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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我就怕他把你怎么着了,干爹一时冲动,为你做出过分的事,那你就是罪人了。”宋帧风淡云轻道:“冯砚虽然是个莽夫,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干爹毕竟是南方人,在这里和他打仗那就是吃了死亏。”
“其中大义,我自然清楚,要不然我凭什么留在阜城。六哥,虽然你贴身在干爹身边,但你的枕边风还没吹到位,你要是真的乖乖的,干爹可要爱死你。”最后一句话,上爻是故意在宋帧耳边说的,宋帧听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剐了上爻。
“你以为就你恶心宋应山那把老骨头,别老把自己美到天边,白骨精听说过没?你再修炼几年,非得成吃人的妖精不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你再这样卖弄美色下去,迟早有天,你得死无葬身之地。”宋帧回以上爻一击,还嘲笑道:“再好看有什么用,爱着一个根本不懂情爱的傻子,发病了还以为他疼你不成,他再傻点,岂不是杀人都成了天经地义。”
“六哥这几年沧桑了许多,恐怕是操多了心,正好前些日子有西洋的宝贝能修身养性,改明我送给你,你把脑袋弄的清楚明白,才不走黑路弯路。”上爻笑着拍拍宋帧的肩膀,亲热的说道:“六哥,你是聪明人,怎么就是想不透彻。”
“我不透彻?你以为我像你那样没脑!”宋帧挥开上爻,扬起鞭子挥到上爻的马上,吼道:“你还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上爻的马受惊,立刻腾起,几乎要上爻甩下马,上爻勒紧绳子,双腿夹紧马肚,在原地兜转几圈震住了马,与此同时,上爻一个鞭子抽过去,宋帧的马嘶叫一声,把宋帧给摔下了马,只见宋帧在地上抱着小腿翻来覆去,上爻便知大事不好,他弄伤了宋帧。
抬着宋帧回到阜城公馆时,冯砚和宋应山还在一楼客厅里聊天,见上爻领着人把宋帧抬回来后,宋应山气的一巴掌要扇到上爻脸上,给冯砚拦的正着,他为着上爻说话,“宋司令,有什么话不能好好问,动手就不好了。”
上爻不说话,一旁的人给解释了宋帧坠马后,宋应山立刻命人将宋帧搬到床上,还让人请医生过来,冯砚把上爻留在客厅里,问道:“你弄的?”
上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推开房门进了屋里,宋帧躺在床上痛的汗流,宋应山在床边着急的不得了,几个长年跟随宋应山的人都劝说着宋应山医生马上过来,结果宋应山抬头见到上爻,立刻从床上坐起来,吼道:“你无法无天了,你六哥也敢动手,再纵容你几天,你岂不是要爬到我的头上来!”
“是六哥先动的手,那么多双眼看着。”上爻看宋帧额头上全都是汗,走近些示弱道:“我也没想过闹到这样,干爹要罚要打悉听尊便。”
宋应山白他一眼,冷哼道:“这次让你来阜城,你倒是翅膀硬了,目无尊长,做事莽撞。”
这时,士兵领着医生走进屋子,宋应山连忙去接待医生,上爻看他一时半会也不会理睬自己了,便出门去侯着。
冯砚在屋里是主人,宋家的事他从来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见到上爻从屋里灰头土脸的出来,他故作好人的走上前劝上爻,说就这点事,过了就过了。
上爻坐在沙发上,不理会在自己身边叽叽喳喳的冯砚,沉默着不开口说话。冯砚见上爻记着昨夜的恨,对自己冷眼相待,笑道:“九少还在为昨夜生气?”
上爻轻笑出声,“哪能,我要是没点意思,小段还能飞到床上去不成。”
“唉,九少昨天走的冲动,小段……”冯砚提到小段重重的叹息一声,上爻看他装模作样,关心的问道:“昨夜让他平白受辱了,他人在哪里?”
“九少有所不知,宋司令昨夜里,玩了小段。”冯砚轻声道,“人还在上头的屋里,身上都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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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上)
上爻听着冯砚的话,连忙站起来道:“那我要去看看他,医生看了没有?”
“看了,说他后面那处伤了,要卧床休息。”冯砚扬了扬下巴,示意上爻去楼上,“小段怕是想见九少,早上发烧还在念着九少的名字。”
上爻闻言皱起眉头,神情颇为凝重,他转身上去二楼,走到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会才推门进去,房间里窗户紧闭,帘子都拉好了,白天也透不进光一般的阴沉。
上爻走到床边,小段还睡着,平时总是生气勃勃的人这样忍着痛苦躺着,还真是有几分让人可怜,不过上爻也没多的感情,他推了推小段的肩膀,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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