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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想要情感回馈的。
对这种回馈渴望了太久,所以闻斌现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都可以把严岫逼得彻底疯掉。
他知道,自己底线一样的最后的理智,已经要守不住了。
闻斌拉着他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然后两个人一起摔在床上。床单因为严岫刚才出的汗还是潮湿的,冰凉的贴在两个人火热的皮肤上。
摔在床上的一瞬间,两个人好像同时找回了一点清醒一样红着眼睛对视了不知道多久。严岫的头发已经被虚汗打湿了,结实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胸口的欺负很大,整个人被闻斌压在下边。
闻斌的手慢慢的挪回了刚才所在的位置,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严岫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尽量放松地闭上了眼,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他的脖颈因为快感而伸直,喉结的突起非常性感。
“严岫……”
手握他欲望的人俯身吻住了他的喉结,然后移到了侧颈、耳垂,继而舔湿了他的整个右耳廓。
严岫抖了抖,骂了句我操。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因为高烧而比较敏感,闻斌的动作带给他的感觉因为自己的敏感,因为对方是自己渴望了八年的人而加倍袭来。这种失控感在严岫脑子里激起了强烈的反抗欲——他想摆脱这个男人的控制,想要转而去控制他,看他失控,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但这一切,严岫都生生忍住了。
因为那些在心里淤积了太多年的东西,他想要全部给闻斌。全部给他,让他看见,让他感受,让他在自己这些强烈的情感中疯掉。
他需要找一个机会去付出更多,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做的事情。
这是他爱一个人的本能。
所以闻斌把用手指把润滑送到自己后边的时候,他紧咬着牙不去揍人。
“你他妈……哪来的……这东西……”
闻斌服务于他□的那只手一直没有停:“我会想要了解你瞒了我这么多年的东西,所以查得多看得多了,自然就会想弄点实物看看。”
严岫冷哼了一声,对闻斌的话不做评价。
后者一门心思做着扩张,却几乎要压不住自己心里涌上来的情感。眼眶有些控制不了的湿润,心里却因为严岫的表情而更加想要彻底进入这个人的身体。男人的征服欲甚至残暴欲……他从来没这么强烈的体会过。
严岫!
这个人那种有内而外的张力,太恐怖了。
“严岫,我知道现在很想翻身上来压我……我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他抵住了严岫的后边,一点一点挤进去。缓慢的动作不知道是为了让身下的人适应,还是为了挑起更多的情||欲,“我知道让你躺在一个男人下面有多不容易……”
严岫觉得自己已经快被闻斌的声音和话语烧死了,但他还是在忍。
忍骂。
妈的这种时候就不能闭嘴少说两句!
“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现在我知道了。”
他很在乎严岫,或许一开始真的只是出自兄弟情。但是当他不断地明白、意识到严岫对他的情感时,他根本压不住心里太过强烈的情感共鸣。
你明确的知道,一个你很在乎的人,回馈给你的感情甚至比你给他的还厚重。
有闻斌这种童年的人,根本抗拒不了这个。
闻斌缓慢的插||进去,看着严岫闭着眼努力地承受自己给他的压力。这个人说过,因为他不能帮自己留住那些东西,所以就要送来点其他的。
“严岫,我他妈的知道你爱我!”
吼出来这一句的同时,闻斌再也忍不住,开始动。
严岫似乎是彻底放弃忍受了,开始放任破碎的声音从自己喉咙里溢出来,开始迎合他的动作,并且终于慢慢地睁开了眼,跟他对视。
那个你在乎的人,无声地爱了你八年,整整八年,现在躺在你的身下,因为你的动作,呻||吟。那个样子实在是太漂亮了,就跟烧红了的铁块一样烙在闻斌的脑子里。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样子的严岫了,忘不了,也根本他妈放不开。
那个人的双眼都是红的,但眼神之中一些光芒却似乎怎么都冲不掉。那是类似于那人底线一样的理智,在任何疯狂下都能留住的最后一点理智。
然而你现在在挑战它,你有能力与之抗衡。
他怎么能让这样一个人失望?
那是来自男人血性的共鸣和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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