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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起义道:“四师兄——”滕起义脸色
也寒了,点了点头,和关贫贱一起站了出来。
那老人身首异处,也没人敢理,只是叩头更加捣蒜泥般,全身发抖,只有一个老婆
婆哭着跑出来,哀呼:“阿莲的爹——”
那百夫长呼喝一声,挥刀又斩,关贫贱大喝一声:“禽兽,住手!”
那百夫长给他一喝,一失神间刀砍了个空,几乎斩回了自己,其余十多名蒙古兵,
都给喝退了半步。
那百夫长原本见这群青年,趾高气扬,鲜衣怒马,怕不好惹,于是也没有去理他们,
如今却惹上门来,可谓大胆至极,当下刷地将腰刀指着关贫贱,高声大喊下来,那样子
就像一个主人在骂一个极其低贱的奴仆一样!
关贫贱大声道:“鞑子如此残杀良民,是大汉男儿的,便该挺身出来!”
膝起义走出来,应了声,“鞑子可恶!”
关贫贱喊了数声,再也没有人走出来,那百夫长用刀指着他,意思是要他下跪,滕
起义本来一股豪气,要支持关贫贱的,见没有人附和,心中有了计划,静悄悄地退了回
去,于是场中只剩下了关贫贱一人。
那百夫长见汉人并不团结,有勇气叫阵的似只有这小子一人,胆子也大了起来,怒
气冲冲地走过来,要将关贫贱一刀砍了。
这时老婆婆正抱着老人的头,抱在心口上大哭,又踉跄着走到老人的尸身去,将头
驳到断了的脖子上,嚎哭道:“阿莲爹你死了死了干净阿莲他还在受
苦还有我这个老孤怜仃啊——”
关贫贱听得心头火起,暗里打定主意,只要那百夫长一近来,他就动手,将这一群
惨无人道的刽子手杀个精光。
这时劫飞劫突地跃在两人之间。关贫贱见劫飞劫出手,心中大感欣慰,那百夫长却
眼前一花,忽多了一人,那百夫长也是见过世面的,知对方人多势众又身手不凡,得要
小心应付,于是戳指劫飞劫,大声喝骂了起来。
劫飞劫忽掏出了一面铜牌,在那百夫长面前晃了晃,那百夫长瞪着眼睛,退了一步,
神情便不那么嚣张了,原来劫飞劫掏亮出来的.便是前破青云谱立功的蒙古人赏牌,那
百大长自然识货,既然是长官赏识的汉人,便是自己人,借这个势儿气焰倒压下来了。
只见劫飞动用蒙古话问了几句,那百夫长也咕噜呼噜地答了几句,众人都听不懂,
寿英是湖北富家之子,早在生意场上已结蒙古人惯了,会听蒙古话,便笑说:“原来是
这样。”
徐鹤龄不禁问:“怎样?”
寿英故作讶异道:“也没怎样啊,你不会蒙古话么?”
徐鹤龄被他一窒、登时出不了声。饶月半笑道:“问你老大去吧。”
徐鹤龄望向徐虚怀,徐虚怀怕面子挂不下来,装着听懂,假装不耐烦地向弟弟摇手
道:“也没怎样没什么好问的。”
劫飞劫这时微笑看走回来,那百大长也威风凛凛地大步走回去了。
关贫贱走上前去:第一句就问:“他们在干什么?”
劫飞劫一绷脸孔,道:“你不要管。”他们只是借个农家女子乐一乐,这些农家人
便呼天抢地的,所以便罚他们跪着,等玩完了,一开心,定必把他们都给放了,也没什
么儿!”
关贫贱听得好似有一盘烛水在心里滚滚燃烧,握拳怒道:“这叫没什么事儿!”
下面的话,气得一时说不出来,楞在那儿,那百夫长及蒙古兵以为这群汉人在互骂纠葛,
都哈哈谑笑起来,齐往这边看,耳边听着屋内的哀号呻吟,看他们样子都甚为快乐。
这时跪地的人堆里,有一人呼道:“呜呼,狼无狈不立,狈无狼不好,豹狼当道,
安问狐狸。”
关贫贱循声看去,兄见一人生得白净,颌有长须,原来长相十分清秀,但遍身沾满
了泥污,也知他言词中的意思是骂自己等人跟蒙古人狼狈为奸、心中大是惭愧。
那班蒙古人大部分不谙汉语。就算懂得也是粗通而已,自然听不懂那人在说什么,
听那汉人跟这干青年说话,因对劫飞劫手中持有功铜牌顾忌,也不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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