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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时,秦焉横已决定进,徐鹤龄已决定退!
秦焉横横刀挥舞扑起,徐鹤龄单掌护体身返!
说时迟,那时快,那一箭已射到,“当”地一声,秦焉横的刀,也格住了箭。
徐鹤龄舒了一口气,正要停止飞退之步时,忽“噗”地一声,一物自秦焉横背后,
带着血泉,飞射而至!
徐鹤龄这时已离秦焉横两丈之遥,但那事物来得极快,徐鹤龄一呆之下,只来得及
出手一捉!
那是一支箭!
他及捉住了箭身!
只是那箭所挟带的威力,确是不可思议,“哧”地一声,竟震裂了他的虎口,余劲
将他手腕带得往内一插,箭镞刺入左腹,深达三寸三分!
随着众人的失声惊叫,秦焉横仰天而倒,他仍然横刀在胸,但厚刀刀身上,崩裂了
一个缺口,他胸前心口,多了一个血洞。
秦焉横瞪大了眼,已然气绝。但他至死都不能相信,那一箭之力,竟能将他大刀震
裂缺口,穿出刀身,射中了他,再自背门穿了出去,飞射第二人;正如徐鹤龄也不敢相
信,自己明明已抓住了那箭,仍然被那一箭之力所伤。
那青黑色的箭,自那阁楼中射来,竟有如斯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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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阁楼中的人
这时,只听又一阵令人心旌荡击的狂笑传来,那人的厉狂的语音在岩石上激荡回来,
犹在耳际响起。
“冲啊,冲进来呀!记住,一次最多来两人,多一人,老子就不射你们,射她!”
接下来是女子的一声惊呼,听来令人心碎。
劫飞劫沉声道:“不行,退回去,晚上再来。”
这时徐鹤龄已气急败坏地跑了回来,徐虚怀忙上前去检查他的伤势。
忽听那狂剽的语音又桀桀笑道;“半夜来也没有用了,老子的耳朵,比狗还灵!”
劫飞劫脸色变了变,平一君道:“这里的岩壁是弧型的,直通去阁楼,在这里纵小
声说话,阁楼里都清晰可闻。”
劫飞劫没好气地白了平一君一眼,心里嘀咕:你这老糊涂,早又不说,带我们在此
密议,那岂不是鸡孵鸭子——白忙乎!要不是瞧在平一君在武林中的地位,真忍不住冲
撞几句,害得自己这边白死了一个好手。
关贫贱听得那一声女子叫唤,紧绷着脸,忽冒出一句:“不能等晚上,我去试试!”
一弯腰,摘下两块石桌面!
那石桌面粘涂着架子,稍有功力的人就能扳下,并不如何稀奇,桌面约莫牛车木轮
那般阔,厚约四寸,关贫贱双手抡了起来,呼呼两声,凛然生成,却令寿英等心里直喊
了两声:“真笨!怎么自己原先没有想到!
——这两面大石舞起来,等于比盾牌更有用,自然能挡得住射来的箭!
只是箭疾石重,是不是这般轻易招架得住?他们心里臆度着这点,同时也猜不透这
傻愣愣的小子今个儿怎么聪明了起来,想到用石桌去挡厉箭的袭击。
其实关贫贱绝不算笨,论做人处世,虽远不及他那些自己在戏台上起年号,称王称
霸的师兄们,但是他在任何时候,从走跑骑行,到吃喝睡坐,全都在练习对敌应战之法,
所以很快就我到了对策,这是他那些能言善道死马能说成活马的师兄弟们所不能比的。
关贫贱抡起桌面,一矮身,窜了出去,只听一人道:“我帮你!”
也紧蹑而上。
那人正是平守硕。
寿英见人多势众,便也要跟上,但平一君翻手搭住了他,寿英去势就似一颗刚滚着
的石子被人一脚踩死一般,半点也动不了,只听平一君道:“不能超过两个人!”
快!
这便是关贫贱的决策!
要闯过这鬼门关,便只有快!
最好能快到令舍长房不及弯弓搭箭——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但至少今对方射箭的机
会越少越好!
关贫贱夹在两张大石桌面之间,已纵前六丈,就在这时,“波”的一声,一箭穿窗
而出!
关贫贱若停下来闪躲,或招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