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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咬牙支撑着。
严寅月自然了解吴盐的想法,拍拍他的肩膀,道,“吴盐,算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严寅月落了水,又在山阶处磨蹭了这么久,不一会儿就觉得头晕晕的,也觉得困的很,眼睛不住的闭上睁开,不时眨出泪花。
吴盐回头,正好看到严寅月揉着眼睛,异常困顿的模样,不由心生怜意,“宝贝,你累了,先睡吧 。”
“哦。”严寅月答应一声,闭上眼睛,立时进入了黑甜乡。
吴盐缩回手,凭他的修为,自然看出严寅月有感染风寒的前兆,再说他现在有心要处罚弟子,也不想让她看到,所以还是先让她沉沉的睡一觉为好。
周德男即使低着头,也没有落下吴盐和严寅月的对话,当吴盐喊出一句“宝贝”时,他立时感觉要糟,同为男人,他能听出这里面含了不少的爱意。他悄悄的移上二步,挡住吴盐看向米画的射线,只希望这位吴长老能发发好心,不要处罚他们师妹俩。即使要处罚,也只处罚他一人。
吴盐依旧背着严寅月,居高临下的看着米画和周德男,他的眼睛毒辣,自然看到了周德男的小动作,心下有些佩服,但随即他就撇嘴,没有高深修为,就不要揽太多的责任。他沉了声音,道,“周德男,米画,你们知错了没有?”
周德男和米画只觉得耳边似乎有一道惊雷响过,耳内嗡嗡一片。周德男吓的连忙跪倒在地上,无为剑派的长老对门中的弟子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他们千辛万苦修炼出来的修为,只要吴长老的一句话,立时就会被灭杀掉。现在,主动承认错误是正确的路径,只是,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惹的吴长老这么生气?
米画仰起头,看着吴盐,想起平时闲聊时,周围的师兄师姐们对于吴盐的讨论。说这位长老,不近人情,最喜欢用极端手段处置弟子。现在,她看着吴盐沉郁的面色,终于害怕起来,“嘭”的一声跪在地上,“弟子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长老告知。”
吴盐的脸色愈加难看,要不是严寅月还呆在他的背上,他要飞过去踢这二名弟子几脚了。他沉郁郁的看着二人许久,这才说道,“当面非议长老。”
米画恐惧的简直要大声叫出来了,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些师兄师姐一说到吴长老,声音一下子就会变小,甚至还会左瞧右瞧,就怕有人发现。也有好心的师姐提醒她,不要老是说“大尾巴狼”,她一直不以为意。现在,她总算知道了,吴长老的脾气,绝对不是她一介小小的筑基期修士可以挑战的。
米画的头压的更低,额头已经快触碰到台阶了,“弟子知错,请长老惩罚。”
周德男膝行二步,对着吴盐说道,“不关师妹的错,请长老只惩罚弟子一人。”
他本来打算挡住米画,把所有的惩罚都扛下来,谁想米画说话说的那么快,竟然让他阻止不了。现在,他只希望吴盐能看在他的一片爱护师妹的份上,只让他一人接受惩罚,不牵涉到师妹身上。
吴盐的双眼眯起,这名弟子胆色倒是不错,可惜不是他的弟子,而且还是个男修。想保护自己的师妹,这片心他倒认同,对方法他绝对不会认同。他冷哼,“门中规矩,妄议长老者,革一阶修为。”
革一阶修为,是要让他们从筑基期大圆满,直接掉到炼气期。至于是炼气期大圆满,还是炼气期一层,那只能看运气了。
“不要!”米画惊的大叫起来,她从一名啥也不懂的凡人,修炼到筑基期修士,这当中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想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现在却要因为吴盐一句话,把以前的辛劳都抹杀掉,她顿时觉得蒙了。她抹着泪,却不敢哭的大声,只悲切切的说道,“请长老怜悯,我和师兄晋阶辛苦的份上,不要革我们的修为。吴长老,我米画愿意待罪立功,请长老允许。”
周德男的双眼立时直了,他想过代米画受惩罚,但没有想到是这么重的惩罚。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听到米画的声音,连忙跟着她一起喊道,“请长老允许,让我和师妹一起待罪立功。”
吴盐微微一笑,果然在修为面前,什么同门道谊都不值得一提。他就这么随便一试,这位姓周的弟子立时显露出来了。他看跪着的二人都惶恐害怕的快晕过去了,这才慢悠悠的道,“也罢,本长老允许你们待罪立功。”
“谢长老,谢长老。”米画和周德男都欢喜的泣不成声。
“不过。”吴盐看到二人都变了脸色,这才道,“大罪可免,活罪难饶。你们二人都去索桥边上,互相让对方撞五百遍,要撞入江水里,才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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