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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昔日的锐气,就连那如电的虎目,也目光暗淡,神色全无,一旁陪坐的鲍信打量卢植一番,心中不由得一阵长叹。
“老将军,还请放宽心,不要忧虑,如今之虎牢关,虽有孙夏把守,不过孙夏被困已有半年有余,城内早已粮草匮乏。难以为继,不出旬月,虎牢便会不攻自破啊。”见卢植不住唏嘘长叹。鲍信急忙起身相劝。
“老夫征战一生,何曾有过今日之狼狈,出兵一年,竟然拿不下区区一个虎牢关,相当日,逆贼徐峰兵不过万,连夜奇袭虎牢关。一夜之间就拿下了雄关天险,真是可恨。”一想起此事,卢植就暗恨不已。徐峰一夜拿下,他却一年都奈何不了虎牢关,身为沙场老将,卢植觉得这是平生最大耻辱。
“老将军。听闻徐峰大闹冀州。阳平之战,引黄河之水倒灌阳平,让西凉刺史董卓四万人马全军覆灭,董卓刘备更是险些丧命,日前更是率军抢占了雁门关,这徐峰可真是本领滔天啊,没有根基,没有补给。竟然越战越勇,如今兵精粮足更是难以抵挡啊。”
“哼。徐峰虽然狡诈奸诈,终究是无根浮萍罢了,并州乃虎狼之地,兵精粮足,更有吕布等骁将坐镇,徐峰想要轻松逃身,势必登天。”卢植冷哼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
“依老将军看来,徐峰下一步究竟有何打算?难不成想挥军西进跟那孙夏等人合兵一处围歼我等。”鲍信话音未落,卢植登时二目圆睁,不由得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想了一会,卢植急忙摇头道:“不可能,断然不可能,就算徐峰侥幸脱离虎口,定是损兵折将,人马不足,焉敢前来送死,依我看来,他是想逃离塞外,寻找根基,以图养兵蓄锐徐图后事。”
“老将军言之有理。”鲍信听了连连点头。
谁也不会相信徐峰能在并州丁原的手上轻松抽身,就算逃也不会往关中险要之地送死,定会逃亡塞外。
卢植千算万算,没有料到徐峰兵行险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知不觉,夜色渐渐暗淡下来,跟往日一样,卢植吩咐兵卒埋锅做饭,照常巡视,片刻不敢怠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夜色越来越浓,星光越来越淡,除了耳旁呼啸而过的风声,以及风吹林木的瑟瑟之声,再无任何响动,就连林中的鸟儿,感受到夜色的寒冷也早早的进窝入睡了。
黑色的草丛中,猛然一撮灌木丛左右一阵摇晃,钻出几个黑色的人影,为首一人冲身后一摆手,几人猫腰潜行,顺着山坡往上攀爬。
与此同时,山脚下的灌木丛不时的有人影冒出,起码数人,全都各自分散冲山头攀爬而上。
“哈欠”一个巡逻的斥候正在山头靠在树干之上打着哈欠,另外一个斥候则躺在地上,闭目假寐。
“该死的鬼天气,二月时节还这么冷,天寒地冻的,还让老子出来巡查,这破地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不是折腾人吗?”靠在树杆之上的兵卒冲地上吐了口吐沫,不满的抱怨道。
“我说牛二,有力气抱怨,还不如躺下歇会,反正也没有动静,挨够了时辰,就有人来替换咱们,你瞎叫个鸟啊,不累吗?”躺在地上的那人懒懒的责备道。
“你倒自在,哎这鬼地方老子真呆够了,出来一年了,不能吃肉喝酒,连女人都见不到半个,裤裆里的鸟都快捂的发霉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顶用。”牛二继续抱怨道。
“就是啊,也不知醉乡楼我那相好的牡丹还记不记得俺朱麻子,一想起那夜欲死欲仙的滋味,老子就兴奋,真他娘的在这鬼地方呆够了。”地上躺着的朱麻子伸了个懒腰骂骂咧咧的嘟囔了几句,翻了个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再次闭眼小睡。
“他娘的,整天在这山谷中都快憋疯了,朱麻子我去撒泡尿,等会回来再陪你。”牛二说完晃了晃身子往一旁黑影中走去。
找了个漆黑的角落,对着一处灌木丛哆哆嗦嗦的解开了腰带,天气太冷,费了半天劲总算掏出了家伙。
猛然瞧见眼前灌木动了几下,牛二顿时一惊,刚想弯腰打量,灌木从中人影一晃,一道白光闪过,牛二就觉得脖子一凉,刚想出声喊叫,奈何脖子被人用力制住,身子本能的剧烈挣扎一番,随着咽喉之处血流喷涌而出,牛二身子越发的不听使唤,挣扎几下身子变成了轻微的抽搐。
朱麻子睡的挺死,根本没听到一旁牛二的动静,就算没有睡下,这么大的夜风,他也不会以为牛二会遭遇不测。
“呸,老子再不动手,岂不被你尿了个正着,真是晦气。”见牛二停止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