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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严重,如果不是严笑花及时赶到的身影使那“双面人”惊觉而逃的活,那一次,自己断活
不了命了
“严寒的伤重吗?”叶红问。
“相当不轻,”苏慕桥说:“可是,江湖人尝言:猫有九命,严寒有十命,他伤未好,
又要去杀掉那想杀他的人了,他说他有办法找到曲忌。谁都劝他不住。”
“或许,也只有他,才收拾得了曲忌。”叶红感慨地道:“谁教龚侠怀已给抓到牢里
了!”
“对,说起龚侠怀,我来倒是要告诉大家几件新的消息,都是关于龚侠怀的兄弟好友
的,”他拍了拍石暮题的瘦肩:“但直接关于龚侠怀的消息,我没有,他倒有一个,挺重要
的。”
石暮题点点头,道:“于府尹派人传话给我:说是端午那无提审龚侠怀。”
叶红“啊”了一声。
拖了那么久,终于要审了。
“这消息可确实?”
石暮题显得深思熟虑,“这消息既然是于大人捎来的,我看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要骗
我。”
“我看,”泥涂和尚搔着头皮说,“这消息只怕至少还有一两百个人在等着。”
时红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阴影:“啊,我看道上的朋友,千万勿要有什么异动才好。”
泥涂笑得像一头胡涂而快乐的狗:“要他们勿要异动。恐怕不容易哪。”
叶红和苏慕桥与饮冰上人迅速对望一眼。
饮冰上人干咳一声,率先道:“要他们不动手,虽然是难了一些,只要让他们知道,这
不是救人,而是害人,他门就不会妄动的了。”
“对呀,”泥涂又笑得像一只胡涂而忧郁的猪,“可是,没有人告诉他们,他们又怎会
知道这样子的事?”
叶红目光闪动,笑道:“那只好找人去告诉他们咯至少,得要请动一个德高望重、
道上朋友都十分信重的前辈过去,才有望摆得平这桩事儿。”
“这样的名宿很不易找,一方面,他要是白道上名动天下的好手;另一方面,他还要是
在黑道上吃得开的人物。”苏慕桥也曲折地道:”不但要德高望重,而且要超然物外,这样
子的人已够少了,敢于承担的人更绝无仅有。”
“有。”饮冰上人说。
“眼前就有一个。”叶红说。
单简故意问:“谁?”
时红和饮冰上人一齐异口同声的说:“泥涂大师!”
苏慕桥马上接了一句:“他?我看他才不敢去。”
单简也接了一句:“不是吧?大师一向是位‘侠僧’。行侠就是行知其不可而义所当为
者为之的事,泥涂大师为这件事一向当仁不让,怎会不去!”
泥涂用一个小牛般的眼神来看着叶红、苏慕桥、饮冰上人、石暮题、简单、单简这
些人。
“你们想要我怎样?”
“这句话该由我们问你,”饮冰上人用手指捻着他那潇洒的白眉梢,眯着眼微微笑问:
“你打算要怎样?”
“我?”泥涂嘿声苦笑:“只有找他们说去了他们要是硬来,就得先过了我这关再
说。”
叶红忙道:“和尚,你可不要硬来,劝劝就是了,劝不来,也有别的法子啊。”
“要是我给这干绿林道上的人干掉了,”泥涂大师不止眼神,连表情都像是一头小牛
了,”那就是你们害的。”
“好啦好啦!”饮冰上人呵呵笑道,“要是你给人害死了,我就找多几位光头的给你多
念几回经超度你好了。”
“我去冒那么大的险!万一个不好,绿林道上以为我是官方的人;而官府又以为我是跟
这些亡命之徒是一道的!”泥涂心有不甘的说,“那么你呢?为什么也不做?光坐着喝茶下
棋、吃饭拉屎?!”
“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大家都不过是为朋友在做一点该做的事而已!就冲着你泥涂
大师,谁人下给七分金面?你去劝说,是最好不过的人选。”饮冰上人也给泥涂和尚弄得有
些拂然起来了。语音凝重的说:“我?我会上京一行。”
“上京?!叶红微诧:“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