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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合欢散涂在自己的身上,又用熏香做掩盖我才不注意着了道。”原宇泽小声地解释。
“没事,反正合欢散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春药,你就慢慢熬着吧。”对于残害妇孺的败类我向来没什么好感,即便他是帅哥。
“花兄——热——”原宇泽用内力强压下的药性终于大爆发了,眼含春情地望着我。看的我冷汗直冒。
“你,你热就热,看——看——看我干嘛。”被他盯地发慌,“这荒郊野外的我上哪给你找女人去?就算想找头母的动物也不容易啊。”
闷骚男不语,仍用那勾人的眼神望着我。“你不会想让我帮你解吧?”我咽了口唾沫小声问。
“……”仍是不语,但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光彩确认了我的猜想。
靠,前几天小娘我千方百计偷看你想卡你油水都被你给躲过去了,那时你说要我帮你解药我肯定二话不说就英勇献身,但现在知道了你是玉笛公子那该死的采花贼还想我帮你解,死一边角落画圈圈去吧。脑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不知道我是女的,他要我帮他解药不就是……
下意思地捂住自己的屁股警惕地望着他,那里可不是一般的痛,听说会痛死。
“我知道你是女子,小小~~”原宇泽语不惊人死不休,艰难地从被子里钻出,我肖想了很久的全裸造型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我面前。挺拔的身躯依旧,肤色却因春药蒙上了红纱,脖间胸口残留下的吻痕更为他添上致命的诱惑力。密林丛中的鸟儿也站直了身体,向人述说着它的渴求。
看着眼前的美景,猛咽几口口水,言辞正义“别想用男色引诱我,我们**培养出来的优秀青年都能抗地住压力抵地住诱惑……”声音越来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鼻子里更是泛痒,看来我的鼻血大军又在蠢蠢欲动。
满意地看着自己对我造成的反应,原宇泽极美地一笑,低声轻呢,像极了魔咒“我知道小小想要我的~”
“啊~你别过来~~”
“啊————”
两声惨叫响起,第一声是我,第二声是原宇泽,在他靠近我时我仅存的理智提醒我要捍卫自己的清白,让我一手刀向他劈去,伴随着“咔”的一声,他的手臂正式骨折,因而他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叫。
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人,明明是想要自己,不然不会在树林三番四次偷袭自己,可为什么现在却不愿意,还向自己下手。苏小小,你是怎样的女子?
有过断手之痛的原宇泽不敢再轻易靠近自己。缩在角落里忍受着断手之痛和春药的煎熬。那可怜的模样像极了以前家里的狗宝宝被我揍过后的眼神。
“手给我。”出去寻了两树枝解下自己的腰带准备为他固定断骨。像是怄气的小孩一般,原宇泽别过脸不理我。
一个暴栗送上“我帮你治伤你还给我摆谱,你欠揍是不?”不由他愿意与否,我拉过被我劈断的右手为他包扎。接触到他细腻的皮肤,两人都是触电般地一颤,原宇泽的身体更是升温不少,令他难受地轻颤。
“那个,我刚不是故意的,那是条件反射。对不起~~”我含含糊糊地嘟囔着,“谁让你要我帮你解药。都是你自己的错,真难受的话,你可以用手嘛,我不会笑你的。”
原宇泽哭笑不得,与我的目光同时交汇到他那被我劈断的手上。
“额~~”我直冒黑线,“你会用左手不?”
“……”不语,狠瞪着我,像我侮辱了他似的。
“别以为眼睛大就了不起,瞪什么瞪,不就是劈断了你的手嘛。大不了我帮你弄。”话一出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帮他动手?是不是太刺激了点?不过也没事,当以后为以后实习,反正自己也不吃亏。人嘛,总是该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的,更何况是个甜蜜的负担。嘿嘿~~
一脸猥琐地笑容,还没等原宇泽呼出声便一把抓起了他的鸟儿模仿着小鬼子教育片里的动作套弄起来。
原宇泽满脸通红,想要拒绝,但却无力推开我正玩地不亦乐乎的狼爪,只能任由我生涩地套弄着。
感受着手中的鸟儿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变得更加巨大更加兴奋,像得了老师夸奖的孩子般更加卖力地表现。同时仍不忘记向那鸟儿的主人声明自己的立场“我是因为劈断你的手内疚才帮你的,你千万别内疚也别爱上我。我对采花贼还是没有兴趣的。”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原宇泽咬牙切齿,恨不得痛打我一顿,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