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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不然死不瞑目。
“告诉你,我们不但可以从天上飞,也可以从地底钻,哈哈,我们渠帅徐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现在,你可以安心走了。”说罢,张飞双手猛然攥住枪杆,用力往后一拽,一道血剑,宛如喷泉一般,从严兴的胸口喷涌而出,蛇矛钩锁交错,不但带走了严兴的生机,就连腹中的内脏,也带了出来,严兴一声惨叫,脑袋彻底耷拉了下来。
“又是功劳一件,我就不信,立功这么多,渠帅还不提拔我。”自打虎牢一战之后,裴元绍、周仓等人都得到了提拔,唯独张飞,还是一个小兵,虽然跟着徐峰,有仗打,有酒喝,爽快无比,但是,每次当别人拿自己说事,耻笑自己是一个小卒,张飞就觉得不爽。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到如今,自己还是一个小兵,能让猛虎张飞,在帐下当一个小兵,普天之下,除了徐峰,再无旁人。
虽然心里不满,有所抱怨,但是,张飞却不敢冲徐峰牢骚。
一来,他曾经杀过黄巾兵卒上百人,更把徐峰的兄弟侯三刺死,他欠徐峰兄弟一条命。
二来,徐峰跟他老爹,竟然有一饼之恩的‘基情’,徐峰更当众对他老爹下过跪,对徐峰的重情重义,张飞很钦佩。
三来,张飞虽然脾气爆裂,性如烈火,但是,对老爹的话,他不敢不听,不敢不从,老爹让他跟随徐峰左右,就算牵马坠蹬,也不能有所怨言,虽说是个小兵,至少可以痛快的打仗喝酒,也不用牵马坠蹬,待遇还算‘勉强’可以接受。
四来,他跟徐峰打过赌,徐峰在他手下撑了二十多个回合,张飞自然心服口服,愿赌服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喊杀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朱儁躺在榻上,听着窗外不断传来的厮杀声,心中狐疑,冲身旁兵卒问道。
“将军,我出去查看一下,你放心,有严将军守城,贼兵绝无可能破城。”
“嘎吱”房门一响,一个黑影从打开的缝隙中丢了进来,咕噜噜,圆形的东西,在房内不住滚动,留下一地的血迹。
“这是?”望着地上的血迹,朱儁大吃一惊,急忙俯身定睛细看,竟然是个血淋淋的人头,而且,是严兴。
“啊”本来就虚弱不堪的朱儁,受此惊吓,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是谁?”听到门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朱儁急忙壮着胆子喝问道。
“是我,燕人张飞张翼德,朱儁老儿,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我家渠帅还在城外督战,你却在此安然睡觉,好自在啊。”随着张飞一声冷笑,瘦弱无力的朱儁被张飞大手一探,直接从榻上提了起来。
“放开我家将军,你”
“嗯?”张飞转身怒声咆哮了一声,屋内的那兵卒,吓的惊叫一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对这种胆小如鼠的士兵,虽然徐峰下令全部格杀,但是,张飞还是提不起半点兴趣,当即拎着朱儁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门。
三千精兵vs两千残兵,结果可想而知,虽然很多官兵放弃抵抗,跪求投降,薛城懒得搭理,峰哥都没空搭理,自己还留着他们作甚,一个不留,全部诛杀,对,朱儁屋里吓瘫过去的那小子,成了唯一的幸存者。
不过自此之后,那兵卒,再也没有站起来过,也没有再次当兵打仗,张飞的怒容,彻底把他吓瘫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至少还活着。听说这小子后来还写了一本书,内容不详,名字好像叫《那一夜》(放松一下,纯属搞笑)
“渠帅,朱儁在此,全凭渠帅发落。”城中的激战,其实根本就算不上激战,随着朱儁被押到徐峰近前,战斗就已经宣布了结束。
“朱儁老将军,没想到吧,才区区两个时辰,咱们又见面了,嵩山一别,真是想念,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徐峰心情大好,瞧见朱儁的丑态,不由得打趣起来。
“你徐峰,你究竟是从哪里进城的?”朱儁被张飞拎着,脖子都快扯断了,可是,任凭他如何挣扎反抗,都是徒劳,张飞的怪力,绝对出乎他的想象。
“人怎么都会如此好奇呢?莫不知,好奇害死猫啊?我说过,嵩山山下,风景优美,景色怡人,是个藏身埋骨的好地方,你偏不听,真是拿好心当驴肝肺啊,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开窍。”冲张飞无奈的摆了摆手,张飞会意,单手往上一抛,直接将朱儁丢到半空中,手中蛇矛仰天举起,飞速回落的朱儁,避无可避,直接被张飞来了个透心凉,彻底丧命。
“人家怎么说也是沙场老将,你啊罢了罢了,就地埋了吧,放着清幽雅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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