他,你就不感到惭愧吗?!”
不提那男人还好,这一经提醒,端木羽翔心头忽然燃起无名火,而原本高涨的情绪也随之没了,他戳了戳沫一的脑门:“世上没有一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关注一个女人,你倒说说他是什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