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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在昏迷中被移动,拉扯受伤的皮肤和脏腑,本就紧皱的眉心此时皱得更深,口中不禁无意识的吐出细碎痛苦的呻吟。
叶依擎急忙从怀里掏出瓷瓶,拿出药丸塞进冰玉煌口中,烈无苍随即出手将他头部微微抬起,在喉间一动,药丸才被吃了下去。
喂罢药,叶依擎伸手放在冰玉煌手腕之上,微阖双眼,却感脉象紊乱无常,更有片刻功夫停止搏动
烈无苍不禁问道:“如何?”
叶依擎半晌后收回手,才抬眸看向他,竟是带了怒气不能置信道:“心肺受创,经脉断裂,根本活不过明日!师兄,你!你!你准备棺材吧!”
烈无苍身子募得一僵,眸光死死焦灼在毫无知觉的冰玉煌身上,脑中猛得一片空白,思绪凝固。
叶依擎心中愤懑,难以发泄,不紧怒视烈无苍,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尊重,恨声道:“师兄!你!你让我怎么说你!你怎么对她下得了手!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将人打死呀!”
烈无苍怔愣片刻募得回神,方才师弟吐出的消息太过突然,关键是自己那一掌根本不可能让人毙命。
顿时抬眸严肃看向叶依擎:”不可能!你再诊一次!我的掌力心中有数,绝不可能致死。”
叶依擎怒然瞥了他一眼,“必死之人!何必再诊!”
随即转身向屋外走去,对院中的护卫道:”去准备热水!再打一盆冷水!”
护卫知道叶依擎的身份,俯身应承。
烈无苍眉心微蹙,心思不明,又看向冰玉煌,却募然一怔。
她嘴唇上的紫色
竟在他们不觉间已经褪去,露出了原来的色泽,面上亦不像方才那样痛苦。
师弟他分明是作弄自己!
叶依擎吩咐完又回到了房内,看他神色,打开带来的药箱,低头配药,怒气还在,却是平静了许多:“药开始起作用了?”
烈无苍轻“嗯”一声,眸光凝视着冰玉煌,却是对叶依擎道:“师弟,你何必骗我!”
不说还好,一说叶依擎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登时边配药边愤慨道:“自作自受!我替冰玉煌不值!如今你的心有问题,我不下剂猛药怎么治得好!”
烈无苍不料是如此荒唐的理由,怔了一怔,不由垂下双眸。
自己的心?自己的心若真有问题,便是不该听到冰玉煌突如其来的死讯时,有那一瞬的惋惜和怅然!
将自己视作仇人的敌国之君,怎能对他有惋惜?有怅然?
思索间,答案呼之欲出,他强迫自己继续忽视,结果却适得其反。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竟将他当做了平生知己。
片刻后,护卫将准备好的冷热水送进了屋,叶依擎亦配好了药,起身将药粉洒进冷水中,对烈无苍道:“师兄,你过来,我给你清洗伤口!”
烈无苍募然从思索中回神,望向他问道:“冰玉煌身体现在是何情形?”
叶依擎不禁叹了口气,抬眸问道:“师兄,你把当时的情形详细说与我听!”
烈无苍眸光微闪,却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详细说来。
叶依擎听了神色一拧,道:“照你所说,她肯定还有皮外伤。只不过方才刚刚服过药丸,促她体内气血顺畅,不宜翻动她的身子。半个时辰后,我再察看。另外的情形,她呼吸粗重艰难,胸肺受创,气血阻滞,胸腔里有淤血,比较严重,需要很长时日才能恢复如初;心脏只是微微受震,并无大碍。”
烈无苍沉默片刻募然又特意问道:“今夜伤势可会让阎王笑的病情加重?”
叶依擎一怔,差点儿忘了这个,顿时敛下眸光细思该怎么说呢。
烈无苍看不清他的神色,以为叶依擎想要隐瞒自己真情,不由郑重道:“实话实说!”
叶依擎片刻后才看向烈无苍斟酌道:“我也无法确定,冰玉煌的情形五十年前没有相似病例,无从推断,只能日后小心照料,我还在想办法,找到治疗阎王笑的药物。”
烈无苍闻言心中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喟叹!
叶依擎见他陷入沉思,随即端起加了药粉的冷水盆放在木盆架上道:“冰玉煌暂时无事了,师兄,你的手必须尽快处理!”
烈无苍回神,才走过去,受伤的手微微抬起,另一只无事的手将烧掉了部分的衣袖撩起。
手上鼓起血泡的地方竟然全都破裂,流出的血脓粘在手上。
叶依擎一怔,没想到这么严重,急忙过去用药水小心翼翼的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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