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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如果预料到是这样的情形,我根本不会来!”受伤的感觉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声音,变得苍凉而冷漠。
“并且,我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也许离开对大家都好。”
不知何时,裴珊妮出现在她面前,媚得有些妖艳的眼睛盛满了不安:“沈小姐,其实你不必走的,应该走的人是我。”
珊妮对乔以伦凄然一笑:“好好照顾她……”
雨若心痛地看着乔以伦投过来的冷漠眼神,转身越过裴珊妮,径直向大门走去,她不能再呆下去了,这里的一切已经让她心乱如麻。
在别墅院里,瑟瑟的冷风穿梭在惨淡月色下,透着诡异的萧条,雨若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现在才发觉,离开了乔以伦,她竟然连家都回不去。
乔以伦默不作声地上了汽车,雨若迟疑了一下,打开副座车门,坐进去。没等她系好安全带,车子已经蹿出几米远,巨大的惯性使她的额头撞在玻璃上,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有些恼火地看向乔以伦,后者阴沉着脸,目视前方。
车子一路狂飙,终于在接近家门的地方缓缓停下。
泛着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雨若,似乎要将她所有的伪装撕下,看进她的骨头里一样。
雨若的心颤动两下,无惧地与他对视。那种熟悉又难过的感觉又回到她的心里,恍如不好的梦境来临,让她混乱到极点。
看看前面不远处的乔家大宅,雨若打开车门,她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不然真会乏氧而死。
瞬间,她的左胳膊被硬生生的拽住,平时性感多情的声音冷得可以结出冰来:“你就那么不容人吗?”
雨若痛楚的眸子转为冷漠,天真地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很坚定了,经过了普罗旺斯之旅,经过了乔氏的危机,她觉得他们已经具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一切,她也坚信,过去的种种已经真正的成为过去,对于未来,根本构不成威胁。
但是,经过今晚,她明白,有些事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你偏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事情明摆着,随便你。”脸上尽显疲态,她没有心情解释,既然他不站在她的立场考虑,那么她再解释也没用。
轻轻拂开他的手,下了车,一步一步向乔家大宅走去,背影依然倔强,但是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悲伤,泪水一串串淌下,湿了面颊,也冷却了一度温暖的心。
站在温暖的房间,她却觉得寒冷的要命,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心底深处,那越涌越多的悲凉。
也许,在他心中,她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个吧!只不过太多的纷杂掩盖了真实,让她误以为真爱已确确实实地来临,来不及细细体味,就一头栽了下去。
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经过门前时,不曾有过一丝停顿,眼泪不争气地又流下来,心痛的无以复加。
难道真的是她小气、不能容人?在他们的感情里,其实一直以来就不是平等的。经过一系列的坎坷,最后放开心胸重新接纳他,也是她付出的感情比较多。也许男人的感情比较内敛,她经常猜不出他的心思。
卷缩在大床上,今夜孤单的影子映上了一室的清冷,任灯光摇曳,仍旧不可逆转地堕入无边的黑暗。似乎,又回到久远的最初,只有她一个人的日子,那种苦涩现在回味起来,就如一杯毒药,侵入了四肢百骸,让她苦不堪言。
其实今晚的事情不值一提,根本不能成为吃醋的理由,但是她就是无法容忍来自于他的不在乎和无所谓,如果说孔逸达的挑衅是导火索,那么他的态度就是最深层的根源。
一夜无眠,清晨当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面色憔悴、眉眼暗沉的自己,久违的无力感又如潮汐般涌来。
借口不舒服,逃避了共处一桌的早餐时间,实在无法面对这样的局面,于是只有选择不见。
乔母看着匆匆而去的儿子,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面无表情正透露了他的坏心情。
“这两个孩子又怎么了?昨天明明雨若兴冲冲地去送饭,今天一早就变了样。”乔母不禁摇头,真是不能理解现在的年轻人。
下午,雪融来电话,雨若终于有了些笑容:“干嘛约我吃饭,你发薪水了?”
“好久没见,想你了还不行吗?”雪融轻松地说,雨若有时真羡慕她的豁达与开朗,这样的人,也许永远都不会痛苦。
“你和孟大哥进展怎样了?”想起她与孟祈斐的事,心中多少感到欣慰,他们都是她喜欢的人,她衷心希望他们能幸福。
说到儿女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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