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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柳家村外当真覆了什么屏障?连传音符都不能传递消息了?”严寅月看着日头渐渐偏西,咬唇道。“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就不信了,除了传音符。没有别的办法了。”
严寅月突然想起,楚疯子以前送过她一本手札本,不知道上面有没有记了这样的情况。想到就做,神识再次探进乾坤袋里,从一堆灵石中扒拉出这本手札。手札的封面是棕色的树皮。上面用羽毛摆出五个字,楚疯子手札。手札本记录了楚疯子经历过的一些事情,惊险而稀奇古怪。
有了!
青鱼人的故事。
神识一看到这六个字,手一抖,手札掉在地上。严寅月连忙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上前捡起来。迅速翻到那一页,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
“癸亥年十月,吾一人。因救孩童,误入村庄。此村正中,有一座大墓。夜,有脚步声。观之,无数断脚从墓中而出。明而止。吾好奇询问,才知此村中人。得密方一张,告之把祖辈砸断腿后,与青鱼同葬,可让小辈鱼跳龙门,平步青云。村尾王老头断腿活葬,其子被公主看中,招为夫婿。其村人相仿,父辈自断腿,自甘被活葬。”
严寅月看到这里,只觉得后背的冷汗都流了下来。父母为了孩子的前途,甘愿葬进墓中,这是何等伟大的亲情。但人的贪欲是无穷劲的,父亲砸了祖父的腿,儿子砸了父亲的腿,孙子又砸了儿子的腿,一辈又一辈,都成了无腿的人。
神识抹抹额间的冷汗,继续看下去,手札上写道,“吾得知后,此村只余二名孩童。其父已亡,无腿可砸。知吾膝下无儿,自愿认吾为父。用青鱼粥迷昏吾后,半夜携斧上门。吾已知蹊跷,躲于一旁,击其而死。此毒折磨吾多年,经年,吾终从一名游方修士中得知,要解此毒,只能服青鱼。”
要解此毒,只能服青鱼。如果这些密法都出自一人的话,是不是意味着,要解肉包子打狗棍的话,就要服肉馅。不,不对,是服用做肉馅的原料。但她现在不能动,又如何寻找。要想动,得去找东西。要找东西,得先会动,当真是陷入怪圈了。
严寅月的眼珠子乱转,突然起起以前听闻过,逆行经脉可以达到不一样的效果,那么她强行使用修为,会不会解开肉包子打狗棍呢?想到就做,她连忙闭上眼睛,专心运转起周围的灵力,将它们导入经脉之中。一周运转下来,很快,她的周身起了一层薄荷蓝的氤氲之气。内视中,后背处的一处黑块已经在慢慢的松动。
这个方法有用!
她强力按捺下满满的激动,更快的运转全身的灵力。内视中,黑块正不断的缩小再缩小,已经快消弥于无形。她打了个手诀,正打算收回手势,只觉得胸口犹如被重击,一口鲜血猛然喷了出去。
她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还来不及庆幸可以动弹,她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黑块并没有完全消失,而她的修为却在一步步的倒退。严寅月的脸色完全变了,难道要消弥掉肉包子打狗棍的毒,还得赔上筑基期的修为吗?现在要怎么办才好?舍修为?
看着周围暮色四起,相信过不了多久,黑大伟和那群包子人就会出现在这里。她要待在这里,被塞为包子人吗?不,修为倒退可以拿丹药弥补,生命没了,可没重来一次的机会。
想到这里,严寅月席地而坐,双手像翻花的蝴蝶般,快速的行动起来。修为节节倒退,如万针扎心。她咬牙挺住,目不转睛的看着黑块消融。黑块从豌豆般大,变成如米粒般大,终于消散开去。
而此时的严寅月,修为已经倒退到炼气期十二层刚晋阶筑基期的那一会儿。她相信,如果再倒一次灵力,也许修为就直接倒退到炼气期十二层了。
严寅月吐出一口血沫,从乾坤袋里掏出几粒丹药,塞进嘴里,又快速的调息了一会儿,这才捂着胸口起身。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块地方。她凭着记忆,飞到刚到柳家村的位置。
那是村头的一株梧桐树下,千年生的树木长的极其壮观,树冠巍峨如大伞盖,树干粗的几十个人都抱不过来。在树的左边,是一块大石碑,上面是红漆的三个大字,柳家村。
严寅月深吸口气,纵身从各种角度去踩踏。虽然目光所及处,没有奇怪的地方。但她相信,既然她可以从孔钱门穿到柳家村。那么这里肯定会有传送阵,只要让她找到这个点,一定可以逃离这里的。
在严寅月忙着找传送点的时候,孔钱门的吴盐已经急红了眼睛,无论他从哪个角度走过水帘洞,都找不到严寅月。他的夫人就像被死神的光芒照中一样,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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