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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时候看《哪吒脑海》就记住这么一句“扒你的皮抽你的筋”,没想到今天用在这儿了!
于穆舔我的胸口,低低的笑,手指在我的身体里划圆:“没问题,马上就让你‘吃’到你真有眼光,大补呢”
“白痴色情狂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该死的,SM这东西是谁发明的?!太不负责任了!打死我也不信在这种状况下我能得到什么快感,胳膊胳膊已经疼死了!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于跃显然刚从学校过来,他低头边脱大衣边咕哝着:“于穆今天你过生日吧,咱们去哪儿吃一顿啊,抱歉!”“于跃,救命啊!”我顾不得脸面向于跃求救。那该死的家伙一边关门一边说:“呵呵,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放心好了!于穆,生日快乐啊!”
这小子!他他这是最恶毒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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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得说清楚,昨天的SM以失败告终,最后他还是乖乖的解开我的束缚,赔礼道歉不在话下。于穆很是郁闷了半天,我不同情他,这件事情只能说明于穆不动脑筋。想想看,两个体格相当的大男人,如果不能达成共识,谁想SM谁也只是痴心妄想。
昨晚做过之后于穆就睡了,可是被他的生日触动了情绪,我思前想后的不能成眠。我们人类经常把自己的生日称为“母亲的受难日”,由此可知,人类个体的出生全靠母亲的血汗付出。而于穆的家族就不是这么回事了,记得他告诉过我,他妈预产期那天到妇产医院趴了五个多小时生了五十多个蛋,然后点清了数目把所有的蛋装在一个分了格子的大保温箱里——箱子上画着红十字,写着:小心,易碎。——交给医院就离开了。
剩下的事情就是看那些蛋的本事了,医院的产科护士所要做的只是等待一条条小蛇的破壳而出,按照先后顺序往脑门上贴序号,然后等三天后这窝小蛇的母亲来点齐了数目完成交接。
我的脑海里过电影一般的闪现这样的画面:蜷身在蛋壳里的寸许长的小于穆历经了千辛万苦,打破桎梏,如盘古一般于混沌中求生存,与无数先烈一般于沉默中选择爆发终于在情人节那玫瑰色的夕阳照耀下来到了这个世界!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头顶着“35”这个闪着金光的数字开始了他的第一顿晚餐。
转个身面对于穆——城市统一供暖开始后屋子里一直很暖和,所以我面前是一张堪称帅气的脸庞。我把胳膊搭在他的身上,手有节奏的拍拍他的后背——就像小时候被老妈哄着入睡那样。可怜的孩子,没有父母亲的焦急等待,没有第一声啼哭你就是这样波澜不惊的来到了这个花花世界。
越是继续着这样的思考,越是觉得我的所作有点不对,毕竟生日正好赶在情人节很不容易,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就挺失礼的了,还多少破坏了人家SM我的好兴致。这BF当的真叫一个失败!
早上起来后给于穆一个拥抱,说一句:“应该昨天说的:生日快乐。”于穆瞬间心情大好,感动的直说谢谢!看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容易满足,我又动了恻隐之心,一时冲动,豪气干云的说道:“今晚补送你生日礼物!”
话是自己说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送给于穆什么礼物。一个人冥思苦想了一上午总也不得要领,想问同事又觉得很没面子——叱咤情场的夏秋冬怎么可以为这种小事烦恼?!——更何况同事中不乏周金宝那样善于臆断自以为是就会添乱的人物,经过了昨天的“肾宝事件”我可真是怕了!
趁着没人注意偷偷连线上网——我的QQ上有个经常在线的好友叫遥遥,很是古灵精怪,且术业有专攻是个人才——算起来也有一年多没上网了,不知道会不会已经被拉入黑名单了,我的心中一半忐忑一半希望。
我的企鹅“我是攻我怕谁”翻滚着上了线——这个网名我一直没改过,虽然以目前的情况看有点名不符实——然后我惊喜的发现名叫“遥遥”的猫头就在好友栏的顶端闪亮。先是发了个问候过去,天南海北的胡侃一通之后进入正题。
由于是好久不联系的网友,我挑些能说的简要的介绍一下于穆,然后和遥遥开始了热烈的讨论。
遥遥最先想到的生日礼物是我——据她说90%的耽美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但是经过深入了解,我发现这种把自己脱光了摆床上的举动通常都是0的专利。Pass掉!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上过于穆,但是我坚信,困难是暂时的!
遥遥认真的考虑了我是攻这个前提条件之后又献一计:烈酒——据她说90%的0对酒精十分敏感,一口就醉,醉了之后就胆大心细羞色可餐遥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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