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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整的。”
拔至第七块指甲的时候,冰三家已昏过去了。
“给她醒醒吧。”大不慈悲吩咐。
一盆冷水,淋了下去,同时,一记蟒鞭,抽挞在冰三家脸上,随着玉颊上一道目血的瘀
痕逐渐分明,冰三家也醒了:“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这时。冰三家仍是给绑在架子上的,在完全不能挣动的情况下私处尽露,失去作为一个
人的最后一丝尊严:白大帝忽然吞了一口唾诞:“杀你?你现在就算是想要告叶红也没有用
了。”
然后他转身就封了正在破口大驾、睚龇欲裂的丁三通和王虚空二人的穴道。
——甚至连王虚空、丁三通二人能咬舌自尽的力量也给他截断了。
宜至他确定了这三人只剩下了受苦受劫的身躯时,他才颇感满意的说:“寇老弟,这女
子看来可口的很,你先上还是我先上?”
冰三家忽然吐了一口唾液。
唾液吐在白大帝面上。
白大帝怔了一怔,居然没躲得开会。他反手一拳,打落了冰三交四五只门牙,带着血吐
了出来,嘴唇也立即肿了起来。
冰三家立即咬舌自尽。白大帝闪电般出手,卸掉了冰三家的下颌关节。
——可是仍是慢了半步,冰三家已咬下半截舌头,鲜血不住的自嘴里冒涌。
白大帝跺足怒道:“可惜可惜。”忽又用手压着冰三家的颈侧,脸露喜色的说:“趁还
没死绝,我还可以乐上一乐。”
然后他径自干那兽行,一这用他那张臭气熏天的口,去吻冰三家的全身,还咕哝着说:
“怎么所谓忠义之士在受刑时,总是喜欢用口水吐那些害他的人那么蠢的呢?你吐了我一口
唾沫,又有何用,那也只不过是唾沫,又杀不了人的!”
他因为太过兴奋,还扯下了冰三家连着头皮的一把秀发,弄得一手都是斑斑鲜血。冰三
家微张的口,溢着血,因为牙齿给打脱了几只,血又不断的自断舌处涌出,所以完全看不到
她平日一笑起就白得引以为傲的皓齿。
大不慈悲看着白大帝的行径,无动于衷。
他似是对还着的丁三通和王虚空较有兴趣。
他走向二人。
王虚空和丁三通现在都只有一个想法:
只求速死!
(他们都后悔刚才为何不战死?否则,至少,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或对方的手来杀了自
己!)
(死,在此际而言,是最大的幸运!)
3.皮上的毛
外面的星光,仍是那么皎洁,大概跟一万年前、一千年前、一百年前、一年前照在西
湖、天山、华清池的星色,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李白举杯邀明月的时候,也见过这月旁的星辉吧?曹阿瞒横槊展读的黑夜里,也仰首看
过这些遥远的星宿吧?伍子胥出亡的时候,想必是这满天里华伴着他,勾践卧鑫尝胆之际,
苍穹里仍是这一片星光。这里光渡过了山,渡过了海渡过了青史,仍然照了进来,照在冰三
家姣好的裸身上。
没有风,花却稍动了一动。
花依然盛放。
室内依然很香。
苍蝇像受到了什么通知似的,开始是一只一只的飞进来,吮着瓜子上的血,仿佛是不能
食饱,便直接低首去吮那一大摊的鲜血,然后是几只几只、甚至是一群一群的飞进来,嗡嗡
的响着,好像在庆祝一场辉煌的胜利,为这么美丽但凄怖的死者而打一场他们自己才明白的
醮。
白大帝从来都没有看过那么高兴的苍蝇。
他刚满足了兽欲,但冰三家的虚弱的身子已承受不住的断了气,使他一切割肠戳阴的恶
刑都无用武之地,所以很是感到有些遗憾。
他一巴掌就打下了几只苍蝇,向雷誓舞下令道:“这些鬼苍蝇是越来越多了!则人把这
儿弄干净一些,我最讨厌肮脏的东西了!”
然后他看见大不慈悲正着人用刑。
大不慈悲正着人把王虚空的左臂绑到烧红的车钉上,然后又把丁三通逼立于烧红的犁耳
上,这使白大帝看得着了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