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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为人处事之时,当以圣语为凭,万万不敢恃宠而骄,心怀欺惘。”这番话说得文不对题,不过算是应付下来了。
“还有,赵双山之子有言,在事成之后更加酬庸,你又和他说过,各方都需要花销花销……”皇帝带着浓浓的讥讽的笑意,说:“也不要驳了对方的一片好意。既然赵双山活命是靠朕笔下春风,就让他多多的出一点钱总不能让他随便的用几个钱,就把朕打发了。这叫请君入瓮”
肃顺不知道皇帝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正经事,看他神色欣悦,似乎并不是深以为非,当下碰头答说:“是,奴才明白了。奴才下去之后立刻就办。”
“还有,赵双山之流贪墨之事确有实据,命,可以不要他们的,钱嘛,少一文也不行。不但要追回所有贿款,还要重重地查抄以上这几个人的府邸,将上缴来的银子充盈国库。具体的数额,你下去和周祖培,还有户部的阎敬銘说一声,让他们详加勘验,决不能有漏网之数。”
第63节万几闲情
第3节万几闲情
九月底的时候,金佳氏从北京再一次返回热河——刚刚到热河不久的五月,京城的承恩公府中有人送来口信,说是老太太患病在床,请侧福晋回京去探望一番。
金佳氏不敢怠慢,赶忙让人准备了大车,一路回了京城,果然,老福晋赫舍里氏喘疾发作,每天都有命悬一线之险,听府里的下人说,到了夜间的时候,连平躺下来休息都做不到,只能是由丫鬟仆人抱扶着,在床上坐上一宿。其中苦楚多多,实在一言难尽。
金佳氏赶回京中,一边延请医药,一边在府中帮着姐姐主持家务,过了夏天,赫舍里氏的身体舒服了很多,却仍旧故意装作病体难支的样子,只是为了将这个年少妩媚的妹子,留在自己身边。
到了七月间,皇上差了身边的一个小太监着人来北京探问病情,在得知病体略有好转之后,婉转的提出,想让金佳氏再回热河,而且说,如果赫舍里氏愿意的话,也可以同赴行在,一来是陪老太妃,娘儿几个在一起,也好说说话;二来热河那边天气晴好,温度适中,也更好让她养病。
赫舍里氏有心不从,看对方盘马弯弓,只等回信,没办法,只好敷衍下来,说是等到再过上几天,身体能够经受的住远路奔波了,再到行在去给老太妃和皇上请安。
这一拖延,就到了九月底,赫舍里氏不敢再多拖,带着丫鬟仆人,偕金佳氏一起从北京出发,到了热河。
安顿下来,先到院子门口递牌子请安,第二天得旨进宫,到了老太妃居处的延熏山馆,老太妃刚才起床,听见她们来了,立刻传见,行礼落座,先问赫舍里氏的病体:“在热河听说你病了,和皇帝念叨了几次,后来听他说,派了京中‘抚局’的御医过府为你诊治,现在看来,倒真的是大好了?”
“是。奴才叩谢太妃,皇上恩典。因为奴才贱躯不适,还让皇上万几之暇圣心挂念,实在是惊扰过甚。”
“话也不是这样说的。”老太妃拿过玉嘴方竹的烟袋,就着一边的康熙宣德炉点燃了,吸了几口:“上一次皇帝到我这里来请安,我和他说,派御医过去,没得给公爷府上平增咎戾,她们一家人也会不知如何自处。皇帝说,宗室近人,能够数得上的,近年来日渐凋零;只剩下那些每天里放鹰走狗,亭台楼榭之间打转的庸人充斥庙堂。便不是看在当年和公爷的面子上,也要看在善公爷做事勤勉的份上——像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宗室近人,已经不多了。”
善公爷指的是袭了爵位的和世泰之子善奎,补上了一个内务府大臣的差事。善奎为人不是很精明,却很是踏实肯干,于交下的差事尽职尽责,而且有一个极大的长处就是口紧,从来不肯做无谓言论,好事也就罢了,坏事到了他嘴里,就算走到了尽头——内务府的同僚都愿意和他说话,也愿意把一些对旁的人不能说、不敢说的话和他言讲。
听老太妃提起皇上对儿子的嘉奖之语,赫舍里氏自然是起身立听,听完谢恩,方始重新落座:“今儿个你们姐妹远道而来,中午就不要赶回去了。正好,等一会儿她们就要过来给我请早安,大家在一起说说话,陪我斗斗叶子牌。”
赫舍里氏点头一笑:“既然老太妃有这样的雅兴,奴才自当伺候老人家开心。”
皇帝还不知道金佳氏和赫舍里氏都来到了热河,早上起来由内侍服侍着下床穿衣,大解,梳洗,用过一碗燕窝粥,这才升座宝座:“叫吧。”
福先指挥人摆上几个龙须草的拜垫,然后退了出去,这面,彭蕴章挑起青布棉门帘,赛尚阿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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