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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华听着上爻说这句话,只觉得心里那份情比血更浓,这一次的分离,或许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爱人,也是需要包容的,不要因为爱就不讲道理,以爱之名,其实很容易伤人。
“人生来就会的本领有两个,吃和哭。”上爻把靖华搂在怀里,两人躺在画舫的塌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其余的都是模仿和学习。”
靖华从塌上的桌子上拿出一个剪画递给上爻,上爻细细的看着,说道:“凤冠霞衣,长袖善舞,这画竟然剪的这么精致。”
“我偷学的。”靖华朝上爻索了一个吻便笑道:“像吗?”
“我吗?”上爻把靖华抱的更紧,浅笑道:“比我好看多了。”
“那你就留着。”靖华把那纸片放到上爻掌心,说道:“我还记得你欠我的蚱蜢。”
“会还的,一定。”上爻闭上眼把下巴靠在靖华的头顶,他拿着那剪画摆弄着,“这还是一门手艺,你再多剪些,以后就可以收徒弟立门户。”
“以后再说吧,我都游手好闲多少年了。”靖华无奈的说道:“我看我要好好的找一份活干,再不能装傻子了。”
“亏了你怎么在冯砚面前装了半年。”上爻打趣道:“你演技这么好,去演戏一定红遍中华大地。”
靖华听着这话也不知道是夸还是贬,笑骂道:“有你这么夸人的,我听着都觉得心里发慌,冯砚又不是成天和我待在一起,他来找我就是吐苦水,不碍事。”
上爻心想靖华的话给套出来了,他不用再故意去问靖华他和冯砚的关系,只是想起来冯砚那个不太懂规矩的老婆,上爻便问道:“你在冯家吃了半年的白食,就冯砚找你要伙食费了?没别人嫌弃你,你跟着我在阜城才多久,我身边一堆人都说带着个傻子拖油瓶。”
“别人说就说呗,我又不怕,是冯砚绑我留在冯家,要不然我早就走了。”靖华笑道:“倒是他那个新婚燕尔的老婆总是吃醋,想想也是好笑,许多人都将我和冯砚说成了相好,真是荒谬。”
“原来如此。”上爻笑着点头,那女人光是吃醋就要对着个“傻子”使坏,实在是缺了度量。
而偏偏她的缺度量招惹了没度量的上爻,别人她怎么欺负都成。可靖华,上爻绝不容许任何人敢对他动手,他自己都舍不得打他一下,别人竟然碰他,谁欺负靖华,上爻要他加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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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进退
上爻将靖华带回宋公馆时,小段已经搬了进来,他的房间严树安排在上爻隔壁,严树还花了点心思把小段打扮了一番,说起来还真有点意思,他穿着长裤短装还真有点上爻弟弟的味道,两人气质出奇的相似。
靖华和小段打照面的时候,靖华也没多问上爻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上爻做事总有他的安排,靖华也不希望自己成天去琢磨上爻身边多了谁少了谁,因为时间和分别已经证明了上爻的心,他不会变得,靖华坚信。
而小段也乖巧的帮助上爻替靖华安顿,晚上吃饭,上爻给他们二人碗里都添了菜,还问着小段要学什么就说,回广州他就安排,不会让他闲置,小段听完感激的说了句“谢谢哥。”
晚饭后,上爻和靖华在客厅里有说有笑的下棋,仆人来报有客人造访,上爻没让靖华退下,直接说让人进来。
冯砚进来看到靖华好端端的坐在上爻身边,第一反应也不是愤怒,而是还好傻子没出事,杜笙回家说靖华失踪了,冯砚就朝她大发雷霆,任她怎么解释,冯砚都听不进去,冯砚不吃她那套,他只问她要人。
冯砚也不是对靖华有什么意思,他就是习惯了这个傻子听他说话,还时不时任他逗逗,让他觉得不至于那么孤单。
“冯师长,怎么有时间来寒舍了,蓬荜生辉啊。”上爻大笑着和他打招呼,冯砚朝他笑道:“家里丢了人,过来找找。”
“说起来,还是要好好感谢冯师长替我照顾了这么久的靖华,让你操心了。”上爻直接泼了他的水,简而言之就是靖华归我了,没你事了。
冯砚气的想跳脚,他当初留着靖华就是打算给上爻算账,结果又被上爻给摆了一道,他气的肚子里都要冒火,只得把视线转向靖华,指望傻子倒向他这边。
可是靖华站起来,朝他客气的笑道:“这些日子真是打搅了冯将军,多谢照顾,只是我和爻爻的误会都说清楚了,我也该多陪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