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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他所热爱的花滑更也不是随便敷衍对待的一则。
在确认完所有动作和呈现角度后,羽生结弦带着笑容在冰上进行lo转圈圈,边转边取下手套,露出那双白净、指节分明、指骨连接皓腕而形成的绝美线条。
却也看到那双手有着许多已经愈合而成型的疤以及近日新弄的微小的创口。
丝丝红线般的创口在那双洁白成鲜明对比的手上分外耀眼。
林望惊已经来到观众席下的护栏处,在羽生结弦抵达时,递出的毛巾和纸巾等饮料已经提前准备好。
她就像是哆来a梦一样从手袋中一样接着一样拿出,在羽生咕噜咕噜狂灌水那刻,又细心拿着纸巾为他擦拭着流出的水渍。
林望惊同他嬉笑道:“慢点喝,这些都是你的。”
羽生结弦停下喝水的动作,扒着防护栏往前一凑而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对视几秒后,带着哀怨的口吻道:“如果能再赛前得到老婆的亲亲,我想我会更加努力。”
明明只是想占便宜却要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林望惊只好笑了笑,没有拆穿他的无赖行为,只是不紧不慢递上新一袋的运动果饮,拧着眉开始若有所思道:“好啊——”
他没想到会是容易,喜色跃上眉梢,眼底的笑意都如花朵似的绽放至最盛。
啊...是老婆。
林望惊遮掩着内心的羞赧,面上波澜不惊,又将后半部分脱出:“但是要等到比赛后哦。”
......?
羽生结弦一听脸色立马刷的垮了下来,眉眼耷拉,努了努嘴道:“阿惊,你变坏了。”
林望惊挑了挑眉,到底是她变坏了还是他变得更无赖了呢?
闲聊间隙,那股隐隐攒在羽生周遭的压抑变得轻许,注意力的转移也将一部分紧张带走。
重新回到冰场在跳过合乐,进行谢幕后穿衣,戴口罩,一系列完成后进行鞠躬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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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结弦正式上场前,12.14分时,一袭蓝粉多重渲染的考斯滕进入大众视野,狂拽的三七分碎发盖在眼睫前方。
——天与地的安魂曲
浓重而破碎感交织的氛围响起在无边无际的体育场内,踩踏感的每一步轻盈却又沉重,收放自如的臂膀延伸而迂回。
他的眸光渐而悲伤、渐而凝重、渐而沉敛,每一分的变化都随着音律而变幻。
当他起跳的那一刻,后方的秒表定在——114131。
他很容易尝试4a,可带给他的却是遍布的疼痛——纵身一跃的果勇与带动的旋转,全身绷紧的神经和面部斗呈着极尽痛哭的神色。
所有人屏息以待,一声惊呼下他重重摔在冰面,身体沉重双手掌骨磕在冰面的同时又迅速起身继续滑行。
然而,他的唇色在一度泛起白。
直至黑夜来临,冲破黎明的暗杀者肃杀而畏敬。
4a尝试失败,羽生结弦敛起痛苦的神色继续滑行,然而沉重不堪的负痛却让他一阵心悸,在继而的滑行中却继续进行4s的节奏。
可产生堆积的伤痛哪怕是服用大量的止痛剂依旧是饮鸩止渴的行为,但那是他的四年,那是春夏秋冬日日夜夜交替的四年啊!
他又该如何意难平呢?
在那些无数日夜的训练在摔倒又爬起、止痛又复健的循环中,他又该怎样释怀。
所有的观众也都为此倒吸了口冷气,为他疯狂继而的努力而默默含起眼泪,在这场解说与压抑的音乐渐伴中,当所有的不甘汇聚、所有的辛酸凝聚、所有的努力都变成无声的静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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