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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过,我没和他一起,为什么林娈就是不信,为什么?我就是在这片草坪上被玷污的,满天星星都看过那下流卑鄙龌龊的一幕……没人会要我了,我完蛋了,我完蛋了……没人要,可笑……”我平摊着四肢,软草变得多刺,扎得我难受。
“我要,我要。”离瞬突然侧转过身,很模糊却很坚定地说着话,满是酒的味道。
翻过身,我注视着他。他的眼睛里的柔情蜜意有很多,嘴角的笑里满是暧昧不清的东西。
我只是模糊地记得,他的鼻尖碰过我的鼻尖,他的嘴唇贴过我的嘴唇,他的舌尖触过我的舌尖。
我们接吻了,而且用了很长的时间来结束这个动作。
我被吻住嘴吻到喘不过气,可又舍不得中止这种彼此爱怜的方式,只能难受得哼着声。
后来就没知觉了,我想我断气了。
凌晨两点五十五分,我们被露水吵醒了。头特别的痛,然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三点二十分我们回到酒吧,互相搀扶着进去。
再次醒来是下午的一点,离瞬还在,我们躺在床上,互不干涉地解酒。
我叫醒了他,我们面对面地看着对方,笑了一阵又一阵。
离开借读的学校那天,我去找凌,然后走时遇见了刑影。我看着他,轻轻地对站在楼梯口地他说:对不起!我喜欢有勇气当面坦白自己的想法的人,所以我选择了离瞬。
他哭了,我立即心痛得无法呼吸。
眼圈好像也红了,可立马转身向下走了。
林或说我伤害刑影了。
“无所谓受伤与伤害了,我都要走了,我不能给他什么,他也不能给我什么,就让我们就此别过,有缘还会有机会的,麻烦你转告他。”
有缘还会有机会,会的,一定会的,没办法不会的。
离瞬送我告别了本不属于我的一切,我笑了,笑着说再见、说别过。
许多人都想要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自己去开创与打造。而我,只想问问爸爸妈妈,为什么给我一个这样的刑罚,为什么?
他们勉强凑合着彼此,直到我成年为止。其实跟原来的生活差不多,他们照样不理不问我的情况,只是每天回来看不见他们的脸,看不见可口的饭菜、温暖的灯光……
每个月的第一天,爸爸来看我,给我生活费与许多安慰;最后一天,妈妈来看我,也给我生活费,还给我备衣服备食品。
一个人生活得很好,再没有人来跟我计较得失,再没有各种刻意的陷阱,我活得很好。
我没回去看过谁,但每回星期五都会去酒吧呆上一夜,直到头痛了便回家。
他好久都没在酒吧出现,他在忙中考,很忙很忙。他也不会再去我家找我,他很忙的。
后来,变得只剩我一个人在家里自习。我没继续上学,我报自考,自己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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